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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惡鬼纏身,不死不休

  • 病態索愛
  • 阿布吉哇
  • 2501字
  • 2024-09-10 14:52:42

夜色覆蓋港城,一切都是似曾相識的景。

湖泊旁的女子放聲痛哭,再過一會兒是真義無反顧去投湖。

但沒成功。

姜舊抓住了她。

“深秋季節,湖水怪冷的。”一人不咸不淡地說著話。

溫眠抬頭,凄凄楚楚看向阻攔她跳河的人。

月色迷蒙,光線不好,可究竟是因為離得近,姜舊見到其完整面容。

“嘖,怪煞費苦心的,為了模仿一個人,居然把自己的特色給抹掉。”他說著噎死人不償命的話。

溫眠本先是有淚痣的,但溫厘沒有,為了更像她,她便激光去了這顆痣。

“姓烈的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么心甘情愿當別人的替代品?”姜舊居高臨下看著這場感情上的鬧劇。

她本先是叫林眠,得知了自己和那個人長得像之后,還知道了她姓溫,便改為母親姓,叫溫眠。

“你是誰?!”溫眠敵視著看向面前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不專業。”姜舊拉她遠離水邊。

“人家都說了你是替代品,你也是拿著替代品的工資來做事,怎么就交代自己的真心了?”

夜已深,路上幾乎無人。

姜舊先拉溫眠遠離水邊隨后再言:“他對你好只是因為你和她長得像,你也明白這個理,怎么就想著跳河來逼他現身?”

“這樣吧,他給你出了多少錢,我出三倍。”

“我出三倍換你只做自己不當別人的替身。”

此時,他們已經到行人道路了。

“你到底是誰?!”溫眠再問,“你為什么會知曉這件事情?”

“我是誰,不重用,至于為什么會知曉,因為你的雇主搶了我的人。”他道。

溫眠:“溫厘和你是什么關系?”她警覺說道。

“搶”這個字,讓人很難不去往那個方向去聯想。

“同居的人。”姜舊說。

“呵,這女人很有手段。”溫眠把他說的每個字都當真了。

“不過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烈總看中的,誰也搶不了。”溫眠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腕表后收回視線輕笑說。

有錢又能如何?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圈子里,錢是最不值得一提。

姜舊看著面前還未徹底進入社會的稚嫩人,秉持著不和孩子見識,笑笑不講話。

也到底是人道主義精神尚存,他親眼看她不再尋死覓活后才離開。

夜晚愈來愈濃,燈開始昏暗。

南嘉華府——

一身姿挺拔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搖著紅酒杯。

溫厘沒死,她回來了。

她回到這個于她而言是到處悲傷的地方。

顧昭熙是她的朋友,可卻死了,死于一場權貴婚姻的謀殺。

她這次回來,是要復仇的嗎?

港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賀家勢力如此強大,她要如何去與之爭斗?

依靠烈玖嗎?不會的,那人最是偏執執拗,不論他再做什么補償,她絕不會再原諒。

夜色薄涼不堪。

與此同時,步沈心是到了落榻的酒店。

過程里,她察覺到他要拆之入腹又極壓抑的眼神,于是一直避視,還想要后退,更想要與其劃清界限。

但烈玖不準。

“明天哪也不許去,陪我。”他言。

在只有兩人的環境里,烈玖從未松開過溫厘,他必須要將她牢牢抓在手上。

“你又對我霸道了!”

“溫厘,我的話不說第三遍,如果你再跟我說你要走,我會讓你后悔你的一時沖動。”

“烈玖!”她想掙脫,可男女力量懸殊下,不得不任其拿捏。

“我從未一時沖動過,我就是要走!”她被一邊拉走,一邊表達自己的訴求。

接下來無論她說什么身邊人都不帶回復,直到到了頂樓套房。

關上門的時候,是烈玖強勢壓在她身上并親吻。

剛才里,溫厘又說她要走,她還說前塵往事都當斷,此后只是陌路人。

這句話,真讓人抓狂受不了!

“溫厘,懷上我的寶寶,你就走不了了,你不和我結婚,也必須和我結婚,和我結婚,也必須和我結婚!”

他是真病癥上來,說的話都是些無厘頭的莫名其妙。

步沈心皺眉頭,就在她要推開他的時候發現他比她更快一步。

頭頂上的燈和之前的一樣,是蒼白刺眼色。

甩不掉的夢魘回來了。

在她怔愣的時間里,他猛烈進攻,最后是她毫無抵抗力地化成一攤動彈不得的軟水。

“我,你,你別這樣。”溫厘有為自己爭取的,真的有在為自己去爭取。

“答應和我結婚,否則閉嘴!”

“混蛋!”

“我們之間到底是誰更混?”

他說停止可以,結婚,生子,當他的夫人,當他一輩子都不會再走的夫人。

“為什么兩年過去了,你還要欺負我,烈玖,你壞蛋!”她滿懷悲戚地盯看向他。

這個人總是輕而易舉讓她情緒崩潰,兩年前是,現在也亦是。

“成為我的人,成為我的妻子,我就不欺負你了,”他還是沒松懈,“溫厘,我說別想結束關系,別想再逃離!”

他瘋了,在好久之前就是瘋了,亦或者是說他一直是瘋,只是和溫厘在一起時變成了平常人,她走后,又本性暴露。

“你知道我得知你戶口銷戶是什么感受嗎?溫厘,你如果還有心,就不該用你的生命去威脅我!”

每一發狠,他就控訴著她的罪狀。

野獸怒火,青筋暴起,面上怒意無可遮蓋。

樁樁件件,烈玖條條道道一一列舉,不清楚原委的人,還真以為這女人是罄竹難書。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當初答應你說你先回江城,你知不知道。”說到這里時,異常激動的亢奮秒弱下。

他現在宛若泄了氣的皮球。

“你答應好了要和我回我們的家,溫厘,你不是最重守承諾嗎?為什么要食言?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戶口已銷的時候有多難過,你知不知道我無論怎么找都不找不到你的人時是有多。”

這下,烈玖戛然而止。

戶口銷戶,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死亡。

只放她回她曾經的老家而已,只是讓她帶她弟弟的骨灰落葉歸根而已,怎么就?怎么就那么大一個老婆憑空消失了!

“溫厘,你現在就該好好想著如何與我認錯!”他又恢復了神氣,于是狠狠地咬著她脖頸說。

白皙皮膚,青紫一片,有的還泛紅。

他真的在咬她,但不敢放狠勁。

夜色蒙蒙,人心也蒙蒙。

步沈心不回應也不說句話的行為徹底惹怒烈玖,他便不再克制力道。

接下來她不斷抽氣,到最后是哭泣。

好久后……凜冽暴風變成春日和旭。

原因無他,溫厘向他求饒了,她按照他的指示喚曾經在一起時親昵的名。

窗簾沒拉好,外面的月色透過那空隙向里照來。

溫厘背對著烈玖縮著身子躺在床邊一角。

深秋了,月色凄冷。

“別說話,別靠近我,別讓我再看見你,別讓我再重復第二遍。”她的嗓子,這時是為啞。

伸出手的人,這時是收回。

他在床邊看了許久,最后是替她掖好被子離開。

離開前,他說:“兩年前的分手,我沒答應過,所以我們間的關系還存在,至于其他什么的,那只是你一廂情愿。”

“我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底線,但是你如果敢再說我們間是沒任何關系,那所受的懲罰絕不是現如今的床上了事。”

“不許走,也不準走,沒有我的允許,你出不去這里。”

步沈心不言,她仍背對著他。

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于是惡鬼纏身,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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