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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腳軟了!

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三狗幾個閃身便消失在祁風的視線中。

祁風都愣了,乖乖這還是他熟悉的三狗嗎?跑起來不比我慢啊。

而這念頭僅在他腦中存在一瞬便被一股徹骨的寒意所籠罩……

此時屋內只剩下七長老和祁風二人。

“你朋友的事情解決完了,你的事情還沒給我個交代呢。”

七長老漫不經心的拿起桌上的葡萄漫不經心的剝著,看向祁風的眼神滿是嘲弄。

“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情?”祁風忍著徹骨的寒意開始裝傻。

七長老將剝好的葡萄丟給祁風,慢絲調理的說道:

“日落時分,擅闖長老臥室,還翻箱倒柜。你說說我該治你什么罪?”

祁風聞言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

“你要是真想治罪早就叫刑堂的那幫肌肉漢子來輪我了,現在和我說那么多不就是想玩點花的。”

七長老不屑的掃了一下祁風的下半身,十分嫌棄的鄙夷道:

“切,你個沒長毛的半大孩子值得我耍什么樣子的花樣?”

“說正事。”七長老突然收起笑意,嚴肅的對祁風說道:“以你現在的進度三年后的決賽基本沒戲。”

這一句,便點出了祁風現在的心里的痛處。

祁風斜靠在門板上懶洋洋的說道:“我現在連你叫過來的兩個陪練都搞不定,更何況那些真正的天驕。”

似乎是看出他掩蓋的頹色,七長老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首先咱們這兒外門都是清一色引氣境,所以你不用擔心會遇到筑基大佬把你按在地上輸出,而那些引氣后期多少年還未能筑基的二貨也不會有臉和你們去爭。”

“所以……”見七長老一副不急不慢的態度,祁風也來了興趣。

“由于你在‘地谷’內強行突破,導致境界不穩,說白了就是對比同境界的弟子你太‘虛’了,所以……”

還不等她說完,祁風就不干了,拍著桌子就叫道:“這我不得拿你大戰三百回合來證明我的威猛。”

“你要真想在三年后展示雄偉那就現在最好好好聽我說!”

涉及到一展雄風的問題,祁風自然不敢怠慢當下就換了一副諂媚的表情給七長老倒了杯茶水,討好的遞了過去。

七長老這時卻不接過茶杯,反而摸著如嫩蔥般白嫩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六年,你要夯實基礎、提升修為、梳理經脈、精研道法、精苦練刀法……這么多事情若是沒有個指路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祁風哪里還不明白?

當場就是一個滑跪將倒好的茶舉過頭頂喊道: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

良久,祁風低著頭舉著茶杯卻不見七長老接過,于是壯著膽子瞇著眼睛往上瞟去,卻見七長老笑瞇瞇的看著他,靈動的眸子撲閃撲閃的似是會說話一般:

“叫聲師傅就想讓我收下你?先說句好聽的看看。”

祁風想了想,又稍微醞釀了一下情緒,這才深情的回答道:“還是紅色的更配你。”

“嘭。”

祁風只覺得一股巨力印在胸口,接著便感覺到天旋地轉。

但好在他反應夠快,在地上滾了兩圈便順勢站了起來。

滿不在乎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后他便自顧自的回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呲溜”了一口,這才說道:

“我這是夸你今天的穿搭比以往好看,動手動腳的小心以后找不到道侶。”

七長老換了個姿勢斜靠在椅子上,手里繼續剝著葡萄,瞇著眼說道:

“你小子這個年紀了還不學好,怎么滿腦子這種事情?說起來你今年十三了吧”

祁風順勢搬了個凳子坐到七長老身邊順手就將剛剝好的葡萄丟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虛歲已經十四了好嗎,再說你看哪個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在我這個年紀經歷的不比我多?”

“就你?一個小叫花子還王公貴族?莫不是前朝余孽吧。”七長老頓時露出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么叫流放!我這叫遺孤!”

“遺你妹,你最多算是夢遺!”

兩人侃了一會兒這才將話題帶入正軌,祁風稍一醞釀便講出了自己的規劃:

“眼下自然還是以兵器為主,畢竟修為擺在那兒,如果強行修煉道術實在是沒什么效率。而這次歷練結束的時候我已經托五弟幫我打造一把刀。”

七長老點點頭深表贊同,說著便掏出紙筆寫了個條子丟給祁風

“你明天去‘法堂’去將這部功法兌換出來。”

祁風接過條子順嘴問了句:

“要是我刷你的貢獻值來兌換,你不能有意見吧?”

“隨便你,不過我可提醒你,前天我出千被人家當場抓包,現在還欠一萬靈石呢。”

靠,還好多嘴問了一句。

……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后七長老見天色著實不早,便將腰間的葫蘆丟給祁風,說道:

“賞你的,滾吧。”

說罷,還不等祁風有所表示,七長老便突然將兩只修長的雙腿狠狠繃直,露出如羊脂玉般溫潤的腳趾,同時身子狠狠的向后用力仰著,彎成一道圓潤的弓形,將玲瓏的曲線勾勒的格外誘人。

“哦………………啊!”

一聲充斥著歡愉的呻吟頓時回響在房間之中。

“靠,何方妖孽!”祁風下意識的就擺出了戰斗姿態。

七長老使勁向兩邊扭了扭腰滿不在乎的說道:

“人家只是端坐的時間太久了有點硬罷了,大驚小怪什么。”

“靠,你這個百歲癡女分明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切,等你大點再和我說這話吧。”七長老對祁風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接著便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露出那雙精致的小腳,一下一下的晃著:

“還不滾,真想讓我圖謀不軌?”

“美得你。”

占了便宜的祁風自然是沒有再待下去的道理,一溜煙的跑了。

在路上,祁風將紙條打開

“嗯?‘傲寒訣’這么耳熟,不知道和‘傲寒六絕’有什么聯系。”

將紙條收好后祁風順手便將葫蘆打開,頓時一股酒香撲面而來。

遙想上一世自己也是一個好酒之人,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到現在都還沒有沾過酒。

想到這兒祁風喉嚨動了動,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后重新打開葫蘆小小的抿了一口。

酒一入口祁風便感到一股醇香自口中散開,咽下去后一股暖流自腹中升騰。

最讓祁風驚異的便是這酒中居然有股靈氣隨著暖流在體內游走,最后融入四肢百骸。

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只是幾個呼吸他便醉倒癱在地上,同時葫蘆里的酒咕嚕咕嚕的撒了一地。

而就在這時這時候,一道黑影急匆匆的從后面跟了上來,見到眼前的場景后不用思考便知道發生了什么,隨后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的靈酒!”

不用說,來人正是七長老。

只見七長老小心的踢了踢祁風后便發現此時祁風已經醉成一灘爛泥,于是她嘆了口氣說道:“看在這是人家第一次當師傅,就勉為其難的帶你回去好了。”

但用什么姿勢將他帶回去便成了一個難題。

公主抱……好惡心。

背回去……容易吐一身。

扛回去……萬一這小子手亂摸占我便宜咋辦。

思來想去,最后她只得拽著祁風的一只腳,將他一路拖了回去。

………………

不知過了多久,祁風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床粉色的床鋪,床榻邊的香爐中升起渺渺輕煙細嗅之后似乎有安神的作用。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嬌笑。

“喲~這不是號稱酒量天下無雙的祁大官人嘛,昨天怎么像條醉貓躺在路邊。”

祁風下意識的拉起被褥遮住重要部位,同時破口大罵:

“靠,你個賤人為了貪圖我的美色居然在酒里面下藥!”

“別自作多情了,這葫靈酒可是用了四十九種不同靈獸的內丹,當然藥性十足。原本呢我的計劃是你在每日修煉結束丹田空虛的時候抿一小口來補一補的。”

祁風像是突然抓住了重點問道:

“補充靈力你可以給我丹藥啊,用酒算是怎么回事?灌醉我在圖謀不軌?”

“昨天走的時候拿錯了,等到我追上來的時候你已經躺那兒了。”

“……”

祁風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少某些重要的東西和零件后祁風便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哪曾想就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雙腳一軟便“啪嗒”一聲跪了下去。

這一下讓兩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愣了一會兒還是七長老率先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我的好徒兒突然間怎么行此大禮。快快起來,哎呀呀,你真是太客氣了。”

祁風扶著床沿顫顫巍巍的爬起來,咬牙切齒:

“靠,這還不是因為你。”

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豪邁的笑聲:

“妹子,你對那小子果然上心,引氣境的秘籍還專門差人來取,我看是送到你這兒的就幫你…………你?”

來者是法堂的執事也是天劍宗三長老,七長老的嫡親大哥“傅云帆”。

此時傅云帆一進門便看見祁風扶著床兩腳發軟的瞪著自家妹子,再聯想到剛剛進門前隱約聽見的那聲“都是因為你”和一向沒心沒肺的妹妹突然對某人突然如此上心……

傅云帆頓時一陣頭疼,然而估計到自家妹子的顏面,他此時只能……

“妹子?人呢?算了,扔桌上她回來自然能夠看見。”

只見他自顧自的說完便將記錄功法的卷軸扔在桌上逃也似的沖出房間,臨走還不忘輕手輕腳的帶上門……

剩下祁風和七長老面面相覷。

祁風率先開口

“靠,我這樣怎么回外門?”

“回去說和別人說因為你,然后我腳軟了?”

七長老面露獰笑,擼起袖子向祁風走去。

“年輕人想要硬還不簡單?師傅來幫你。”

“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站住!不要……啊!!!”

…………

回到外門,祁風回到課堂匆匆和墨執事打了個招呼便回到宿舍打坐調息。

一直到日落時分,祁風才緩緩收功。

睜開眼看到諸葛青、三狗、渠道源、唐冥四人正關切的看著他。

見他睜眼,三狗率先問道:

“大哥,你沒事吧,昨晚我看你遲遲沒回來,急得一宿沒睡。今早生怕七長老責罰你擅闖之罪還找了兩位師兄打聽來著。”

祁風一聽聲調都變了:“啥?你還找人打聽?二弟你咋不攔著點呢。”

諸葛青無奈道“我和四弟給你弄酒去了。等我倆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拉著內門的師兄人問東問西。”

至于三狗怎么打聽消息的,祁風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

師兄,請留步。

師弟有事?

俺想打聽個事。

師弟請說。

七長老人怎么樣?

素問七長老為人豪爽不拘小節,師弟怎有如此一問?

昨天我兄弟被七長老就留下至今未歸。

敢問你兄弟名諱?我托人幫你打聽下

…………

至此都不用往下再想

祁風面色煞白,捂臉痛哭:

“我的一世英名啊……三狗啊,大哥的一世英名竟毀于你手。”

諸葛青雖然不明白昨晚兩人因何事去找七長老

但聯想到之前七長老對祁風諸多照顧,只當是昨日發生的事知道的人不宜多。(某種角度,這話沒毛病。)

想到這兒,諸葛青嘆了口氣拍了拍祁風的肩膀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大哥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總得面對。”

祁風聞言雙眼泛紅,情緒激動:

“二弟說的沒錯,所以還望明日四位弟弟幫我散播幾條消息。”

說罷便湊近幾人小聲交代了幾句。

四人在他身后靜靜聽著,誰知道越聽越心驚,臉色也越來越白。

到最后還是諸葛青哆哆嗦嗦將祁風的嘴巴捂住哆哆嗦嗦的說道:

“大哥,此事還是休要再提。妄議自家長老,言辭還如此粗鄙不堪……”

“哎……要是被查出來七長老怕不是要活剮了你。”

祁風拿開被捂住的最滿不在乎的說:

“兵行險著,魚目混珠,方能出其不意………沒毛病吧。”

而此時,諸葛青倒是率先回過味來,露出壞笑道:

“按照大哥所說的話……咱們不妨更進一步。”

祁風奇道:“怎么?你想說‘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諸葛青尷尬一笑學著三狗的樣子撓了撓頭說道:“倒也不像是大哥說的那般不堪,不過我想既然大哥都做到這一步了咱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祁風聽到這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說道:“要不咱還是再想想別的法子?你大哥還小,不想英年早逝。”

諸葛青則是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大哥莫慌,這點分寸咱還是知道的。”

頓了頓他還補充道:“這事你就別操心了,看你二弟的表演就行。”

祁風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但出于對諸葛青智力的信任,良久之后還是唉聲嘆氣道:

“我還是想想到時候怎么狡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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