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微微下陷的震顫中,江凜修長身影如鬼魅般壓下。
黑色制服下若隱若現的繃帶纏繞著她的腰肢,銀色警徽隨著動作輕晃,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雙腿穩穩跨坐在他腰間,雪白的小腳不經意間碾過床單,膝蓋抵在他兩側肋骨,動作看似隨意,卻精準封住所有逃脫路線。
江凜身后的挺翹坐在白辰的**上,身體猛的一僵,那雙常年握槍的手下意識攥緊了床單。
她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強撐著維持冷峻表情。
但隨即面帶喜色的問白辰:“你...是男人?”
白辰頓時破防,周身靈力轟然爆發,憤怒的說道:“你騎了老子半天現在才問這個?!”
床榻在靈壓中四分五裂,白辰一把扯開衣襟露出結實胸膛:“我是不是男人你看不出來嗎?”
江凜卻突然展顏一笑,伸手撫摸著白辰精致的臉龐,江凜指尖剛觸到白辰下頜便是一怔,掌中肌膚竟比上好的羊脂玉還要溫潤三分。
光影里,那人鴉羽般的睫毛微顫,在瓷白面容投下淺灰蝶影,潑墨長發用銀絲發帶松松挽著,幾縷青絲垂落肩頭。
忍不住調笑道:“這位'仙子',皮膚比女子還要細膩。”
她的拇指曖昧地摩挲著白辰光滑的下巴,“就是脾氣暴躁了些...”
手指順著白辰流暢的下頜線游走,在喉結處稍作停留,“早說你是帶把的啊,就你這張漂亮的臉蛋,誰能看出來你是男的啊。”
白辰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將江凜壓在身下。
青霄萬象陣的陣紋瞬間展開,將整個房間籠罩在淡青色的光幕中,隔絕了一切聲響與窺探。
他低頭攫住那兩片紅唇,吻得又兇又急,像是要把方才的憋悶盡數討回。
江凜的警服在靈力震蕩下“撕拉“裂開,露出下方雪白細膩的肌膚。
破碎的警徽從床上滾落,在陣法光幕上折射出迷離光影。
江凜愣了一瞬,很快雙手環上白辰的脖頸,身子微微后仰,熱烈回應著這份深情。
兩人沉浸在這熾熱的愛意中,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滾燙,曖昧的氛圍肆意蔓延。
在這獨屬于他們的空間里,愛意正濃,滿溢而出。
白辰緊緊擁著江凜,兩人起伏的身影在床上交織,喧囂都被隔絕在這扇緊閉的門之外。
身下,床單被揉得有些凌亂,伴隨著陸雪一聲輕微的痛哼,一朵鮮艷的梅花在雪白的床單上綻放。
熱浪在青宵萬象陣中翻涌,白辰滾燙的掌心烙在腰間,江凜的呼吸瞬間凌亂。
結界流轉的靈芒將兩人身影揉碎又重疊,她仰頭撞進漫天星屑般的微光里,喉間溢出破碎的嘆息。
被扯開的警服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靈力與情欲交織成網,纏住發顫的指尖與急促的心跳。
白辰灼熱的吻落在頸側,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他后背,混著靈力的體溫像野火燎原。
原本冷冽的眸光此刻蒙上水霧,意識在潮水般的快感中浮沉,陣法嗡鳴的聲響與急促的喘息混作一團,分不清是靈力共振還是心跳轟鳴。
隨著愛意升溫,音樂聲、呼吸聲和窗外隱隱約約的喧囂,共同譜寫出一曲愛的樂章。
…………
第二天清晨,陽光像金色的絲線,穿過輕薄的窗簾,在木質地板上織就一片斑駁光影。
微風輕拂,窗簾輕輕晃動,送來窗外新修剪草坪的清新氣息,混合著不知名野花的淡淡甜香。
床邊,昨晚扔在地上的衣物隨意散落,像是在默默訴說著昨夜的繾綣。
床頭桌上,半杯沒喝完的靈酒,在晨光下泛著紅寶石般的光澤。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能聽見白辰和江凜均勻的呼吸聲。
白辰的手臂自然地搭在江凜腰間,兩人相擁而眠,被子隨意地蓋在身上。
陽光逐漸爬上床鋪,灑在他們臉上,江凜皺了皺鼻子,下意識往白辰懷里縮了縮,似是想躲開這擾人的光線。
江凜原本就白皙的肌膚,經昨晚白辰不惜代價的滋養,此刻像是蒙了層淡淡的瑩潤光澤,吹彈可破,恰似上好的羊脂玉。
她的發絲肆意鋪散在枕頭上,每一根都透著亮澤,柔順得如同上好的綢緞。
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猶如蝶翼,在眼瞼處投下淡淡的陰影。
小巧的鼻梁更顯挺翹,線條優美。
而那雙唇,不再是以往的單薄色澤,如今透著自然的嫣紅,仿若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鮮嫩欲滴。
江凜下意識地往白辰懷里蹭了蹭,這不經意的動作,讓她修長的脖頸線條完全展露,皮膚細膩得看不到一絲瑕疵,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食髓知味的白辰抱著江凜親熱了好久,才從床上爬起來。
走進洗漱間,白辰擰開水龍頭,清澈的水流聲打破了清晨的靜謐。
“嘶。”
江凜輕抽一口涼氣,纖長手指下意識攥緊了床單褶皺。
她試著撐起身子,卻發現四肢像是被抽走了力氣,每一處關節都泛著酸脹,尤其是腰腹間的酸痛感尤為明顯,仿佛被重物狠狠碾壓過。
身下的床單凌亂不堪,沾著深淺不一的痕跡。
她垂眸看著自己布滿紅痕的肌膚,耳尖瞬間發燙,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昨夜白辰熾熱的氣息、失控的喘息,還有那鋪天蓋地的纏綿,此刻不受控制地涌入腦海。
想要翻身坐起,卻扯動了某處敏感,江凜猛地倒回枕間,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輕哼。
她瞪著天花板,指尖無意識地抓著被角,又羞又惱地咬牙:“白辰...這個混蛋。”
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帶著幾分陌生的慵懶與嬌軟。
白辰端著盛滿靈膳的玉托盤站在門口,指尖還殘留著昨夜江凜發絲的觸感。
昨夜激烈的記憶隨著這個畫面轟然復蘇,他故意加重腳步聲。
看著江凜反射性瑟縮的肩頭,喉間溢出低笑:“江警官這是...落枕了?”
江凜的手驟然收緊,她狠狠剜來一眼,耳尖卻紅得滴血:“白、白辰!”尾音發顫,不知是羞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