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我醒過來了,光照在了我臉上,白色的房間,擺鐘的搖擺聲。
“你醒了,你睡的還挺長,怎么樣遇到你的答案了嗎”,我順著聲音看去,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看著我,“你是…”,“怎么,睡一覺睡穿越了嗎”。
“我是你的心理醫生”。我忽然想起來了,剛剛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有人格分裂,剛剛的一切是我的另一人格的夢。
我走著回家的路上想著我的那個夢。現實中的我也是一事無成朋友無一。度過平平無奇的童年,當著學霸的身份,畢業就考上了政府,因為過于正直而被排斥。這是我辭職的第五個月了。
夜晚我躺在床上還在思考著那個特別真實的夢。那真的是我的另一人格的夢嗎。
“原野,聽得到嗎,原野”
是誰,誰在叫我,我猛的睜開眼,現在是凌晨,我真的醒了嗎,怎么感覺好難受。我捏了捏手,怎么軟綿綿的,不對這是哪,周圍突然全白了,“原野~”特別凄慘的叫聲撲面而來,一個黑影飛了過來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啊——”,我猛的從床上驚醒,原來是夢。我摸了摸我的脖子那股窒息感還在,我起身去找水看到我的床上全是汗我的衣服也全濕了。感覺全身一股失重感。“你說的我大只知道了,拿到藥要記得一直吃,你還是盡量減少運動量,散散心倒是可以,還有就是,你也二十多歲了盡快找個女朋友吧”。我看著醫生想了想,很多人都這么說。“算了吧,我沒那個心思”。
領了藥后我就回家了,畢竟我也沒什么事做,“原野~”;又是那個聲音,是誰到底是誰,在哪里。“我在你的內心深處,原野,快點醒來,還有人在等你”;醒來,什么意思我不是,不對我在哪我到底在哪。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他們在議論著什么,好像在指著我,我怎么了,好像來了幾個白衣服的人,頭好暈我怎么看不清了。
黑暗,虛無。又是這樣,這是哪里;“這是你的內心,原野”;我順著聲音望去,是一個白色的女人從頭到腳全是白色的,好像天使一般。“我好像見過你”,“我就是你,原野你該回去了”,“去哪”“當然是最開始的地方,原野我一直等著你快點回去吧”。我仔細的看著她我試圖想著我在哪見過她,為什么,我感覺無比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我要走了,原野我在那里等著你,快點回來吧”,我看著她漸漸地遠去了,我想伸手卻發現我在慢慢消失,慢慢的和黑暗融為了一體“不,不要走,你到底是誰”,“我就是你原野,我一直在等你”。忽然我只感覺頭一陣刺痛,好痛;眼前突然傳來一道刺眼的光芒,黑暗在消失,不對是我在漸漸脫離黑暗。
伴隨一陣頭暈目眩光消失了。天花板,這是醫院的病床,我的手上還在扎著針。我的腳,好重我轉一看我的腿上趴著一個人,是個女生,她醒了。“哎,你終于醒了,你昏了好久你快嚇死我了”。她的眼里含著淚水呆呆的看著我,等一下她是。
“學姐,你怎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