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許久后,墨靂霆手伸進口袋,提步來到夏然房間門口。
“咚咚咚。”
夏然剛沉靜下來的心,因為敲門聲又亂了起來,她現在不想面對墨靂霆,在他身上她尋求不到一絲溫暖。
迫于他的威嚴,還是去開門了。
“你忘了她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了嗎?”墨靂霆看著女人目視前方并未看自己的眼神,開口問道。
她沒有忘,也沒有要原諒她,而是按照法律夏微還判不到死刑。
“沒有。”夏然平靜的回道,她沒有像在樓下時反應這么大,但是冷淡了很多,“她曾經是我家人。”
墨靂霆無奈的看著女人,她就是心軟,你當她是家人,別人不這么認為。
上前把女人擁進懷里,低聲道:“你還有我,我們是家人。”
我們是家人,讓夏然防備的心,坍塌了一地,隨后左手無名指突然不知被什么套住了,夏然心臟一收縮,猛地抬起頭看向墨靂霆孤冷的俊臉。
墨靂霆下意識低頭想去親吻女人被夏然避開了。
“其實可以不用的。”
沒有戒指別人不會知道自己結婚了,戴了戒指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會知道。
一開始就是無愛婚姻,何必強加一把“愛”的枷鎖。
墨靂霆今晚被氣了兩次,胃又開始隱隱不舒服,他伸手按了一下胃那個地方,垂眸繼續看著女人。
“遲來的戒指…對不起。”
男人真誠的道歉,讓夏然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抬起頭看向男人深邃漆黑的暗眸,紅唇微張。
“你不必要做這些,像之前那樣相處就好了。”夏然抬起手想去摘戒指。
墨靂霆冷聲制止。
“不許摘,你現在是我墨靂霆的女人,摘了會有懲罰的。”
聽到懲罰,夏然果然不敢再動了,蒼白的臉對上同樣病態蒼白的男人。
墨靂霆后退一步轉身進了臥室,門被甩的有點響。
夏然木訥的站在原地,手腳發涼的她,不明所以男人的所作所為。
他剛剛是胃又不舒服了嗎?
臉一下好蒼白。
夏然來到樓下詢問劉嬸:“劉嬸墨靂霆吃晚飯了嗎?”
“先生吃了,怎么了?”劉嬸在樓下打理食材。
“他胃不舒服,你拿點胃藥給他,他在房間。”說完夏然就走了。
劉嬸輕輕嘆了口氣,她知道兩人鬧矛盾了,好在還會關心對方,拿了胃藥來到二樓。
“咚咚咚。”
里面什么回應也沒有,又再敲了幾下還是沒有。
劉嬸轉身來到夏然房間門口。
“咚咚咚。”
夏然立馬打開門。
“太太,先生他不開門,你去把胃藥拿給他,你是他的妻子,我一個婦人不好強行進先生的房間。”劉嬸把藥和水杯塞給夏然就離走了。
夏然低頭看著手上的藥和水杯,像是要去上戰場一樣深吸了口氣,來到墨靂霆房間門口還是先敲了幾聲門。
等了一會毫無反應,夏然才抬手把門擰開。
入眼一片漆黑,夏然緊張的把燈打開。
刺眼的燈光讓墨靂霆雙眼不適應的瞇上,冷聲命令。
“出去。”他以為是別墅的傭人或者保鏢。
夏然聽到男人冷到刺骨的聲音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往前,但想到他的身體,還是朝著靠在沙發上的男人走去。
“這是胃藥,吃下可能會舒服一點。”
夏然怕又被趕,還沒到就先提前說了。
墨靂霆聽到是夏然的聲音沒有再趕人。
夏然把藥和水杯放在墨靂霆前面的桌子上,隨后看向男人,那么冷的天他都出汗了,額頭和太陽穴兩邊都是細密的汗水,臉還是這么白。
伸手拿起桌上的藥和水杯。
“給你。”
墨靂霆微微睜開眼看向女人掌心的藥,接過拋進了嘴巴,然后喝了一口水。
夏然本想就走,想到墨家給的一切,從桌上拿了紙巾幫男人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
他吃完藥又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要不是還有呼吸還有起伏的心跳,她都以為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