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章走后，鄭孝胥還在氣頭上：“目無君上！當(dāng)年孔夫子言天下禮崩樂壞，如今更是不忍猝視！”

榮源這時候重新進(jìn)來殿內(nèi)，問道：“怎么九爺這么快就走了？”

“走了更好！”鄭孝胥道，“說白了也就是個車夫出身，怎配在圣上面前胡言亂語。”

一旁的王國維道：“鄭公，現(xiàn)在北平城里大部分車夫其實是旗人，過得可不盡如意啊。”

“怎么不盡人意？”溥儀道。

——這么問顯得自己體恤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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