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搬,快搬,這些大人都要!”小弟說道。
只見幾個小弟瘋狂地在港口搬著些什么東西。
這天正在散步的張真一和劉秋寒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于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偷偷注視著這一切。
“怎些人怎么個個都穿著黑袍?”劉秋寒問道。
“不清楚。”張真一說道,“不過看起來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只見幾個小弟紛紛都把箱子都抬上了車。
“你說,這些會不會都是好東西?”劉秋寒問道。
“不像。”張真一說道,“看這些人就不是什么好人,這箱子里不是違禁品就是軍火。”
“什么?”劉秋寒問道。
“如此。”張真一說道,“我們跟上去吧?”
“要管這件事情嗎?我們還有紅鯉魚的寶珠沒有拿到。”劉秋寒說道。
“必須管。”張真一說道。
“明白。”劉秋寒點了點頭說道。
只見箱子都搬上了貨車上,貨車緩緩地發動了,只見張真一拿出了自己的葫蘆,放出了幾個蟲子,說道:“跟上去。”
“是。”蟲子回答道。
貨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只見小弟們紛紛都把箱子卸下來車。
“怎么樣?”楊斐問道。
“大哥,沒有警察。”小弟說道。
“嗯。”楊斐說道,“打開查查貨。”
只見小弟們紛紛把東西打開,這里面正是王月明要偷渡的毒品。
很快張真一和劉秋寒也趕到了現場,在一個角落注視著這一切。
“要不咱們報警吧?”劉秋寒說道,“咱們就不管這件事情了。”
還沒等張真一回話,此時身后便出現了一個人給了劉秋寒當頭一棒,劉秋寒瞬間就昏厥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秋寒!”張真一大喊道。
“怎么回事?”楊斐說道。
“不知道,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小弟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東西收起來,其余人跟我去看看。”楊斐說道。
“是。”小弟回答道。
“你是什么人?”張真一說道。
只見此人朝著張真一就是一棒,張真一只得先躲開這一棒,隨后從腰包里撒出了一堆蜜蜂,蜜蜂朝著此人就叮去,此人被蜜蜂叮的哇哇直叫。
“傷害劉秋寒,你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些蜜蜂的刺有劇毒,稍微叮到一下,你就必死無疑。”張真一說道。
只見這個人說道:“可惡。”
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棒子就朝著張真一襲來,張真一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腳,隨后此人被一腳踢到在地,隨后被蜜蜂瘋狂的蟄咬。
小弟們都紛紛趕了上來。
“二哥。”小弟說道。
只見楊斐問道:“你是誰?怎么跟到這里的?”
“殺了他!”二哥大喊道。
“給我上!”楊斐說道。
只見張真一找了個空隙扶起了劉秋寒,隨后拿出了一個煙霧彈,就往地上一丟,地面瞬間就出現了煙霧,現場情況混亂不堪。
待到煙霧散去,蜜蜂也消失不見了,只留剛才那棒子的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楊斐走向前扶起了這個被稱為二哥的人,說道:“沒事吧?”
此時這個二哥已經說不出話了,而脈搏也在慢慢減弱。
“大哥,蜜蜂有毒?”小弟問道。
小弟自然也看到了剛剛蟄咬二哥的蜜蜂。
“又是這些學道之人嗎?”楊斐自言自語道,“給我殺!”
“這?”小弟問道,“這是要與學道之人開戰嗎?”
“若不殺幾個人,他們能安分嗎?”楊斐說道。
只見二哥的脈搏慢慢停止,隨后便死去了。
“二弟,二弟!”楊斐大喊道。
但是此時無論怎樣喊叫,二弟都無法說蘇醒過來了。
“來人!”楊斐說道。
“在。”小弟說道。
“分一半的人繼續運輸王月明大人要得貨。”楊斐說道,“另一半人給我去尋找這些學道之人!見一個殺一個!”
“屬下明白!”小弟回答道。
……
只見張真一背著劉秋寒走了很遠,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隨后趕緊查看劉秋寒的傷勢,隨后召喚出了幾只專門可以治療的蟲子,開始治療劉秋寒,時間過了一會兒,劉秋寒便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張真一問道。
劉秋寒見眼前的是張真一,于是緩緩說道:“沒事。”
“看來這伙人勢力不小。”張真一說道,“沒想到還有人盯梢。”
“那怎么辦?”劉秋寒問道,“你若想為了心中的正義,我一定會跟著你的。”
“不。”張真一說道,“傷你的人已經被我殺死了。”
“你殺了他?”劉秋寒問道。
“是的。”張真一說道,“這件事情不會結束,但是紅鯉魚的寶珠咱們也不能放棄,若有了紅鯉魚的寶珠,將靈氣注入到我的蟲子之中,只要我撒一把蟲子,這些人就是一片尸海。”
“那……”劉秋寒說道。
“你先不要說話。”張真一說道。
隨后張真一背起了劉秋寒,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我們先回去。”張真一說道。
……
第二天。
“算卦,算卦。”一個道士在街邊說道。
只見圍觀的有幾個群眾。
“閃開。”一個人大喊道。
隨后將所有人都用手扒開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一個路人說道。
隨后小弟拿出了一把手槍,朝著道士就是一槍,道士便倒在了血泊里。
圍觀的群眾見狀開始大喊,隨后紛紛都開始逃離這個現場。
只見這個人殺死了面前這個道士后也找了個人少的地方逃去,消失在了視野當中。
就在這一天,槍擊案就發生了十幾起,死的全是學道之人,這個事件早就已經驚動了香港警署,只見凌風也受到了消息,這估計又是香港城的黑惡勢力干得,因為殺的人全是學道之人。
莫非是學道之人又一次阻攔了他們的計劃?
紅鯉?
想到這里凌風就慌張極了,很快就來到了陳輝順的家中。
這些事情是沒有登上新聞的,因為這件事情是十分的炸裂,很有可能會引起群眾們的恐慌,但是學道之人可聽說這些事情了,很多人都不敢在出門擺攤了。
凌風敲了敲陳輝順家中的門。
開門的是元及。
而凌風從未見過元及。
“你是何人?”元及問道。
“你是?”凌風問道。
“這?”元及說道。
敲了門,還問自己是誰?
“哎呀,你別管,你是陳老師學生吧?快讓我進去。”凌風說道。
隨后一把推開了元及。
進入到了屋內。
“喂喂,你這人。”元及說道。
這時候陳輝順看到了進屋的凌風,說道:“凌風?”
“陳老師。”凌風說道,“紅鯉呢?”
“紅鯉沒有回來。”陳輝順說道。
“這?”凌風說道,“她能去哪里呢?”
“你也沒有見到他嗎?”陳輝順問道。
“沒有。”凌風說道。
“難道她真的去找彼岸花了嗎?”陳輝順說道,“胡鬧!”
“什么彼岸花不彼岸花的?”元及問道。
“這位是?”凌風說道。
“他是元香的哥哥,元香回去了,他留下負責幫我們。”陳輝順說道,“這紅鯉!”
“冷洛伊呢?”凌風問道。
凌風平時來到了陳輝順的家中,都能看到冷洛伊,但是今天卻沒有見到冷洛伊的身影。
“哦,冷洛伊找了個地方學習去了。”陳輝順說道。
“學習?”凌風說道。
“對。她說一直待在家中也無聊,所以便找了個地方修身養性去了。”陳輝順說道。
“最近可不能亂出門呀。”凌風說道。
“如何?”陳輝順問道。
“來,陳老師你跟我來。”凌風說道。
凌風將學道之人的事情都告訴了陳輝順,陳輝順聽后感覺有一些不可思議,這些人是狗急開始跳墻了嗎?
“那你們不采取行動嗎?”陳輝順問道。
“我們已經分了幾個小組開始展開調查了。”凌風說道,“我懷疑這次一定是香港的四大黑惡勢力干的。”
“你是說劉山?王月明幾人?”陳輝順說道。
“不錯。”凌風說道,“我非得拔了這幾個根!”
“那你要如何采取行動?”陳輝順問道。
“這四大黑惡勢力當中,劉山的場子最為明亮,就從劉山施壓,我派人頻繁查他的場,給他施壓,讓他去施壓其余人,這樣就可以知道是誰在引發槍擊案了。”凌風說道。
“這是個好辦法。”陳輝順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這次來?”陳輝順又繼續說道。
“我這次來是怕紅鯉出事,她不是在外打理店鋪嗎?”凌風說道,“我想提醒她。”
“哎!”陳輝順說道,“只怕這次她也是兇多吉少啊!”
“這樣,那這位我就借走?如何?”凌風問道。
凌風說的人自然就是元香的哥哥元及。
“可以。”陳輝順說道,“他是孔雀山莊的二莊主,這次就是來行俠仗義。”
“終于要行動了嗎?”元及說道,“這次完成我可得回去了,也算完成我們孔雀山莊的承諾了。”
“好。”凌風說道,“那今晚我們便去查劉山的場子。”
到了晚上,凌風很快就來到了一家娛樂城,這個娛樂城就是劉山所開只見凌風帶了很多人馬,亮出了警官證便進入到了娛樂城之中。
“大人。”手下說道。
“怎么了?”劉山問道。
“娛樂城來了很多警察。”手下說道,“不會是被警察找到了證據吧?”
“怎么可能?”劉山說道,“是誰沒有處理干凈嗎?”
“屬下不知。”手下說道。
“何人查的?”劉山問道。
“警署的凌風。”手下說道。
“凌風?又是凌風?”劉山說道,“前些天剛端了馮安閑的賭場,現在覺得功利不夠嗎?”
“昨日發生了多起槍擊案。”手下說道,“會不會是?”
“什么?”劉山說道,“槍擊案?”
“沒錯。”手下說道。
“看起來極有可能是這樣。”劉山說道,“誰引發的?”
“不太清楚。”手下說道。
“這些人!吃錯藥了嗎?”劉山說道,“去請凌風隊長!”
“是。”手下說道。
隨后凌風就被請到了劉山的辦公室。
“哎呀,凌風隊長!”劉山說道。
只見劉山熱情地迎了上去。
“劉老板。”凌風說道。
與凌風一同進來的還有元及。
“這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劉山問道。
“就想來看看你。”凌風說道。
“端茶端茶!”劉山說道。
只見手下端來了三杯茶。
“喝茶,喝茶!”劉山說道。
“不請我們坐下嗎?”元及問道。
“哦,坐,坐!”劉山說道。
只見三人都坐了下來。
“喝茶,喝茶。”劉山說道。
“明人不說暗話。”凌風說道,“劉老板可是守法的公民?”
“自然是。”劉山說道。
“那劉老板可知最近的槍擊案?”凌風問道。
“槍擊案?”劉山說道,“方才已經聽到手下說了,可是凌風隊長,這不是我們干的呀,而且我們根本就沒有槍呀,咱們的娛樂城也是合法的呀。這些,不是都備過案了嗎?”
“嗯。”凌風點了點頭說道,“好,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來問問你,有沒有線索可以告知我們?”
“這?”劉山說道,“這樣凌風隊長,我讓手下去打聽打聽,一有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告訴您。”
凌風聽后點了點頭。
“也就是這兩件事,告辭!”凌風說道。
只見凌風和元及走后。
劉山一把就把杯子甩了地上。
“這是在警告我啊!”劉山說道。
“是,是。”手下說道。
“誰干的?”劉山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手下說道。
“明天把他們三個都給我叫過來!”劉山說道,“若這樣折騰,我的生意不做了嗎?”
“是,是。”手下說道。
……
“這樣就結束了?”元及問道,“不查了嗎?”
“目的已經達到。”凌風說道,“這劉山敢在明處,自然是已經有把握明白警察查不到他什么,若想把他們全部連根拔起,必然要從暗處開始查。”
“這樣啊。”元及點了點頭說道。
“總之,必須得查!徹查!”凌風說道,“一定要把這些人查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