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坦白從寬2
- 傳聞中的假公主
- 多樂米
- 2325字
- 2024-09-09 05:48:25
杜若安把自己一切都講的明明白白,有理有據,見韓卿的臉上仍是懷疑,她也只好吧自己的小心思擇說了出來。
「三個月之前,我就已經得知我要來虎都城和親,因此我打聽坤少主所有的事,當然我并不是不喜歡你而喜歡坤少主,是因為,按照慣例長幼有序,和我和親之人一定是坤少主。」
所以,韓卿想的沒有錯,杜若安就是是為了韓坤而來的。
杜若安把她所想都交代清楚,她是奔著讓卿少主成全去的。
杜若安見韓卿依舊滿臉疑惑,好吧,她只能繼續接著往下說。
「昨日我初到虎都城,在得知是卿少主你搶了親,一時有些無法接受,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子,我才不得已,向你喂了有毒的酒。」
杜若安說起喂藥,不自覺有些臉紅。
「不過,請卿少主放心,那酒對身體并沒有什么傷害,只會讓人一兩個時辰失去知覺,當然,我向卿少主喂毒酒確實是不應該,但后來,卿少主也推了我一把。也算是我對卿少主喂酒的懲罰。」
韓卿當時是在一種無意識的狀態下,推了推了杜若安一把,力道有些沒有把握,現在想起,韓卿依舊覺得慚愧。「對不起,公主,當時我并不是有意的……」
「卿少主,你不用說對不起,你看,我對你投毒,你推我一把,一來一回,你我就算兩清了,日后,誰也不找誰的不是,可好?」杜若安就是想和韓卿說的清清楚楚,若能離開了少主府,最好和卿少主沒有任何牽扯。
「好。」韓卿沒有理由拒絕。
「再之后,我依舊擔心卿少主想要和洞房,便又心生一計,吃了一顆藥丸,這藥丸并沒有什么害處,只不過脈象與有孕非常相似,這也就是大夫為什么會說我有身孕的緣故。」杜若安對假裝有身孕也做了解釋。
杜若安坦白這么多,她希望眼前的韓卿能相信她,并放她離開。
「卿少主,你對杜若安的身份可還有什么可疑之處。」杜若安在等韓卿的決定。
是,杜若安把所有的一切都說的有理有據,也解開韓卿心中的疑惑,可韓卿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他唯獨認為人死了不可能復生。
文書可能是真,侍衛可能是真,喜兒可能是真,但眼前的公主很有可能是假,所以韓卿依舊認為自己不能掉以經心。
杜若安見韓卿依舊沒有表態,便再次問道,「卿少主,你依舊對我的身份有疑嗎?」
韓卿思慮了一會兒之后,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不錯,杜若安,我依舊對你的身份有疑。」韓卿不打算隱瞞。
杜若安聽后真實有些無語,「所以,在你沒有確認我的身份之前,你是不可能讓我出府對吧。」
「不錯。」韓卿就是這個意思。
這就讓杜若安有些生氣了,可是她隨即明白,生氣沒有用,她只能再次試圖說服韓卿。
「卿少主,我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公主,你為何就是不信了,若此刻我爹爹在就好了,我可以讓我爹爹作證。」
證據事實都才在韓卿面前,韓卿依舊遲疑,杜若安真不知道再往下如何來證明自己是花溪城的公主,莫非真要她書信一封,送到她爹爹手里,讓她爹爹花溪城的城主親自來一趟,證明我是我爹女的事實嗎?
杜若安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卿少主,我有一個主意,可以證明我就是杜若安公主的身份。」
「說說看。」
「我有一位啟蒙師傅,叫章程。」
「豫溪書屋的先生章程?」韓卿立刻說出了章程的名字。
「正是。」杜若安就知道章程名聲大。
韓卿是認識豫溪書屋得先生章程,他不止認識他,他們之間還有些交情,所以他想聽聽杜若安接下來要說什么。
「一年前,我過生辰之時,章程先生為我畫了一幅畫像,卿少主你可以派人去借來此畫像,和我真人一對比,就能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韓卿也覺得此辦法可行,章程他自然是信得過的。
「可以,我立刻派人前往花溪城一趟,借來畫像,若你真是畫像中之人,我就會放你出府。」
「可以。」杜若安總算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自證的機會。
「只不過,去往花溪城的路途遙遠,我命人快馬日夜兼程,估計來回也要近半個月,這半個月就請公主在府里安心住下。」
「好。」杜若安雖不是很情愿,可當下她似乎沒有別的法子來解決,不過,好在她終于不用提心吊膽在府里過日子了。
「卿少主,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請說。」
「在府里,我希望有絕對的自由,還有我希望偶爾可以出一出府,還請卿少主恩準。」杜若安認為自己又不是逃犯,該有的自由她不能少。
「等一會兒我就會命令下去,你在府里可以絕對的自由,至于出府,你必須要向我報備,且必須由我指定人員陪同才可。」
杜若安想了想,只有十五天,自己救忍耐一下,一切順利的話,十五日后,她或許就可以想辦法住進坤少主府。
「好,卿少主,既然你我已經說明白了,那我就告辭了。」
「嗯。」
該說的不該說的杜若安都說了,接下來,她就該告辭了。
杜若安站了起來,看著桌子上的兩塊玉有些犯難,她思索片刻之后,拿起自己那一塊美玉,放進了衣兜里。「卿少主,這塊玉既然你拾來的,就由你保管好了。」
「好。」韓卿也正有此意,他把桌子上的玉放進自己的衣兜里。
杜若安拿起自己的文書,便離開韓卿的院子。
杜若安走后,韓卿再次拿出了那塊玉,說實話,即便是章程先生的畫像與眼前的杜若安一模一樣,他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他不相信,死人可以復生。
白芷回來后,韓卿忍不住問起白芷。「白芷,三個月前,你跟著我去花溪城會友,進城之時,是不是親眼目睹一個女子被劫殺至死。」
「不錯,我們趕到時,雖殺死了所有歹徒,但馬車上的女子已經死去。」
韓卿拿起手上這塊玉,說道,「這塊玉就是從那女子身上得的來的,也是因為這快玉,我才知道死去的女子其實是花溪城的公主。」
「少主,雖說我并不知道那馬車上的女子正是花溪城的公主,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那女子當時已經死了。」
這一點,韓卿也可以肯定。
「有一事我并沒有向你稟報。」
「什么事。」
「當時你讓我和趙九幫忙處理那些尸身之時,那輛馬車不見了,只不過,我們認為這件事并不重要,就沒有向少主你稟告。」
韓卿聽后驚呼,「這么說來,你們并沒有親手掩埋那女子的尸身,對吧。」
「是。」
韓卿聽后陷入了沉思,有沒有可能,在花溪城里有起死回生的藥,不然這一切都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