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里互換兩人頭顱，風險極大，李文定還是打算在避暑山莊動手。

他背著涵香，領著念奴，趁著夜色趕回避暑山莊，連夜將念奴的頭顱，與涵香的頭顱互換后，李文定愈發覺得涵香的軀干，簡直與他母親年輕時候，別無二致。

為了試探衙門對此案的態度，李文定先是將念奴的無頭尸體拋了出來。

見衙門查無頭緒，他索性大著膽子，將頌檀的尸體丟出。

但因為頌檀的尸體，在冰窖里呆過，皮膚松弛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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