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任毅獨(dú)戰(zhàn)任我行,向問天,方證和青海一梟
- 諸天從笑傲開始:我是老岳親兒子
- 一破臥龍出山
- 2000字
- 2024-10-17 20:13:31
丑時。
“行動不?”任毅道。
“你說吧,”東方虹道,“人家聽你的。”
“趁現(xiàn)在吧,”任毅道,“不會運(yùn)行周天的人現(xiàn)在肯定困得要死。”
“除了方證,左冷禪,任我行,向問天這少數(shù)幾個,其余的小蝦米估計都頂不住。”
“好!”
于是眾人穿上小兵的衣服,摸黑離開了大營。
京郊的一處臨時大營。
五人殺死了暗哨,摸到了大營的五十米之內(nèi)。
“好家伙,”任毅道,“不枉我們這么費(fèi)力。”
“這次人都齊了啊。”
大營里面,方證,任我行,向問天,左冷禪,還有三個身穿精甲的將軍。
營帳外,四個嵩山太保和幾個日月教長老模樣的人在來回巡邏。
“你們這辦事不行,”方證道,
“我們都到了,你們的大軍還沒準(zhǔn)備好。”
“大師稍安勿躁,”將軍道,“五十萬大軍不是驟然就能準(zhǔn)備好的。”
“行吧行吧,”方證道,“你趕緊去準(zhǔn)備吧,別拖太久了。”
“你要知道夜長夢多。”
“在下明白。”說完,將軍就要告退。
任毅打了個手勢,五人暴起發(fā)難。
“敵襲!”
陸柏用人生的最后的力氣大喝一聲,然后五個人頭齊刷刷沖天而起。
嵩山十三太保就此全滅,跟隨嵩山十三太保一起身死的是一個穿鐵甲的將領(lǐng)。
“動手!”
方證的反正一點(diǎn)也不慢,話音一落,瞬間就沖上來四五十人,將任毅五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任毅看了看這些人,有七八個光頭的和尚,有二十多個日月教打扮的人,剩下的人服裝各異。
這些人里,有三個女人。
“老五家的侄孫啊,”任我行道,“聽話,不要和皇太后作對。”
“朱厚照他注定是死路一條。”
“任我行,”任毅道,“當(dāng)初你被我太爺爺趕了出來,你早就不是我的同族了。”
“你這話說的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好!”任我行大喝一聲,“那就動手!”
隨著任我行話音落下,人群中一個苗疆女子小手一抖,四周隱隱約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四周,鬼魅的笛聲彼此起伏。
東方虹銀針激射,殺死了操縱毒蟲的藍(lán)鳳凰。
然后風(fēng)清揚(yáng)和沖虛跳出戰(zhàn)圈,追尋著笛聲殺去。
此時包圍圈里剩下了岳不群和任毅二人。
“任毅,”任我行道,“我聽說你認(rèn)了岳不群做你的父親。”
“不知道我那五侄兒若是泉下有知會作何感想。”
“任我行,”任毅道,“事到如今,多說無益。”
“你要是怕了,就投降。”
“我做主放過你和任盈盈,如何?”
“放肆!”任我行大怒,
“今天老夫就教教你什么是尊敬長輩!”
“盈盈,你率領(lǐng)長老們?nèi)ブг瑖鷼_虛、東方虹和風(fēng)清揚(yáng)!”
說完,任盈盈帶領(lǐng)一眾長老離開了。
人群中,留下了兩個兇神惡煞的漢子。
“青海一梟,桑三娘,”任我行道,“你們怎么不去?”
“我要宰了任毅,”青海一梟道,“為我?guī)煾笀蟪稹!?
“他殺了曲洋。”桑三娘道。
“任毅,”任我行怒道,“沒想到就華陰縣那個窮鄉(xiāng)僻壤,還能生長出你這樣的人物。”
“沒想到,風(fēng)清揚(yáng)那個老東西沒有死。”
“更沒想到,東方虹那個賤人和沖虛竟然跟你是一伙的!”
“廢話真多!”任毅身形一動,直取任我行。
“你的對手是我!”桑三娘嬌喝一聲,和青海一梟聯(lián)手擋住了任毅。
任我行也不再磨嘰,和向問天聯(lián)手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于是,目前的場景形成了任毅獨(dú)戰(zhàn)任我行,向問天,青海一梟,桑三娘四大高手。
岳不群見狀大為焦急,想要出手相助,卻被左冷禪擋下了:
“岳老兒,你的對手是我!”
而大和尚方證,則在旁邊笑吟吟的掠陣。
“方證,”岳不群艱難道,“想不到,你竟然是世家豪紳的走狗!”
“阿彌陀佛,”方證念了一句佛號,
“岳掌門,你就安心的去吧。”
“哪怕是東方不敗,沖虛和風(fēng)清揚(yáng)聯(lián)手,也敵不過我的少林羅漢陣,嵩山的劍陣和兩千日月神教精銳弟子!”
“你們五個去了,老衲會為你們超度的。”
岳不群牙關(guān)緊咬,卻也無可奈何。
對陣渾身散發(fā)著陰柔氣息,寒冰真氣大成的左冷禪,即使練了辟邪劍,岳不群也沒討到絲毫的便宜。
任毅評估了下四個對手。
最弱的是桑三娘,奇經(jīng)八脈的真氣運(yùn)行的很是微弱,顯然是剛突破不久。
但是,任毅不敢暴起強(qiáng)殺桑三娘。
如果不留后招,面對三個老牌高手的圍攻,情況就危險了。
于是,任毅也只能使用華山劍法,慢慢的和四個人磨。
二十個回合后。
左冷禪和岳不群依然打的難解難分,但是此時桑三娘露出了破綻。
桑三娘看起來三十多歲,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
但是任毅從來沒有憐香惜玉的習(xí)慣。
任毅劍鋒順勢一掃,將桑三娘斬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曲洋……”桑三娘慘呼一聲,撲倒在地,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囁嚅:
“俺來找你了,你等著俺……”
“阿彌陀佛……”方證念了一聲佛號:
“施主殺孽如此之重,就讓老衲來超度你吧……”
于是,方證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方證!”岳不群怒道,
“你還要不要臉!”
但是,不論岳不群如何生氣,就是拿不下左冷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方證,任我行,向問天和青海一梟四個打任毅一個。
“老登,”任毅道,“你們還真是講武德啊。”
“四個老牌高手打我一個二代弟子。”
“對付叛賊,”方證道,“不需要講江湖道義。”
任毅于是不再多言,用防守的方法把自己防的密不透風(fēng)。
又是五十回合過后。
此時,左冷禪和岳不群依然打的難解難分,但是二人額頭上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左冷禪渾身散發(fā)出冰冷的寒氣,岳不群的臉上紫氣環(huán)繞,二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先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