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血珠一粒粒地自長劍劍鋒滾落,羅剎貪婪地吮吸著死去的對手的血液,眉眼沉醉。
“羅剎施主,且聽我一言。”來人是個身著白衣項戴金環頭頂寶冠的女子,她一手拈花,一手擎鞭,行走之間濁物不染絲毫,端莊的臉上露出慈悲之色。
羅剎甩開手中的尸體,俊俏白皙的面孔上,一抹鮮紅更顯妖異。
“你這觀音我我作甚?”他嘲諷道,“莫不是你座下的夜叉眾被我摘了腦袋,找我討要說法?”
觀音搖搖頭:“非也。如今天下大亂,江湖風雨,他們若自取滅亡,不過也是自己的運道。我佛慈悲為懷,卻也不曾忤逆天命。我尋施主,意在普渡眾生。”
羅剎像是聽了什么極荒謬的笑話,噗地笑出了聲。
“觀音啊觀音,你那一鞭子抽破采花盜心臟的模樣哪去了?可別讓‘觀音’的名頭糊弄了眼。人人都叫我血劍羅剎,又有幾個是見過我的劍的?不過一眾愚人罷了。”
觀音低眉看著遍野的碎磚斷瓦和血肉殘肢,不急不惱地開口:“解脫與普渡,無甚區別。我也不是那拘于名號之人,慈悲出袖,便是為我佛覓一善業,結一善果。世間濁物凡凡,若皈依我佛,使入地獄為夜叉,以身飼惡,若一意孤行,便不得不解脫心中惡鬼,如此方得一切大光明,稱之普渡。”
羅剎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好!好一個普渡!把殺人的鞭子叫作慈悲,瘋子!瘋子!我活數十年,游遍九州,也不曾見過一個人許下殺遍天下人的宏愿!”
“施主果真有明悟慧根。”觀音雙手合十,欣然而笑。
“可是啊……”羅剎面上笑意一滯,“茹羅女,你怕是忘了……啊,忘了也好。”
觀音輕嘆一聲。
“施主,茹羅女記得,觀音卻不記得。觀音是個瘋子,茹羅女卻不是。”
“原來如此。”
滿目瘡痍的原野上,黑衣的羅剎,白衣的觀音,相顧無言。
羅剎擦了擦他手中的劍。
“觀音,你既然是觀音,便不若許我一樁愿,便是見茹羅女跳最后一次迦樓羅。”
觀音思量了一會兒,取下從不離手的鞭子,纖纖的手捏住裙擺。
“那你好好看罷。”
羅剎笑起來,一邊拍手打鼓點,一邊哼起悠揚的梵歌。
“偉大的迦樓羅,你黃金的羽翼下,庇護眾生。”
茹羅女雪白的裙裾搖曳,如一群羔羊跑過裙下,撞開朵朵裙花。滾金的鑲邊晃著朝陽般的光輝。
“無論是羔羊抑或是野狼,偉大而美麗的迦樓羅,請接引無知的凡人,入那極樂的佛國。”
茹羅女腳下的步子加快,踩著滿地血污,翩然起舞,猶如一朵盛放于血肉中的曇花。
“迦樓羅呵迦樓羅,你是普渡眾生的使者,你是難以言說的神異。”
茹羅女的舞步入尾聲,雙手捻成拈花狀,足尖點地,迅捷地轉著圈。
“黃金的迦樓羅,請聆聽我的愿望,我愿身化夜叉,獻我的靈肉,換得普渡。”
曲調停下,茹羅女低垂頭顱,雙臂后展,似乎振翅而飛,又仿佛垂地將死。
羅剎走上前,一手把茹羅女按入懷中,她的眼淚浸濕了羅剎肩頭的衣裳。羅剎點漆般的眼瞳黯然,眼底暈開一團霧氣。
他開口,聲音嘶啞:“茹羅女,如今我倒情愿你忘了。”
茹羅女低斂的水眸噙著觀音的慈悲:“郎君……我本為異族,有君相伴,已是萬幸。”
“異族……呵。”羅剎低聲嘲道,“但愿迦樓羅也普渡我等異族罷。
他俯著頭,咬破茹羅女白皙的脖頸,溫柔地舔舐溢出的鮮血;茹羅女溫順地側過頭,怔怔地望向北方。
與此同時。
羅剎的長劍刺破了兩人緊貼的胸膛,血珠一粒粒地自長劍劍鋒滾落。
滴答。滴答。
交纏的白衣與黑衣委倒于地,西風挾帶塵沙,蓋上了兩人微笑的臉,也蓋上了染上鮮血的慈悲。
遠方,戰爭的狼煙正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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