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兮從酒店出來后打車去了畫展,這個票是主辦方送給她的。
里面的畫每個都設計的很有想法,冷兮一張一張在仔細的看,其中一張是她畫的,現在正被很多人圍著在看。
冷兮看了一眼繞過繼續看后面的畫,突然聽到方瀟瀟的聲音。
“靂霆,那里有好多人,我們去那邊看下,我喜歡看比較特別的,這樣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視覺和靈感。”方瀟瀟跟在身旁想伸手拉墨靂霆在看到墨靂霆冷冽的臉龐時又縮了回去。
冷兮沒想到在酒店遇到他們兩個,現在來畫展又遇到了。
轉身不再看繼續走,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鬧矛盾了,以前方瀟瀟恨不得粘在墨靂霆身上,現在似乎碰都不敢碰男人。
而男人面無表情,冷冷的。
有人看到墨靂霆走來見他氣場那么強大,自覺看完讓給后面走來的人看,在這畫展觀看的人,素質一般都很高,因為門票有限,不是誰都可以得到的,一般都是在繪畫屆或設計屆比較有成績的才能得到。
“靂霆這張畫你覺得怎么樣?”
墨靂霆眼睛盯著那張畫看了一會開口說道:“可以。”
他說可以一般代表就是挺好的意思。
“不知這張畫可不可以出售。”方瀟瀟很喜歡這張畫,感覺是一張通過苦苦掙扎代表重生的圖,很符合她現在。
主辦方看到墨靂霆他們站在一張畫面前挺久,走了過去。
“墨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這張畫怎么賣?”墨靂霆直接開口問道。
主辦方看了一眼那張畫,賠笑道:“墨總不好意思,這張畫的作者沒想過賣。”
“你讓她開個價。”
這三年方瀟瀟唯一欣慰的是,只要她喜歡的墨靂霆都會出錢買給她。
主辦方見墨靂霆這么堅決,不好再拒絕,于是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冷兮在窗邊接通電話。
“夏然,有人看上你畫直接讓你開個價,你賣不賣?”
“陳總,是誰?”冷兮知道自己的畫挺多人喜歡的,但這是陳總第一次打電話來問自己,可見那個人讓他不好拒絕。
“墨總。”
“不賣。”冷兮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陳總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墨靂霆回道:“她…不想賣,想給大家看。”陳總自己加了一句,他感覺冷兮好像和墨總之間有恩怨。
拒絕的這么干脆。
“她認識我?”墨靂霆剛聽到陳總說自己了,也聽到了那兩個干脆響亮的字。
“應該。”陳總掛了電話回墨靂霆。
“她叫什么名字?”
陳總左右為難,最后熬不住墨靂霆給的壓迫,選擇出賣冷兮,大佬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是最明智的選擇。
“夏然。”
方瀟瀟聽到夏然兩個字,以為自己聽錯了。
“哪個夏哪個然?”千萬別是她認識的那個夏然。
“夏天的夏,然后的然。”
方瀟瀟感覺十有八九是的了,看向墨靂霆扯出一抹微笑。
“靂霆,算了,我不要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陳總感激的看了一眼方瀟瀟。
墨靂霆看了一眼方瀟瀟沒做回答,抬步往前走去。
“你自己看,我有事。”
方瀟瀟再看了一眼冷兮畫的畫,收回視線接著看下一張畫。
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走哪里都有她。
墨靂霆從口袋抽出一支煙站在窗戶邊抽,冷兮去完洗手間出來,看到前方的男人停下想轉身走,可是后面已經是盡頭,只能裝作沒看到的從墨靂霆身后經過。
“夏然。”
冷兮聽到墨靂霆叫自己以前的名字,像被點穴了一樣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男人的背影。
墨靂霆抽著煙轉身看向臉色蒼白的女人。
“過來。”男人用他渾厚低沉的嗓音喊女人過去。
冷兮不知道墨靂霆想要干嘛,他是記起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