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前輩救命之恩。”危機過去,一直處于緊繃狀態的朱竹清剛道了聲謝也徹底暈了過去。
“.......”還沒有任何回復的庾思容也無語了,什么英雄救美惡俗橋段,拂塵一揮拂過朱竹清的頭部,朱竹清就醒了過來。我啥水平,我可是金仙哎,你一個凡人就算死了我都能去閻王爺那磨嘰兩下。不會有人覺得要傻傻的等到晚上等人醒吧,不會吧不會吧。
就是場面有點尷尬就是了,剛剛還沒道完謝自己人就暈了,現在又直接被人家救醒,就挺尷尬的。
“多謝前輩...”
“不必,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打斷了朱竹清的發言申請,庾思容看向這女娃上的命運異象。
奇怪了,這氣運挺高的啊,怎么老是往一個方向流失依附之像啊。還分成兩份這不純純浪費嘛。可以確定確實是個世界天道弄出來的應運之人,但不知道給啥玩意下了黑手。
“小女娃看你的造化了。”庾思容在此揮動拂塵,南柯一夢,紅塵煉心,畢竟是這方天道選中的人,若是心性過了這應運之人未嘗不能繼承道統。只是引用這天道命理和這滿天的劫氣,讓南柯一夢的方向變得不可琢磨。
朱竹清去到了史萊克學院,找到了那個懦夫。雖然是個難堪的人但她必須忍受,因為這是她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她的先天魂力只有7級不會有別的勢力為了她得罪星羅帝國皇室,所以她唯一的生機就是在規則中贏她才能活。
后來發生了什么呢,那個人好像在努力改變了,那他之前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呢?他們同學七個組成了戰隊,橫掃競技場,自稱怪物。一座城市的怪物?但隨著他們贏的越來越多,別人也喊他們怪物,他們自己也認為自己是怪物了。可是如果沒有那個人,你和他算得了什么?個人斗魂和雙人斗魂的戰績在那里,但卻被團隊的勝利所掩蓋,仿佛一切就該如此。
他也越發自信張狂,后來他們去到了大城市天斗帝國的首都,如果天才是金塊,那這里金碧輝煌。
那個人帶來了神奇的藥草,讓他們實力大增,他也更加目中無人。他忘了如果沒有這株藥草他什么都不是,他仿佛撿起了他曾經丟下的所有驕傲和尊嚴。
可是自己呢,自己好像越來越不起眼,哪怕她也吃下了神奇的藥草。到了后來她在戰斗安排也很單一,可以和他組成武魂融合技。所有人提起她就是你可以和他組成融合技,僅此而已。所有人都告訴她,沒有你不行,因為沒有你就沒辦法組成武魂融合技。她真的重要么,他們要的不是自己,僅僅是作為一個附庸,一個可以啟動武魂融合技的軀殼。
他們贏了,靠著那個人和團隊還有那神奇的草藥。他們在規則內贏了,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可以不用在15就死了,這不就是她最初的愿望嗎?
他們最終成了神,但人們記得最多的就是她可以和他組成強大的武魂融合技。她贏了姐姐,她從來不是要那些地位,她只是想活。她放棄了那些唾手可得的東西,她迷茫了,她依舊跟在他身邊,因為這樣她才有地方可以去。
成了神,被后人崇拜供奉,但后人卻說不出她還有什么別的事跡,只有一句她可以和他組成強大的武魂融合技。她活下來了,她好像什么都有了,愛情,友情,實力。但她好像什么都沒了,她不是她了。
不!我接受!我想活!但不是委曲求全的活!如果那樣我為什么要逃出星羅城!我要靠自己活!哪怕是死,我也只能是我!
“啊哈...哈....”朱竹清猛然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這一覺睡得夠久的。”庾思容無語,沒想到還是拖到了晚上。
“前輩...那個是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朱竹清想起剛剛的夢聲嘶力竭的吼道。
“我不知道。”庾思容如實的回答,他真不知道,原本只是想搞些幻境測測她的心性。但沒想到引動了此方天地給她的命運之力,還有劫氣的影響,事情就超出了他的掌控。雖然但是,好像測試應該是過了吧。
“女娃,你可愿意拜我為師,承我道統。”庾思容直接開口說到,他來這里本來就三件事,弄場封神之戰搶回此方天道權柄,找幾個徒弟傳個道統,找個地方最好是福地洞天立個道場。
這女娃是此方天地應運而生之人,擱這地收徒這種應運之人應該就是最好的選擇了,當然前提是心性得過關。
“我是星羅朱家的人。”
“哦...這和你拜我為師有啥關系。”
朱竹清只能和眼前的老者說清自己和戴沐白的關系,還有星羅皇室的規矩。
“拜我為師,為師幫你搞定那破婚姻,那小子自己跑了,現在你還管他干甚。”這要換自己,估計不弄死丫的這事就不算完,不弄死丫的爺道心不穩。
朱竹清眼睛一亮,她看見了活下去的希望,和夢境里截然不同的新的希望。可是她無法確定眼前的老者究竟有什么目的,僅僅是為了收徒嗎?自己只是先天7級,他為什么會看上自己呢?
同時她的心里又閃過了一個心思,去索托城,去史萊克,找戴沐白,才能活。
不,不,想起來夢境里的場景朱竹清不愿意那樣活,雖然她不能確定那些場景的真假,但眼前就有一個能讓自己站著活下去的希望,問題是自己敢不敢賭!賭這位老者只是想收自己為徒,傳承他的門派。
賭!為什么不賭!正如自己決定亡命逃出星羅城一樣,她想活!
“前輩我想拜你為師!”
“好好好!你先等一下。”庾思容可高興壞了終于完成任務了,從乾坤袋里搬出了師父的塑像,想了想還是把兩位師叔也給搬出來,兩位師叔都搬出來了,女媧師叔,還有西方那兩位師叔庾思容也一起搬了出來。
指著蒲團對著朱竹清說道,跪下。等朱竹清跪好,庾思容點燃了香火給師父和幾位師叔給上了柱香,跑到朱竹清前面一點的蒲團也跪了下。
“今截教弟子,靈寶天尊第五親傳收斗羅小世界朱竹清為親傳大弟子。傳下道統......”說到這庾思容突然沉默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還沒道場,道統名字也沒想好,但不重要。
“望師尊明鑒,各位師伯師叔見證!”庾思容說完便磕了頭,朱竹清雖然不知自己這便宜師父在干嘛,但反正照做肯定沒錯。雖然斗羅大陸拜師只是鞠個躬就完事了,但也有些家族流傳著自己的規矩。
“師父啊,你看這可是你的徒孫啊,師叔們啊這可是你們小師侄好不容易找來的傳人啊。”容不容易不知道,反正先哭個慘,大佬也不會真和自己計較,愛哭的孩子有糖吃。
隨后通天教主的塑像閃過一道光芒至朱竹清額頭,幾位師叔的塑像也接連閃光掉出來點東西。庾思容剛準備上前查看,就看見師父的塑像閃過一道人影對他狠狠的踢了一腳。
“丟人的玩意。”說完人影消失不見。
庾思容起身揉了揉屁股,挨一腳賺了這么多好東西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