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緊環(huán)在白辰腰上的手臂,將臉埋進(jìn)帶著清香的肩窩,聲音悶悶地從布料間溢出:“別生氣了,我以后...只夸你是最英氣的男人?!?
啪的一聲,白辰拍了一下江凜身后的挺翹。
沒好氣的說道:“是最帥的男人才對?!?
“好啦,好啦,你是最帥的男人,你最帥啦?!苯瓌C罕見的撒嬌道。
白辰這次沒有被輕易糊弄過去,冷冷的說道“哼,小百合,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男人。”
話音未落,白辰一個彎腰便將江凜打橫抱起。
江凜只覺天旋地轉(zhuǎn),等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牢牢禁錮在那雙有力的臂彎中。
“放、放我下來!”江凜慌亂地掙扎,纖細(xì)的手指無措地抵著白辰的胸膛,“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剛才都是胡說的...”
白辰充耳不聞,大步流星地朝臥室走去。
看著懷中人驚慌失措的模樣,白辰面無表情的說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
江凜眼見求饒無果,急得眼眶都紅了:“白辰!你、你不能這樣...我明天還要上班...”
“放心,”臥室門自動開啟,白辰將人輕輕放在床上,隨即俯身壓下,“從今天開始,你的工作就是我的私人秘書了。”
“嗚...嗯......”江凜還想掙扎,卻被白辰以吻封緘,未盡的話語盡數(shù)淹沒在熾熱的唇齒間。
青霄萬象陣無聲運(yùn)轉(zhuǎn),臥室內(nèi)的溫度驟然攀升,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心跳加速的曖昧氣息。
而此時,客廳里——
一道纖細(xì)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沈音璃解除隱身術(shù),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她嘆了口氣,拿起白辰遺落在茶幾上的手機(jī),熟練地解鎖,撥通了孫市長的私人號碼。
電話幾乎在瞬間被接通,對面?zhèn)鱽硪粋€沉穩(wěn)的男聲:“白先生,請問——”
“是我?!鄙蛞袅Т驍鄬Ψ?,聲音清冷而干脆,“沈音璃,我有事找孫市長?!?
電話那頭明顯頓了一下,隨即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沈女士,請稍等片刻,我這就通知孫市長。“
很快,孫市長的聲音響起:“沈小姐?難得你親自來電?!?
沈音璃單刀直入:“孫市長,白辰要江凜?!彼D了頓,補(bǔ)充道:“調(diào)任私人秘書。具體細(xì)節(jié)你直接聯(lián)系江小白?!?
電話那頭傳來鋼筆輕叩桌面的聲響,孫市長沉吟道:“江凜現(xiàn)在是市政廳重點(diǎn)項目負(fù)責(zé)人,突然調(diào)動恐怕...”
“這不是商量,這是我們的合作條件之一?!鄙蛞袅е讣廨p輕敲擊手機(jī)背面。
沒等對方回應(yīng),她利落地掛斷電話。
轉(zhuǎn)身時,臥室方向恰好傳來一聲曖昧的輕吟,沈音璃面無表情地抬手結(jié)印,一道隔音結(jié)界無聲展開。
……
市長辦公室里,孫市長握著突然掛斷的電話,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在心里暗想:“我的小祖宗啊,這可是最高級別的視頻會議...”
投影會議上,一個老者拍案而起,花白的胡子氣得直顫:“簡直荒唐!把我們炎國當(dāng)什么了?青樓會所嗎?”
他枯瘦的手指重重敲擊桌面,“依我看,就該直接派軍隊鎮(zhèn)壓!靈脈核心這種戰(zhàn)略資源,必須收歸國有!”
另一側(cè),一個身著筆挺軍裝的老者冷笑一聲,慢悠悠端起茶杯:“王老頭,你這歲數(shù)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他銳利的目光透過屏幕刺來,“筑基修士什么概念?除非他們傻到站在空地等轟炸,否則在城市環(huán)境里……”
軍裝老者突然重重放下茶杯,瓷器碰撞聲炸響:“還是說你想往自家城市扔核武?”
王姓老者臉色瞬間鐵青:“你!”
軍裝老者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轉(zhuǎn)著茶杯:“王老頭,你這火氣比年輕人還旺。要我說啊——”
他突然斂去笑意,眼神銳利如刀,“某些人急著收歸國有的吃相,倒像是急著往自己兜里揣?!?
“事情來龍去脈都沒捋清,就急著喊打喊殺?!避娧b老者整了整領(lǐng)章,語帶譏諷,“看來這些年下面的人把你捧得太高,都忘了腳該怎么沾地了。”
孫市長攥緊了手中的鋼筆,這這種級別的會議中,他只有沉默地坐在鏡頭前,隨時回答詢問的份。
主位上的大首領(lǐng)輕輕叩了叩桌面,原本劍拔弩張的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岸歼@把年紀(jì)了,還像毛頭小子一樣吵吵嚷嚷,像什么話。”
他轉(zhuǎn)向?qū)O市長,聲音和緩卻不容置疑:“小孫啊,把江顧問請來問問情況。”
“是,我這就聯(lián)系?!睂O市長如蒙大赦,連忙撥通內(nèi)線。
片刻后,江小白推門而入??吹綕M墻投影中那些平日里只能在新聞里見到的大人物,他不由得繃直了脊背,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江顧問,”大首領(lǐng)和藹地問,“能跟我們說說白辰和江凜是怎么回事嗎?”
江小白咽了咽口水,組織了下語言:“回大首領(lǐng),是這樣的...前幾天,白辰從石甲蜥口下救了江凜一命?!?
他回憶著當(dāng)時的場景,聲音漸漸平穩(wěn):“白道友當(dāng)時半開玩笑地說'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江凜也應(yīng)下了。我以為只是女孩子間的玩笑話...”
說到這兒,江小白苦笑著搖搖頭:“沒想到白道友是認(rèn)真的。更沒想到...”他偷瞄了眼投影中的大首領(lǐng),“會驚動各位領(lǐng)導(dǎo)?!?
會議室內(nèi)陷入一陣微妙的沉默,空氣中彌漫著幾分尷尬。
突然,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者疑惑地推了推眼鏡:“等等,資料上不是寫著白辰是男性嗎?這怎么...”
他欲言又止地皺起眉頭,“這里面恐怕另有隱情...”
“老李啊,”一位儒雅老者無奈地?fù)u頭,“讓你多讀書你偏要去放牛。資料上那個和現(xiàn)在這個能是一個人嗎?”
他輕哼一聲,“這么粗糙的身份頂替,連掩飾都懶得做?!?
見老李還想爭辯,儒雅老者直接調(diào)出一份加密檔案投影在屏幕上:“張副局的調(diào)查報告你仔細(xì)看了嗎?就那一身精純的太陰之氣,怎么可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