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靂霆似乎沒受到那段話的影響說起另一件事。
“她在學校的流言蜚語我倒聽到了。”
“現在被洗白了。”夏微脫口而出。
夏然看著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人”冷笑了一下。
“夏微你是不認識字還是看不懂視頻,如果這個都能被洗白,那我們還能相信誰?你說出的話比視頻比證據還可信嗎?要不要選你為世界公正大師。”
夏微被夏然說的臉色漲紅:“那上個月發生的事呢?你敢說你沒有嗎?我都看到了,你被一個男的抱著上了一輛車,別以為拿浴巾蓋著臉我就認不出你,在你上車的時候,浴巾被門刮了一下,我看到你脖子上都是曖昧的痕跡,當我想上前去看一眼時,你們已經坐著車跑了,我一直沒說是因為沒證據,每次提起你還不承認,當做沒發生一樣的躲開。”
夏然看夏微說的有頭有尾,向她要證據。
夏微拿出一張照片甩到夏然眼前,那是一張模糊的側臉,在一座高橋上,一個女的坐在石凳上似乎在等人安安靜靜的,仔細看露出來的那一小截脖子和手臂上有印子。
雖然模糊但是夏然能看出側臉很像自己,拿著照片的手指節開始發白,不可抑制的顫抖。
“你那天穿的衣服還在衣柜里,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看下。”夏微見夏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嫌棄的說。
墨靂霆掃過辛災落禍的夏微,看戲的張芝蘭,不動聲色的夏震東,起身走到夏然身邊不容置喙道:“走。”
夏然臉色蒼白的抬頭看向墨靂霆,手上還捏著那張照片,墨靂霆伸手拿走直接撕成幾瓣甩在客廳。
“我會處理。”
幾個字落在夏然的頭頂,讓夏然冰冷的身體回暖了一下,只是這次恐怕是真的了,自己之所以記憶缺失,應該是打擊太大選擇性忘記了。
夏然死死咬著唇對著墨靂霆無聲的搖了搖頭。
“墨少,學校的那件事可以澄清,這件事就不能了,因為是真的,現在我們也不會想著夏然繼續跟你在一起好拯救夏氏了,是我們對不起墨家還有墨奶奶,我們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進入夏氏,以后夏氏都歸你管理。”張芝蘭忍痛割愛的說出這些。
夏然了無生機的臉在聽到這些話后看向夏微,這里還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是說離婚了夏氏全歸墨靂霆嗎?怎么還有入股一說?
夏微和張芝蘭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夏震東才是完全清楚的人。
夏震東恭敬的拿出合同給墨靂霆看。
“墨少您看。”
墨靂霆低頭看去,還有一頁,掀開看完,犀利的狹眸看向夏震東。
“我們不會離婚。”
說完抓起坐在沙發上的夏然離開了。
“墨少……”
三人追了出去,最后看到的是阿斯頓馬丁囂張的車屁股。
“爸,墨少他怎么了?怎么和我們所想的不一樣?”
“他會去查的,像他這樣年輕又有能力的男人,是不可能娶一個有污點的女人。”夏震東倒還算淡定,“遲早他們會離婚的。”
“都怪你,給你肉吃還不知怎么吃,最后還被人騙了,錯把天鵝肉當鵝吃,不然我們也不會退而求其次。”張芝蘭埋怨道。
夏震東看了看母女倆一眼。
“你們兩個如果不是我能有現在的錦衣玉食嗎?自己是什么命不知道嗎?這些都是因為夏然才有的。”說完甩手進了別墅。
夏然!夏然!夏然!
又是夏然,母女倆聽的恨不得把夏然抓過來狠狠發泄一下。
車上。
夏然上了車就整個人縮在角落看著窗外一動不動,仿佛一個娃娃掛件。
墨靂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去查下夏氏。”
聽到夏氏兩個字夏然眼睛動了一下。
她不明白好好的夏震東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整個夏氏不要,毀了自己只拿股份,這不是把公司看的比命還重的夏震東的作風也不是愛財如命的張芝蘭的作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