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放學和同學一塊打羽毛球,晚上和大個自娛自樂。
其中有個女同學想打羽毛球,可是不會,就想讓我交給她。秉著和同學好好相處的態度就好好的教給她,從發球,接球,打球。漸漸的關系越來越近,女同學說你交給我打球那就是我的師傅啊,我說都是同學打著玩,哪有什么師傅。同學很認真,我也沒在意。
周六周天我基本上是不回家的,可是在學校很無聊不知道干什么,于是周五晚上我和孫政華約著周六跑著去爬山,不坐公交車從學校一直跑到山頂。周六早上六點在學校門口集合跑著去爬山,我們堅持了一周就不跑了。手里沒錢吃飯,還不好意思和家里要。每次父親問我還有錢嗎,都會說還有。這一周爬山下一周手里就沒錢了,有手機還不好意思拿出來,每次都等著宿舍沒人,從書包里拿出手機,給父母發個短信。然后再手機關機。
這一周在學校除了正常的上課,我們還開了一節班會。班里后面養了五盆吊籃,田老師說除了正常的選班委我們還需要再選出一個職位“護花使者”。城里的同學對種花養花都不會,但是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小到大手拿把掐的,幾乎家家都種。于是我也就成了當仁不讓的養花人。
每天晚上把花拿出來曬曬太陽,可是到了第二節課下課差不多九點半就要把花拿進去避免陽光暴曬,這樣會有很多的枯葉,自制了一個澆花的瓶子,早上的時候澆完花第二節課下課拿進去正好。
有一天下大雨把花刻意的放在了陽臺,田老師問我怎么不拿進去。我對田老師說:如果刻意的去保護永遠也不會長大,適當的經歷風雨才能使自身更堅固。說完這句話,田老師也開始認可我。
中午放學打羽毛球,下午放學回宿舍休息一會然后去食堂吃飯,回班里,每天的生活三點一線。
周五放學回家身上零錢僅剩十塊錢。坐車回家,車站在學校的門口。坐上車再回想起這一周感覺時間過的很充實。回到家父母也沒有問我在學校怎么樣。周五晚上到家,周六下午我就跟他們說回學校。青春期的同學真的以為家就是牢籠,在家更無聊還覺得別扭。于是周六下午回學校了,臨走的時候父親問我還有生活費嗎。我沒說話低著頭。父親在兜里拿出了五十塊錢這是一周的生活費。我沒說話就開始回學校了。在路上就一直想有沒有兼職,周六周天打工掙錢,這樣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和父母要錢真的張不開嘴。
到了學校就準備在學校附近找找兼職,可是我在門口看到了和我一塊打羽毛球的同學,對我說:正好來找你,再一塊打打球。可是想去找兼職不想讓同學知道。硬著頭皮就答應了。我對同學說:我先回宿舍放東西,然后下來跟你打球。同學笑了笑說,行,路上我沒說話,她說:我們時間長了,你可以叫我瑩瑩,可以嗎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