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文大人安排唐天毅與秋雨落去往煙花之地,找尋那名為吳秀蘭的女子。從她的身上查探張大牛的死是否與她有關?...
他們到了集市上,一個名為“翠紅院”的地方。便瞧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與一個十六七八的少女在爭吵什么……
那中年女人雙手插腰氣勢洶洶的向著她面前的小姑娘罵道:“你這個小浪蹄子,竟敢和老娘搶男人,我看你是活膩了。看老娘今天不抓花你的臉。”那女人花畢,便張牙舞爪的用雙手去抓那個小姑娘的臉蛋。那小姑娘被嚇的連連后退……
這時,秋雨落一個箭步,跳閃到那個小姑娘面前,將那女人的雙手,反扣在背上。威嚴的說道:“捕快秋雨落在此,你敢動手傷人?”
“哎呦!哎呦!我的手,你快放開我的手,不然我就大喊非禮了……”那中年女人的雙手被秋雨落反扣在背,疼的她哇哇大叫起來。而一旁的唐天毅卻繞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秋雨落見此情景,便松開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一臉威嚴之色的望著那女人道:“你就是吳秀蘭嗎?你認識張大牛嗎。”
“哎呦!捕快大人,你……剛剛弄疼人家了,還對人家怎么兇啊……”那女人并沒有回答秋雨落的問話,反而是一副輕浮的模樣勾引著秋雨落。
可是咱們的秋大人可不吃她那一套,反而又加重了語氣道:“少廢話,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在顧左言他。小心我抓你回衙門。我在問你一次,你是吳秀蘭嗎?你和張大牛是什么關系?”
那女人聽聞此言,便不忍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隨后拿出她的一條繡花手絹捂著嘴笑言道:“大人,我就是吳秀蘭。至于……張大牛和我是什么關系。大人說我和他是什么關系了。當然是女人和男人的……那種關系了!大人……要不要……和我有那樣的關系啊?”那女人話必,便眼波流轉的看著秋雨落的雙眼。然后便對著秋雨落動手動腳起來。
不得不說,這吳秀蘭雖然年過四十可是依然風韻猶存,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讓人看了骨頭也要酥軟幾分……
不過咱們的秋捕快,可不解她的溫柔。一把將她推開了幾米遠,正義凜然的說道:“吳秀蘭,請你自重。在如此,我便對你不客氣了。
“哼哼哼!那就看大人怎么個不客氣法了”吳秀蘭一臉輕浮之色的說道。
“你……”吳秀蘭的一番神操作,倒是惹的秋雨落,臉色通紅起來。
這時,唐天毅卻發現那吳秀蘭手絹的花樣不一般,便突然對那吳秀蘭說道:“姑娘的手絹不錯,不知在哪里購買的了?”
“我憑什么告訴你!”吳秀蘭一臉不悅的說道。
“就憑這個!”唐天毅見吳秀蘭,如此巧言令色,便知曉這歡場女子,只認錢,不認人。便拿出一錠銀子道。
“哈哈哈……有了這個,一切都好說。你們還要問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吳秀蘭一見到唐天毅手中的銀子,便雙眼泛光起來,搶過他手中的銀子,放在嘴邊咬了咬。確認是真的后,便一臉興奮之色的說道。
唐天毅見吳秀蘭的嘴松了之后,便沖著旁邊的秋雨落看了一眼。仿佛在對她說道:“看到沒,對付這樣的女人,要用這樣的手段,才有效果……”而秋雨落見此情景,便陰沉個臉在一邊,不發一言。讓唐天毅去詢問那女人。
于是乎,唐天毅便繼續詢問吳秀蘭道:“你和張大牛是什么關系?你知道他死了嗎?”
“切!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關系,那個死窮鬼,死了也好。”吳秀蘭一臉云淡風輕的模樣回答道。
“這么說來,你很想他死了?”一旁的秋雨落突然插話道。
“捕快大人,你可不要冤枉我,我雖然想他死。可是他的死可不干我什么事……”吳秀蘭不愧是歡場高手,一眼便看出秋雨落話中的含義。
“姑娘!秋捕快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你知不知道張大牛有沒有什么仇人了?”唐天毅繼續詢問著吳秀蘭,并用眼神示意秋雨落不要多言。
“我那知他有什么仇人。你們……還有沒有其他要問的,要是沒有不要打擾老娘做生意……”吳秀蘭不耐煩道。
“哦!那你手上的手絹是那里來的了?”唐天毅突然話峰一轉的問道。
“哦!這個……外面的一個小姑娘哪里買來的。”吳秀蘭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手絹道。
“我們不打擾姑娘做生意了。我們即刻告辭!”唐天毅向著吳秀蘭行了個禮,便急匆匆的拉著一旁的秋雨落離開了翠紅院。這倒是惹的秋雨落十分不悅道:“你怎么就這樣走了,那個女人分明沒有說實話。”
“我知道,可是我們在詢問下去,那個女人也不會說實話的。而且我感覺那個女人不是殺死張大牛的兇手。你有沒有發現吳秀蘭用的手絹上的花樣,就是三色牡丹的花樣……”唐天毅向著秋雨落解釋道。
“竟然如此,何不將那吳秀蘭抓回衙門……”秋雨落急不可耐的說道。欲轉身回到翠紅院,抓捕那吳秀蘭。可是卻被唐天毅阻止了道:“不可,會打草驚蛇。我們倒不如派人盯著吳秀蘭,我有預感兇手一定會在來找尋吳秀蘭的,我猜測吳秀蘭與這個兇手應該是有什么關系的……”
于是,秋雨落便聽從唐天毅之言,不分晝夜的盯著這吳秀蘭,并派人尋找賣三色牡丹花樣手絹的小姑娘……
一開始,秋雨落與唐天毅盯著那吳秀蘭三天三夜,也并無異常。這女人除了有不少姘頭外,也并無其他異常之處。可是在第四夜的晚上,一個黑衣人卻突然對吳秀蘭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