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個名字,讓蘇雅馨頓時如墜冰窖!
- 無限死亡真相:全面追兇
- 公子鬼大
- 4685字
- 2024-09-10 13:48:14
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福爾馬林的刺鼻,在解剖室慘白的燈光下,更顯冰冷。
蘇雅馨和謝楚楚戴著口罩和手套,站在解剖臺前,面前是張家榮扭曲變形的軀體。
他死狀詭異,皮膚上浮現(xiàn)出奇異的黑色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咒文。
謝楚楚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nèi)心的不適,拿起手術(shù)刀。
刀尖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準備好了嗎?”她問,聲音有些沙啞。
蘇雅馨點點頭,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尸體頸部那幾道細微的劃痕,它們與那些黑色紋路交錯,更添一絲詭異。
謝楚楚精準地下刀,將死者頸部的皮膚剝離開來,露出了下面的肌肉組織。
蘇雅馨立刻湊近,用高倍放大鏡仔細觀察著那些劃痕。
放大鏡下,劃痕呈現(xiàn)出一種不規(guī)則的鋸齒狀,邊緣處隱約泛著暗紅色,像是某種帶有腐蝕性的物質(zhì)造成的。
“這些劃痕很淺,但邊緣的組織壞死程度卻很高,”
蘇雅馨一邊觀察,一邊分析,“像是某種儀式用的刀具,涂抹了特殊的毒素。”
她頓了頓,補充道:“而且,劃痕的排列方式……像是某種失落的祭祀儀式,用于喚醒…死之混沌厄降。”
謝楚楚臉色一變,“死之混沌厄降?你是說……那個傳說中,能將死者轉(zhuǎn)化為恐怖怪物的邪惡儀式?”
蘇雅馨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我曾經(jīng)在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記載,這種儀式需要用到一種特殊的刀具,名為‘厄降之刃’,刀刃上涂抹的毒素能夠腐蝕血肉,喚醒死者體內(nèi)的混沌之力。”
兩人小心翼翼地提取了劃痕上的樣本以及死者血液樣本,送往實驗室進行分析。
同時,蘇雅馨還用特制的容器收集了一些黑色紋路上的組織碎片。
等待結(jié)果的時間總是漫長的,蘇雅馨的心緒卻異常沉重。
死之混沌厄降的復(fù)蘇,意味著更大的災(zāi)難即將降臨。
回到辦公室,她翻閱著關(guān)于死之混沌厄降的資料,眉頭緊鎖。
資料記載,這種儀式一旦完成,死者就會轉(zhuǎn)化為一種名為“厄降傀儡”的怪物,擁有強大的力量和不死之身,并且會瘋狂地傳播混沌之力,將更多的人轉(zhuǎn)化為同類。
就在這時,何笙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急促:“蘇雅馨,立刻來我辦公室!”
蘇雅馨放下手中的資料,快步走向何笙的辦公室。
何笙臉色陰沉地坐在辦公桌前,將一份文件和一個密封的袋子遞給她。“這是技術(shù)部門的分析報告,還有……死者血液樣本的初步檢測結(jié)果。”
蘇雅馨接過報告,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驟變。報告顯示,劃痕上的毒素成分未知,但與古籍中記載的“厄降之刃”上的毒素高度相似。而血液樣本中,竟然檢測到了一種未知的能量波動,與她在黑色紋路上感受到的能量波動一致。
“死者血液中的能量波動……正在增強,”何笙沉聲道,“恐怕……死之混沌厄降,越來越嚴重了。”
……
“我會讓人調(diào)查張家榮生前接觸過的所有獸醫(yī)。”何笙最終說道,“你繼續(xù)跟進尸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是!”蘇雅馨堅定地回答,她知道,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然而,就在這時,何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
“你說什么?確定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蘇雅馨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她隱隱感覺到,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何笙掛斷電話,抬起頭看向蘇雅馨。
“蘇雅馨,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蘇雅馨的心臟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她放下手中的報告,目光直視何笙,等待著他的答案。
“就在剛才,我們在調(diào)查一起盜竊案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經(jīng)過DNA比對,確認死者是……”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只有墻上的掛鐘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像是在敲擊著蘇雅馨緊繃的神經(jīng)。
“是尤甜舒。”何笙終于說出了那個名字,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蘇雅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蘇雅馨的大腦“嗡”的一聲,仿佛有什么東西炸裂開來,她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瞬間凝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他?”
尤甜舒死了?
那個在動物園里熱情地介紹動物,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男人,竟然死了?
而且是在他們調(diào)查張家榮的案子期間?
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蘇雅馨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她努力地想要理清思路,但卻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找不到出口。
何笙看著蘇雅馨蒼白的臉色,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喝點水吧。”
蘇雅馨接過水杯,卻感覺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她勉強喝了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尤甜舒的死,跟張家榮的案子有關(guān)嗎?”她問道。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何笙搖了搖頭,“但兩起案件發(fā)生的時間太過接近,我們不得不懷疑它們之間存在某種聯(lián)系。”
“我們需要立刻去現(xiàn)場!”蘇雅馨猛地站起來,她意識到,尤甜舒的死可能成為解開整個案件的關(guān)鍵。
“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現(xiàn)場了,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何笙拿起外套,和蘇雅馨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警笛聲劃破夜空,蘇雅馨和何笙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封鎖。
這是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尤甜舒的尸體在一樓的房間里被發(fā)現(xiàn),房間里一片凌亂,像是經(jīng)過了一番翻找。
蘇雅馨戴上手套和口罩,跟著法醫(yī)走進了房間。
尤甜舒的尸體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上有多處刀傷,鮮血染紅了地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蘇雅馨強忍著胃里的翻騰,仔細觀察著現(xiàn)場的每一個細節(jié)。
房間里的家具都被推倒,抽屜被打開,里面的東西散落一地,像是有人在尋找什么東西。
蘇雅馨的目光落在一張掉在地上的照片上,她撿起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年輕的男人,他們勾肩搭背,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蘇雅馨認出照片上的兩個人,一個是張家榮,另一個是尤甜舒。
照片的背面寫著一行字:“永遠的好兄弟。”
蘇雅馨的心臟猛地一縮,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涌上心頭。
“永遠的好兄弟”……
可是現(xiàn)在,一個死了,一個也死了。
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蘇雅馨放下照片,繼續(xù)在房間里搜尋線索。
突然,她在房間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她撿起筆記本,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
“我知道是誰殺了你。”
蘇雅馨的瞳孔猛地收縮,這本日記,難道是尤甜舒留下的?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兇手,到底是誰?
蘇雅馨翻開筆記本,一股淡淡的墨香撲鼻而來,紙張泛黃,字跡有些潦草,看得出是主人用心記錄的痕跡。
日記的內(nèi)容很簡單,記錄的多是尤甜舒的日常生活,工作上的瑣事,以及對未來的期盼,字里行間透露出他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朋友的真誠。
然而,就在蘇雅馨快要放棄的時候,一行字映入眼簾,讓她瞬間如遭雷擊。
“張家榮變了,他變得我不認識了。”
這行字寫在一篇日記的末尾,日期是張家榮遇害的前一周。
蘇雅馨的心臟猛地一跳,難道說,尤甜舒早就察覺到了張家榮的異常?
她繼續(xù)往下翻,日記的內(nèi)容卻戛然而止,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張家榮的記錄。
蘇雅馨合上筆記本,眉頭緊鎖。
尤甜舒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為什么他沒有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任何人?
還有,他日記里提到的“變化”,究竟是指什么?
無數(shù)個疑問在蘇雅馨的腦海里盤旋,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迷霧中,看不清方向。
何笙走了過來,看著蘇雅馨手中的筆記本,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蘇雅馨深吸一口氣,將筆記本遞給何笙:“尤甜舒的日記,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何笙接過筆記本,仔細地翻閱起來,他的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
“看來,這起案子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fù)雜。”何笙合上筆記本,語氣凝重。
“我們需要盡快找到突破口。”蘇雅馨說道,“兇手既然殺害了尤甜舒,就說明他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我們必須趕在他前面,找到真相。”
何笙點點頭,他知道蘇雅馨說的沒錯。
“我會安排人手,全力調(diào)查尤甜舒的社會關(guān)系,以及他最近一段時間接觸過的人。”何笙說道,“你這邊也要抓緊時間,看看能不能從日記里找到更多線索。”
蘇雅馨點點頭,她知道,時間緊迫,他們必須爭分奪秒。
何笙離開后,蘇雅馨再次翻開了尤甜舒的日記本,她一頁一頁地仔細閱讀著,試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
日記的內(nèi)容很瑣碎,但蘇雅馨卻從中感受到了尤甜舒的善良和真誠。
他熱愛動物,關(guān)心同事,對朋友更是兩肋插刀。
這樣一個人,怎么會突然卷入到兇殺案中?
蘇雅馨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尤甜舒在動物園里熱情洋溢地介紹動物的樣子,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真誠,那么的溫暖。
可是現(xiàn)在,那個笑容卻永遠地定格在了照片上。
蘇雅馨的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和憤怒。
她發(fā)誓,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給尤甜舒一個交代。
蘇雅馨再次翻閱日記,這一次,她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張家榮遇害前后的記錄上。
她發(fā)現(xiàn),在那段時間里,尤甜舒的心情似乎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的日記里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蘇雅馨一頁一頁地往下翻,終于,在一篇日記里,她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我今天看到張家榮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兇狠,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行字寫得有些潦草,像是尤甜舒在匆忙中寫下的。
蘇雅馨的心臟猛地一跳,難道說,尤甜舒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那個陌生男人,會不會就是殺害張家榮和尤甜舒的兇手?
蘇雅馨合上日記本,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突破口,她必須盡快將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何笙!
蘇雅馨立刻起身,抓起筆記本就往外沖。
“何隊!”她在走廊里喊著。
何笙從辦公室探出頭,看到蘇雅馨慌張的神色,立刻意識到事情有變。
“怎么了?找到什么線索了嗎?”他快步走到蘇雅馨面前。
蘇雅馨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在尤甜舒的日記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重要線索,他曾經(jīng)在日記里提到,在張家榮遇害前幾天,看到他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兇狠。”
何笙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接過蘇雅馨手中的日記本,翻到她所說的那頁,仔細地閱讀著。
日記里的字跡雖然潦草,但內(nèi)容卻讓何笙感到一陣寒意。
如果尤甜舒的日記記錄屬實,那么這個陌生男人很可能就是殺害張家榮和尤甜舒的兇手!
“看來,我們之前的調(diào)查方向可能錯了。”何笙合上日記本,臉色凝重,“這個陌生男人,才是我們應(yīng)該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
“可是,我們對這個陌生男人一無所知,怎么才能找到他呢?”蘇雅馨問道。
“別急,我們先從張家榮的社會關(guān)系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認識這個陌生男人的人。”何笙安慰道,“另外,我會安排人手,調(diào)取張家榮遇害前幾天的監(jiān)控錄像,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陌生男人的身影。”
“好!”蘇雅馨點點頭,她相信,只要他們不放棄,就一定能找到真相。
何笙立刻召集警隊成員,重新制定了調(diào)查方案。
他們兵分兩路,一組人負責(zé)走訪調(diào)查,尋找認識那個陌生男人的人;另一組人則負責(zé)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尋找陌生男人的蹤跡。
蘇雅馨和何笙則留在辦公室,分析案情,試圖從現(xiàn)有的線索中找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走著,仿佛在提醒著他們,時間不等人。
就在這時,負責(zé)調(diào)查張家榮社會關(guān)系的警員傳來消息,他們找到了一位張家榮的前同事,據(jù)那位同事說,他曾經(jīng)見過張家榮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像日記里描述的那個人。
何笙和蘇雅馨頓時精神一振,他們立刻驅(qū)車趕往那位前同事的住處。
那位前同事名叫李強,曾經(jīng)和張家榮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后來因為一些原因辭職了。
李強告訴何笙和蘇雅馨,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那個陌生男人的,當時那個男人來找張家榮,兩人似乎發(fā)生了爭執(zhí),李強因為擔(dān)心張家榮,所以上前詢問了幾句,但那個男人卻對他冷言冷語,態(tài)度十分惡劣。
“你能描述一下那個陌生男人的長相嗎?”何笙問道。
“他個子很高,身材很魁梧,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李強回憶道,“他的眼神很兇狠,讓人不
敢直視。”
何笙和蘇雅馨對視了一眼,李強的描述和尤甜舒日記里的描述完全一致!
“你還記得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嗎?”蘇雅馨問道。
李強搖了搖頭:“當時我沒問他的名字,不過我記得張家榮好像叫他‘虎哥’。”
“虎哥?”何笙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知道他是誰了!”
蘇雅馨的心臟猛地一跳,難道說,何笙認識這個“虎哥”?
“他是誰?”蘇雅馨急切地問道。
何笙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出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讓蘇雅馨頓時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