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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飛機鯊魚

一只碩大的鯊魚從淡黃色的云朵沖出,像是一架巨大的飛機突破了云層,出現在眼前,沙耶光是目測覺得它一定可以吞下整輛列車。

天空中的聚集在一起的大氣凝膠生物,像是一朵鮮美可口的棉花糖,被撞散一半,又被那張深淵巨口吞下一半。隨后鯊魚那修長的尾巴一甩,抽開淡黃色的云層,像是在海水中暢游一樣,張開深淵般的巨口,伴隨著摧毀人類聽力的音爆,向著地面的火車俯沖而來。

直至近了,才能體會到這頭飛天鯊魚遮空蔽日的身軀,光線被千米長的身軀所遮蔽,巨口像是啃根面條一樣向列車咬下,在列車即將要被深淵般的巨口撕碎時。

列車的兩側卻長出了節肢動物一樣富有金屬質感的關節足部,百來條昆蟲一樣的金屬足部,從兩側迅速彈出取代了車輪的作用。像是一條即將被捕食的蜈蚣,拼死掙扎瘋狂扭動,懸而又“玄”的躲過了巨口的撕咬與后續鯊魚千米長身軀的碾壓。

當車上的人們面對上千米的怪物沖擊而心生絕望時,列車卻還在博取一線生機。而此刻的的衍著端坐在床上,一臉緊張的操縱一個游戲手柄,接在手柄上的連接線另一頭正粗暴的被釘在列車的地板里。

是的,衍正在操縱著這臺蜈蚣一樣的列車在一望無際的大地上閃轉騰挪。不創造異常,或不賦予物體異常特質就不自在的衍,在上車的那一刻就開始打算對列車進行改造了。雖然一開始準備把改造的異常特質隱藏起來,但如今也只好暴露了。

而列車上的乘客被巨大音爆聲奪去了聽力,或驚恐,或一臉懵逼在衍對著列車龍騰虎躍的一通操作下,在列車上起起伏伏摔了個七葷八素。那魔法少女人間體焰美優紀見此混亂狀況,正要找個廁所變身,一張腿上還殘留著螺母固定的痕跡的椅子飛來正中她的后腦勺。

從此,自認為無敵的魔法少女倒下了。

蜈蚣一般爬行的列車早已脫離了原本的路線,在上空中巨大的鯊魚的攻擊下極限求生。在衍的操縱下,發現鯊魚的每一次攻擊都奔著列車后部的一節貨箱而去。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操縱列車做了一個優美的轉頭甩尾,車頭向著山岳一般大小的飛天鯊魚沖去,結果鯊魚掠過了車頭向著車尾撕咬而去。

車尾或許有著什么東西在吸引著鯊魚,衍這樣想到,看著車窗外如同天神壓境的龐大鯊魚,還是先把它處理掉或者暫時失去行動能力比較好。便從床上起身,把為了固定身形而緊抱著自己的沙耶扒拉下來,又把游戲手柄塞到沙耶手中,說道“你來開車,鯊魚我來處理。”說罷便拿出先前的黃色水晶,一把抓在掌心,頃刻煉化,甩出一桿金色的大狙。

一槍托打碎車窗,翻上晃動異常激烈的車頂,衍端著金底黑紋的狙擊槍,看著遮天蔽日的鯊魚,正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這條鯊魚停擺的機會。

視角轉回車內,沙耶表示“什么,我來開車?”我這個地方根本什么都看不見好吧,擁有驚世智慧的沙耶面對此等情況,根據剛剛觀察衍的操作,對著加速用的扳機鍵狠狠按下。在拐彎中的鋼鐵蜈蚣直接拐彎加速,加漂移甩尾,筆直向前沖去。

感受著身下列車姿態逐漸平穩,高速移動帶來猛烈的狂風從身后吹過,“就是這個。”衍扣動的了扳機。

連開四槍,爆發出一連串轟鳴,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深紫色的尾焰,四顆子彈沿著以極高的速度,打入鯊魚體內一顆推著著一顆,像一把匕首刺入鯊魚的體內的核心,最在其中綻放出一個減速的陣法,將其核心連同內部的構造停擺。飛天的鯊魚開始停止了進攻,借著兩側百米寬的的魚鰭開始了在空中滑翔,緩慢墜落。

車廂內焰美優紀,在顛簸中醒來,“我這是,對了,魔法少女變身?!杯h繞著赤紅火焰的巫女服覆蓋在身上,燃著火焰的太刀直接破開了車頂,焰美優紀攜帶著烈火沖了出去。

來到車頂,就與拿著金色大狙的衍四目相對,感受到那把狙擊槍上熟悉的魔法少女的氣息,焰美優紀大聲說道“原來你才是魔法少女,不,魔法少男?!?

衍:“什么東西?!?

在像一條蜈蚣一樣的快速行駛的列車后面正有一條,千米長的巨大鯊魚正在后方天空中迫降,在前方的天空與大地之間出現了一條蔚藍的海岸線。最終巨鯊重重砸在列車后方的大地上,爆發出震天的轟鳴聲,激起漫天的煙塵,在飛揚的塵土與大地的轟鳴聲的歡送下,列車沖進了大海的懷抱。

咔擦咔擦,在某種機械結構發出的聲響里,列車憑借這百足蟲一樣的運行結構,又從海里爬了出來,停在了岸邊。百來副蟲足收縮到列車內部,失去了支撐的列車砸在了地上,在剛剛的仿生運行中列車已經瀕臨散架的邊緣了。

衍提著濕漉漉的沙耶從列車的窗戶里跳到地面上,身上一道金光閃過,把沙耶身上的海水清理干凈??粗媲叭缤綆X一樣的鯊魚,衍只覺得自己手上的這個可以操縱物體的游戲手柄真好用,之后多做幾個,便把手柄收了起來。

飛來的焰美優紀看著衍手上消失的游戲手柄,“這是儲物戒指一類的奇術道具嗎?我聽說非常罕見?!?

“差不多吧。”衍回復道又對身旁的沙耶說,“你看,我就說她是魔法少女吧?!?

“我看出來了,跟焰美優紀同一張臉?!鄙骋粗婷纼灱o有些厭煩。

“我的認知障礙魔法失效了。”焰美優紀看起來有些慌亂。

“只是對我們沒用,你身上的魔法還有用?!毖苷f著,拿出那把金色的狙擊槍,向著列車的末端走去,這次從亞空間提取的能量,還夠一發子彈,找個機會把子彈打光好了,衍邊走邊想來到列車后端的那節總是被鯊魚攻擊的那節車廂。

沙耶與焰美優紀跟在后面,其中焰美優紀正努力向著衍搭話,“你已經可以使用魔法少女的力量了,只要努力感受一下就可以像我一樣變身了,你已經見過你的仙靈伙伴了嗎?”

是亞空間的那些奇怪實體嗎?衍回答“我沒女裝的習慣,至于你說的那些仙靈,大概被我干掉了,那不是什么好東西。”

“干——掉了,那個,我們之后可是……”

焰美優紀還想說點什么,一陣咆哮打斷了她的話,鯊魚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低吼,然后又不動了。

“它在傳遞信號。”衍向著二人說道,

“是什么?”沙耶問

“你聽得懂!”焰美優紀表示驚訝。

“它在呼喚同伴?!毖芑卮鸬?,不過還有后半段衍沒有說,那是,人類遠離那里危險。

衍抬起頭,看了一眼鯊魚那磨盤大的眼睛,繼續向著那節車廂走去,車廂的整整一面外殼呈現波浪一樣從中間向外卷曲,露出了里面的內容。

只是一些被摔得不輕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乘客,唯獨一名非常高大的乘客正站立著,沒有半點經歷剛才顛簸的樣子,手上正提著一個巨大的挎包,臉上毛發茂密。

可衍看見后,卻一個急停,金色的大狙瞄準那位大漢那毛發濃密的腦袋。

“為你干什么,魔法少女可是要守護世界和平的。”

“閉嘴,他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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