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好的不學，學偷雞摸狗，你跑啊，幾千塊錢賠不賠？」

小明被打得痛哭，打死不承認，「我沒偷」

「還沒偷，還說沒偷，幾千塊錢一下都不見，它自己會飛不成？」明父憨厚老實的臉怒氣沖沖，打吃力的他漸漸停下動作，「你以為我不知道，翻出那樣我看不出來是不是？你騙得過別人騙得你老子？」

「我說沒偷就沒偷」小明一邊躲竹條一邊死倔道。

「沒有，等下我搜到，看你骨頭硬」

明父拽他到一旁休息，黑黑的臉上布滿汗水，有的還滴到眼睛也不見明父擦一下，目光如炬的盯著小明。那眼神兇狠像要吃了小明。

「再問你一遍，偷沒偷？」

「沒偷」

「不講實話？」

小明狼崽子的眼神充滿恨意與怨氣，「沒有」

明父打酸的手又揮到他身上，「不誠實，叫你騙人，叫你騙人」

“啊，我知道錯了，爸！別打我”

或許是打疼了，小明眼淚嘩嘩掉，終于承認錯誤。

“說，是不是你拿的？”明父又重新問一遍。

“是我拿的，嗚嗚嗚”

“說說，你錯在那里？”明父氣喘吁吁，態度也軟和下來。

“我不該偷偷拿錢”小明小心翼翼的撇他一眼，防備的抱住自己。

“唉！爸是擔心你不學好，今天能偷自家東西，明天呢？今后就能偷別人的，一件事做習慣了還改得過來嗎？我送你去讀書，你倒好靜不下心來學”明父妥協的放了他，“我也不要求你當大官，只希望你明事理，不吃虧”

小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知道管你不下，可我是你爸爸，就是要管著你，這是爸爸的責任”

那天晚上，小明在客廳跪了好久。

明父坐在院子前煙一根接著一根抽，時不時嘆氣，這孩子啊！都被兩人慣壞了，自己也慢慢老了，也會有吃力的那天。

現在自己還在，能動，還能管管，要是自己不在，老婆子怕是管不下咯！

明明之前小學還好好的，怎么下初中一年不到就變混了？

夜里靜悄悄，明父卻被煩得焦躁，許久才弓著筆直的背脊回屋頭。

早晨，日上三竿，渾身疼痛的小明起床，跑到廚房看了一遍都沒有看到有吃的，摸了身上昨天剩下的十塊，撒氣的把廚房里的瓷碗咂了十幾個。

小明氣順后，蓬頭垢面的去鎮上，頂著一臉傷跑進粉店吃了一碗面。

抬頭，看著眼前擋光的幾個人，「你們沒進學校啊？」

幾個人面面相覷，「高子在家，我們剛剛去了，學校不開門，讓我們回家，以后不要去了」

小明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臉上也有傷痕，小明心下了然，家里的大人都知道了啊！

「不去就不去，反正成績就那樣」

小明一臉無所謂，讓幾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當初也是小明拉他們玩的啊！他們幾個那個沒被他打過。

嗡嗡，機車轟隆隆停在粉店門口，青年小伙摘下頭盔朝店內喊道，「老板，你家有快餐沒？」

店老板抱歉道，「今天不是街天，我們沒煮有，你到前面看看吧」

「哦～那謝了老板，我去前面看看吧」

青年小伙子見店面沒有飯，忍著肚子戴上頭盔，決定去前面看看有沒有飯店，沒有就找個地方住一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