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云南邊境攀枝花
- 情定三生,上神動情沒
- 瑰玄
- 3377字
- 2025-01-09 16:31:12
雅安的下雨聲,讓白華很快就睡著了,夢境里出現了那個云天陣,還有云星流浪的一些片段,云星的哭聲,讓白華半夜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白華,拿起手表看了下,現在是凌晨2點多,這個夢讓他很難過,他現在胸口發悶,有種想哭的感覺,但似乎又沒有要哭的理由。
關于云星的記憶,又回到了她與林幼才相識的時候,白華對云星的記憶大多停留在了這時候,他,總是用林幼的視角去看她,話說云星和林幼似乎是情敵,情敵?白華突然想到了藍夜,他能回到自己的神體,是藍夜幫了他。他到了民國這個地方,也是藍夜害的。突然有點心煩……,這半夜一醒,白華到凌晨3點多才睡著。
第二天早晨,還算睡好的白華醒來,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下樓看到了李立在旅館一樓等他。
“其他人呢?”白華問李立。
“他們在軍車上等我們。”李立回答白華。
“嗯。”白華應了一聲,在旅店結了帳,和李立也一起上了軍車。
到攀枝花的這一段路比較辛苦,但嚴勤把大家的作息管理的都挺好,路上哪里有餐館,哪里有旅店,他都比較熟悉。他常年在外,知道休息好了,才能把事做好,所以,把大家都照顧的好好。他可不希望因為誰生病了,拖累大家。這種虧他吃過,團隊里,有一個病號,很多事會有點衰,處理不好,就成了悲劇。
嚴勤知道白華的一些事,他想找解蠱毒的方法,可嚴勤沒想到的是,白華的心臟是受傷的。受傷,就是有傷口,代表有疤痕,蠱會利用疤痕騷擾受害者。所以,在路途休息的時候,嚴勤在問大家的身體情況,總在問身上有沒有疤痕,問完了還要檢查一遍。發現只有老張左手臂上有一處疤痕,其他的身上沒疤痕。于是,嚴勤丟了一只藥膏給老張,叮囑他每天要擦藥。
“這疤都好幾年了,無所謂了。”老張把藥膏放到一邊。
“讓你擦,你就擦,別因為你,影響了別人。”嚴勤再次叮囑老張擦藥膏。
老張聽嚴勤這么說,然后笑了笑,把藥膏收了起來,心里嘀咕道:“不就一個疤痕嗎?還影響整個團隊?”
白華在旁邊聽他們的對話,然后利用讀心術,從嚴勤那里了解到了關鍵信息:蠱會利用疤痕騷擾別人。
白華記下了這一點。
嚴勤看了看白華,笑了笑,檢查疤痕的事跳過了白華。嚴勤看到白華就會有一種過于信任的情愫,所以,就沒有檢查他,再說,白華是他的上司,做事又嚴謹。對他,就是一百個信任也不為過,還可以再加一百個。
這幾天比較辛苦,馬上就到攀枝花了,小輝在路途上生了點小病,嘔吐過幾次,可能是高原反應,嚴勤想著等到了攀枝花,讓小輝好好休息下,給他買點藥。
離攀枝花越來越近,坐在軍車上的白華,耳邊突然有打鋼鐵的聲音,有時候這聲音很大,讓白華胸口不舒服。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白華問車上的周蜀和李立。
周蜀安靜了幾秒,回答白華:“沒有什么異常的聲音啊?”
李立也說沒有聽到。
這鋼鐵的聲音,擾得白華心神混亂,他現在只想快點到旅店躺著休息。
周蜀看到白華不舒服,想拿起對講機找嚴勤,但是被白華制止了,白華的意思是等到了旅店再說,馬上就到攀枝花了,沒必要在這么點路途上浪費時間。
白華之前了解過一下攀枝花這個地方,攀枝花有很多鐵礦資源,所以也有很多鋼鐵廠。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這個地方,就路過了幾個鋼鐵廠后,身體開始出現不舒服的情況。耳邊和胸口總是能聽到一聲聲打鐵的聲音,這聲音在他胸口和耳邊一遍又一遍。白華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聲音擊碎了。
周蜀開著軍車看著后視鏡里的白華,他躺在后座上,閉著眼睛的他有一絲虛弱。
“你真的沒事嗎?”周蜀忍不住問白華。
白華坐在后面,聽到周蜀的聲音,搖搖頭。他現在頭暈胸悶,感覺呼吸都快停了。
周蜀看著白華問:“你是高原反應嗎?馬上就到攀枝花的旅店了,堅持一下。”
白華聽到周蜀的安慰,心里忍不住嘲笑一聲:“我一個東華國的上神,沒想到,到了這里還需要人來安慰。”
想到這里,白華心臟的位置突然很疼,疼到嘴唇發白,最后暈了過去。
周蜀從后視鏡里看到,坐在后座上的白華突然倒了下去,嚇得他踩了一腳剎車。還好踩剎車的時候,李立扶著白華,沒有讓白華撞到頭。
周蜀的這輛軍車停了下來,后面跟著的兩輛軍車也被迫停了下來。
周蜀看著暈倒的白華,拿起對講機聯系嚴勤。
嚴勤聽到對講機里周蜀說白華暈倒了,就問:“怎么暈倒的?”
“可能是高原反應。”周蜀告訴嚴勤。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照顧好他,我找個附近的旅店先住下。”嚴勤有點急躁的回復周蜀。
“好。我知道。”周蜀說完這句,關掉了對講機。
上司暈倒了,作為下屬,嚴勤肯定是著急的。現在已經進入攀枝花的地界,本來打算去攀枝花條件最好的旅店,看來現在只能找最近的旅店住了。
嚴勤找了一家干凈的酒店,把車停在了附近,后面的軍車跟了上來,停在第一輛軍車后面。下了車的嚴勤,去把白華從車里扶了下來。
白華此時醒過來了一點,知道嚴勤在扶著他。他現在頭暈胸悶,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你去把房間訂了。”周蜀從公文包里拿出錢給李立。
李立拿著錢,看了下這個旅店,條件不是很好,白華這樣,在這個旅店能不能休息好?
“愣著干嘛,快去啊。”周蜀催促道。
“好。”李立應了一聲,去訂房了。
嚴勤看著白華蒼白的臉問:“你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白華有一絲意識,知道嚴勤在跟他說話,但是他聽不清。
白華搖搖頭:“我聽不清。”
嚴華看著白華的情況挺嚴重,就沒有再問他什么,而是把他扶進了旅店。
到了旅店,李立已經付了錢,訂好了房。告訴嚴勤白華的房間在3樓。
到樓梯口,嚴勤問白華要不要他背?
白華搖搖頭,但凡他有一點意識,都不會要別人背他。于是,嚴勤只好扶著他上樓,白華上樓的整個過程真的很難受。到了房間門口,白華耳朵周圍又是一陣鋼鐵聲,震的他最后一點意識差點沒了。
嚴勤感覺到了白華此時似乎又受了重傷,于是,趕緊把房間門打開,讓白華躺到了床上,讓他休息。
現在是晚上七點多鐘,外面天已經黑了下來。白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放松了下來,感覺好了一些。剛才的的痛苦減輕了不少。
嚴勤想起白華剛才說他耳朵不舒服,于是,拿出牙膏和棉簽,擦了點牙膏在白華耳朵里。他平時常年在外,經常會遇到高原反應,耳朵不舒服,頭暈的時候,他都會擦一點牙膏在耳朵里。這個方法很好用,基本擦了牙膏后頭就不暈了。
嚴勤沒想到白華會有這么嚴重的胸悶頭暈的情況,一般有這種情況,說明是有內傷。當時檢查身體是否帶傷的時候,他沒有檢查白華的,這才到了攀枝花,要是入境云南,就更危險了。
嚴勤想去摸一摸白華的脈搏,看看他到底受過什么傷。但是手才碰到白華的袖子,白華就把手拿開。
“干什么?”白華不悅的問,他可不想被嚴勤知道他心臟受過重創。
“我只是想幫你治療。”嚴勤回答他。
“我好多了,讓我躺一會。”白華對嚴勤說道。
嚴勤把窗簾拉起來:“其實不管你有什么傷,你不必瞞著我,傷總是要治好的,不然你到了云南怎么辦?還有就是……”
話還沒說完,白華的房間門響了,是李立的聲音,說是給白華拿晚飯過來。
嚴勤把門打開,李立進來,把晚飯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趁著李立離開,白華讓嚴勤先去吃晚飯。
嚴勤離開房間后,白華松了口氣。嚴勤知道了他有內傷的事,只怕以后還會追問他,想想都煩。
剛才躺著的時候,嚴勤給他的耳朵里擦了牙膏,就這么二十多分鐘,他身體難受的情況就緩解了,耳朵周圍也沒有打鋼鐵的聲音了。看來,耳朵里擦牙膏可以解蠱毒。攀枝花在云南邊境,還沒入境云南就那么難受,嚴勤說身上有疤痕會被蠱毒騷擾,看來他說的沒錯。
白華下床,吃了晚飯,洗了個澡。晚上9點多的時候,他準備要給林幼打電話,想告訴她耳朵里涂點牙膏,可以解蠱毒。但是,發現房間里沒有電話。這只是個普通的客棧,有些設備根本就沒有。所以,他只好下樓到旅店前臺給林幼打電話。
到了前臺,白華拿起電話,打給了林幼,可那邊一直在占線,無法接通。白華把電話按掉,打給了陸嚴,陸嚴那邊也沒人接。
“好啊,都不接我電話。”白華心煩的又撥出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他上海別墅管家房間里的電話。
幾秒鐘后,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邊是管家的聲音:“喂,請問是哪位?”
“我是白華,我打電話是想問下林幼現在在哪?我給她打電話沒人接。”白華問管家林幼的下落。
“林幼小姐,她最近認識了個新朋友,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娃,說是這幾天要幫她朋友找住處,現在應該在她朋友那里。”管家把林幼的事告訴了白華。
“行,我知道了,你們平時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跑。”白華向管家交代完,掛掉了電話。
白華嘆了口氣,然后上樓了。
前臺的店家,看著白華上樓梯那帥氣的步伐,心里納悶,這是剛才被抬進來的那個嗎?這才2個小時,病就好了?看當時那嚴重的情況,還以為要請醫生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