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哪吒:李靖!金吒和木吒真的是你親生的?!
- 封神:從神話諸天萬界開始!
- 木子一步
- 2231字
- 2024-09-24 22:52:08
哪吒!
你......欺人太甚!
金吒疼得想哭,想要對哪吒破口大罵,但因為太疼了,疼到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得淚眼汪汪的看向李靖而去。
“哪吒!”
李靖見狀,不由無語,連忙上前,把哪吒給拉了回去。
哪吒撇撇嘴,嘟囔著:多大人了,還哭,真不知羞!
金吒一聽,更想哭了。
就在這時,有甲士來報,城外又有道人來請戰(zhàn)。
不等姜子牙詢問,木吒直接站起身來,欲為兄長金吒報仇。
城外。
“你是何人?!剛剛就是你用左道邪術困我兄長,讓他頭疼?!”
木吒大喝,長劍直指來人,殺機四溢。
“非也!那是我道兄周信!”
“我乃李奇!”
李奇面如滿月,身穿淡黃色道袍,輕撫三柳長鬢,淡然說道。
“哼!一丘之貉!都是左道邪徒!”
木吒輕蔑出聲,持劍殺了過去。
他的周身上下,玉清仙光垂落,揮灑而出,宛若一位從仙宮之中走出的少年。
李奇見狀,沒有畏懼,上清仙光浮現(xiàn),仗劍交手。
沒有幾合,李奇轉(zhuǎn)身便走;木吒要為金吒報仇,怒火燒腦,又或許是劫氣入體,他緊緊追趕,不死不休。
“呵呵!”
“木吒是吧?!”
“你們不愧是兄弟!真是一點記性都不長!”
李奇輕笑一聲,上清仙光一轉(zhuǎn),祭出發(fā)躁幡,對著木吒連連搖晃。
木吒打了一個寒顫,立即清醒過來,連忙回轉(zhuǎn)城中。
不到片刻,木吒面如白紙,身上如若火燎,心中好似油煎,不由脫下衣袍,來到了丞相府。
剛剛進府,木吒便跌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似炭火。
姜子牙見狀,哪里還不知道,木吒也中了截教弟子的暗算。
“啊!這......”
“李靖!金吒和木吒真的是你親生的?!”
哪吒捅了捅一旁的李靖。
“我是你爹!”
李靖被哪吒叫名字,不由臉色一黑,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我親生......嗐!我跟你說這個干嘛?!”
“那我呢?!”
哪吒還不放過李靖,繼續(xù)捅了捅。
“你什么?!”
李靖一愣,腦子里的彎兒還沒轉(zhuǎn)過來。
“我也是你親生的嗎?!”
哪吒抬頭,一臉正經(jīng)的問道。
李靖剛要呵斥哪吒,可剛張嘴,便看到哪吒如此嚴肅的模樣,心中不由一軟,摸著哪吒的頭,和藹的說道,“當然!你若不信......”
“那就是說!我和金吒、木吒,真的是親兄弟?!
“可他們怎么這么笨呢?!接二連三的被暗算?!”
哪吒托起下巴,一臉思考的模樣,而后認真的說道,“李靖!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你把我抱錯了!實際上,我不是你親生......”
“你這倒霉孩子!你說什么胡話呢?!”
李靖怒了:這哪吒,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剛剛還真以為哪吒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所以無比嚴肅;現(xiàn)在看來......就是沒事找事!
唰!
就在這時,一道雷光,呼嘯而至,卻是雷震子,帶著石敢當,回到了丞相府。
“師叔!”
“這位石道友,便是岐山化形的生靈。”
雷震子放下石敢當,躬身說道。
石敢當好奇的看著四周,仿佛是第一次來到丞相府一般。
“善!”
姜子牙微微頷首,看著石敢當,心念微動,運轉(zhuǎn)玉清仙法,默默掐算。
具體來歷與跟腳,姜子牙并未掐算出來,但卻掐算到石敢當身上沒有妖氣,反而有一種山脈之氣。
且冥冥之中,他似乎感覺到,石敢當與西岐有著莫名而潛在的聯(lián)系。
與西岐有關?!
看來這生靈,真的是秉承岐山山脈、鳳凰遺澤,以及西岐國運而生?!
想到這里,姜子牙微微放松下來。
“這真的是你師叔?!”
石敢當看向雷震子,好奇的問道,“但我怎么感覺他......好弱?!”
額......
此話一出,雷震子不由一愣,隨即回道,“師叔不已仙道見長,而是善于治國理政,熟讀兵法,文韜武略,無一不通!”
石敢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給人一種......清澈的愚蠢。
姜子牙也聽到石敢當?shù)脑捳Z,這句話怎么感覺有些熟悉?!
對了!
剛剛哪吒問李靖,金吒木吒是不是李靖親生的......難怪感覺這句話似曾相識。
想到這里,姜子牙不由看了李靖一眼。
似是感知到姜子牙的目光,李靖的臉色,不由再次一黑:哪吒!你看你干得好事!
“你是第一個敢說姜師叔弱的人!”
“好兄弟!以后我哪吒罩著你!”
哪吒則走到石敢當?shù)纳砼裕牭剿脑捳Z,大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這就......好兄弟了?!
哪吒這么自來熟的嗎?!
石敢當一臉懵逼。
唰!
一道金光直沖丞相府,卻是楊戩歸來。
......
商軍大營。
呂岳剛剛回來,便看到朱天麟正要出營,“天麟?周信呢?!戰(zhàn)況如何?!”
“老師!你回來了?!”
“周道兄正在營帳之內(nèi)。”
“周道兄與李道兄,先后擊敗闡教金吒、木吒,大漲我截教之威!”
朱天麟看到呂岳,立即興高采烈的說道。
“好!好!好!”
呂岳大喜,原本因為石敢當被帶回西岐、自己被楊戩欺騙的郁悶也隨之一掃而空。
朱天麟見老師歸來,也不再去邀戰(zhàn),與呂岳一道,回到大營之中。
“老師!”
周信、李奇、楊文輝,紛紛躬身一拜。
“周信!李奇!做得好!”
“不愧是貧道的弟子!”
呂岳,毫不掩飾自己的贊賞。
“全賴老師教導有方!”
周信、李奇,紛紛謙虛的開口。
閑聊片刻。
周信看著孤身一人的呂岳,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問道,“老師!敢為岐山一行如何?!那化形的生靈呢?!”
“哼!”
呂岳面色一沉,冷哼一聲,想到此事,他就忍不住來氣:該死的石敢當!該死的楊戩!
這......
看到呂岳如此生氣,周信渾身一抖,心驚膽顫,不敢再開口。
李奇、朱天麟、楊文輝,包括鄭倫,全都安靜了下來。
“周信!李奇!朱天麟!楊文輝!”
呂岳越想越氣,越想越怒,陡然之間,輕喝出聲。
“在!”
周信、李奇、朱天麟、楊文輝,紛紛一凜,立即回應。
“你們一人拿一葫蘆瘟丹!隨我出營!”
呂岳取出四葫蘆瘟丹,分別遞給周信四人。
五人出營之后,直奔西岐,借五行遁法,進入城池之內(nèi);而后將一枚又一枚瘟丹抓在手中,灑在東、西、南、北各個井水河道之內(nèi)。
“姜子牙!”
“我本不想動用如此酷烈、殘忍手段。但,這都是楊戩逼我的!”
做完這一切,呂岳看向西岐城,無視滿城的紅塵煙火,遙望丞相府,兇狠說道,“你要怪就怪石敢當!要怪就怪楊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