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壽驚喜的站起身,奔海這個天賦可謂是將常壽自己最大短板補齊了,原本他的根骨經脈很差,根骨差代表著修行很慢,但百煉這一天賦彌補了。
不過經脈差則丹田真氣品質比尋常武者都矮上不少,常壽與那五只狼王戰斗時就是真氣耗盡,但養氣功恢復的真氣也抵不過消耗,但如今獲得了奔海這個天賦,丹田中的真氣可謂是無窮盡,就連狹窄的經脈也被改易,真氣質量也達到了頂尖。
“彈指神功!”
常壽屈指一彈,一抹真氣彈出擊中了十米外的墻壁,但卻只是震落了幾抹墻灰而已,但常壽對此也很是滿意了,鍛體中境能夠真氣離體十米的武者可謂是萬古不易的天才。
“可是這下一個天賦中的妖魔精魄是個什么東西呢?”
這時候無門無派沒有師承的弊端就顯現出來了,對于更深層次的修行知識常壽是一竅不通,甚至或許連百花會的會長與護法們都不太了解,因為他們都長期的窩在縣中爭來搶去,連郡城都很少去。
實在琢磨不透常壽也索性不去想了,此時天色已黑,常壽喚出面板。
常壽。
體質:
涅槃:特性:不死不滅(死亡次數:一;復活冷卻:無),涅槃重生。
天賦:
百煉:百煉己身,可通過自我摧殘提升自身(鍛體境:45%)
奔海:真氣如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下一天賦需耗費一顆妖魔精魄解鎖。
復活的冷卻時間已經好了,常壽心中多了份保障。
“今天晚上就和你算算帳?!?
常壽提起長刀將軟甲穿在黑衣之下,他腳尖一點身形飛出院外。
夜色朦朧,常壽借著黑暗佝僂著腰行走在房頂上,但由于輕功不是很好常壽每一步都鬧出了些動靜。
“那是什么東西?”
“喵,喵,喵?!?
“走吧,是貓,巡完這班就回去了。”
兩名提著燈的衙役走遠,一襲黑衣的常壽從黑暗中走出,輕功不是很好的常壽只能選擇踏踏實實的在地上趕路。
見兩名衙役走遠常壽這才離開。
“來,大哥,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你一定要嘗嘗?!?
開原縣最大的酒樓不夜樓的包間中,邢海正為一刀疤臉倒著酒,桌上擺著好酒好菜。
刀疤臉聞了聞杯中的酒,又用手中點了點酒水伸進懷中,然后才小口小口的抿著杯中的酒水。
邢海笑了笑道:“大哥,我這兒沒有江湖中那些算計,在我這里你就只管放心好了?!?
刀疤臉看了看邢海的大光頭冷笑道:“那可未必,你一個凡人為了地位錢財你連入境武者都敢算計,可不比江湖上的算計差。”
邢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摸了摸光頭拍著桌子憤恨的說道:“可惜啊,大哥,你給我的藥不管用啊,那常壽的修為根本沒被廢掉?!?
刀疤臉喝著酒,他搖了搖頭否認道:“不可能,化骨融腸散可是劇毒,鍛體初境的武者食用都會廢掉大半修為,他一淬皮初境不可能不會完好無損,要不就是……”
邢海湊上前問道:“是什么?”
“他不是常壽?!?
話音落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提著刀破開屋頂而下。
常壽一刀斬向刀疤臉。
“躲開!”
邢海大喊著拔出立在一旁的長刀朝著常壽砍去。
砰!
刀刃碰撞,白玉一般的歸燕一刀就將邢海手中的長刀斬斷。
但被這么一阻擋,那刀疤臉已有了喘息的機會,他黑袍一揮,一股奇臭無比的黃煙彌漫在包間中。
“你他媽黃鼠狼嗎?”
常壽罵道,但轉身卻見邢海正要跳窗逃走。
“如來神掌!”
常壽反手提刀抬手便打出一道掌印。
邢海一驚,他轉頭看去,卻見那掌印沒有近身就已消散,邢海心中一突頓時明白被這氣勢龐大的招式給唬了,但再想要逃跑卻為時已晚,那把如白玉一般的長刀已被常壽擲出。
砰!
邢海被長刀貫穿肩胛釘在了墻壁上。
“常壽!你竟然是鍛體境,憑你的根骨怎么可能,你果然變了!”
說著邢海笑了笑,他吐出口中的血沫說道:
“不知道妖君是哪路人,在下與柏云妖君略有交情,妖君放心,在下定不會說出奪舍之事?!?
常壽咧了咧嘴,雖不知這邢海說的什么但他還是順勢說道:“你以為柏云妖君就能護的住你?我告訴你,就算殺了你柏云妖君來找我麻煩我蠻天妖君也不怕.”
此話一出邢海頓時就濕了褲襠,他急忙道:“小的愿效忠蠻天妖君,萬死不辭萬死不辭!”
常壽拍了拍邢海的光頭笑道:“你一個還沒入境的凡人我要你干嘛?!?
邢海點了點頭但又急忙搖頭道:“我有用,我有用,我知道毒蟲藏在哪兒,我,我私吞了堂里幾千兩銀子,我在縣里還做著賣妓女的生意,我有錢有美人,妖君饒我一命?!?
死亡的威脅下邢海一股腦把自己做的事情都倒出來了,令常壽沒想到的是,一個堂上的副堂主竟還是人口販賣的黑道大佬?
常壽冷笑,他作勢從懷中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的藥丸,掂量了一下后壞笑著塞進邢海的嘴里。
“嗚嗚嗚!”
邢海嗚咽著搖頭,常壽一瞪眼冷聲道:
“吞下去!”
邢海無奈只能努力的把拳頭大小的藥丸往肚子里咽,翻著白眼使勁,邢??偹闶菍⑷^大小的藥丸咽入腹中。
“現在你已經中了我的無色無味七竅流血還魂歸西伸腿瞪眼丸了,每七天就要來我這里服用一次解藥,不然毒藥發作,七竅流血屎尿橫流神仙也難救你?!?
邢海白著臉點了點頭,見其安分了常壽一把拔出了長刀。
“呼啊,呼啊?!?
邢海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他抬眼見常壽冷眼看著自己隨即便跪在地上磕頭感恩道:
“多謝妖君不殺,多謝妖君不殺,小的我從此一定鞍前馬后伺候妖君?!?
常壽擦了擦刀身的血跡,隨后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給我說說那毒蟲的信息,還有你為什么要害我……常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