王氏還打算說什么,卻開門聲打斷了。
所有人在聽到“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所有人都默契的看向傳出聲響的方向。
應雨悠打開門從房間內走出來,無視所有看她的眼神,她神色越發清冷,腰桿挺的筆直,雙眼直視著前方,雖然她額頭上的疤痕破壞了她那張標志的臉,卻反而更加吸引人。
應雨悠此時身上穿的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粗布做成的衣服,這卻已經算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平常她也是這般穿著,可眾人看著這樣的應雨悠卻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好像她天生就應該是這樣的。
她從小的至理名言就是:她可以輸,但是她輸人不輸陣。
哪怕此刻她是被所有人同情的那一個,她也絕不會讓人看到她的軟弱。她的軟弱不會有人同情,只有自己默默的舔-舐傷口。現在這個社會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難道還能期盼什么?
應雨悠一直到她走到她母親李氏跟她哥哥應天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應雨悠的目光落在李氏紅腫的眼睛上,這人應該就是她在這個世界的母親的吧!跟她腦海中浮現的樣子差不多,眼睛紅成這樣,她是真的被嚇到了,擔心所致。
應雨悠暗暗將周圍的人都打量了個遍,在聯合她身體原主的記憶,大概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是怎么個事。
慕山擔憂的眼神落在應雨悠身上,放在身旁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手臂的青筋暴起,他沒有保護好她,害她又受傷了。
應雨悠似是感覺到有一道擔憂的目光一直看著她,從他出來就一直鎖定在她身上,應雨悠隨著那道視線看去,應雨悠的瞳孔微縮,是慕山。
以前的應雨悠性格乖張、膽小,對這個青梅竹馬的慕山很是依賴,沒有自己的想法,因為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會有慕山替他解決。
而應雨悠由于從小沒有父母的保護讓她養成了什么都靠自己的習慣,她性格則比較張揚,她這人從不記仇,因為一般有仇當場她就報了。
她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應雨悠,慕山對她的擔憂是對身體原主人的,而她新世紀的應雨悠,她不需要這樣的關心。慕山是喜歡應雨悠的,不然也不會默默的守護她這么多年,他的冠禮已經過了2年,卻因為她一直沒有娶妻生子。
但是,她是她,她沒有辦法嫁給一個沒有感覺的男人,更加不會因為愧疚而犧牲自己的終身幸福。
應雨悠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就轉向王氏身后的應瑩,她就是今天這場鬧劇的主謀,長的到是挺‘標致’的,哪怕放到現代也是個‘清純’的妹子。
應雨悠盯著她白的像鬼一般的臉,不知道她到底撲了多少粉在臉上,嘴唇涂的跟吸血鬼剛吸完血那般紅,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出來是想嚇誰的,于是問道;“姐,我能向你要幾張臉皮嗎,我看你的臉皮里三層外三層的,少幾張應該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