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全部都愣了好一下子,隨后是一場大笑。
“誰也不會信的!靜子啊,去找小孩說這件事兒吧。”
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他們就各奔東西了。
在一處明亮的房間,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矮個子站起身來,拿起電視遙控器,點開了新聞聯播。
“嘖嘖嘖,看來那地方的洪水是越來越洶涌了。等會兒……劉滄海那家伙好像就是住在那邊的,得去問一問他……”
他打開手機,手機的鎖屏和桌面都是一只小黑狗。
緊接著是一陣鈴聲。
“喂,老劉!”
“老岺!你怎么突然打電話來了?”
“你那不是突然來洪水了嗎?”
“沒有啊。”
岺嶺(老岺)嘆了一口氣:他那里原來沒洪水啊。
“對了。我這還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哦?說來聽聽,我最喜歡吃瓜。”
“我這有人死了,被人下毒毒死的。”
“是誰死了?下的什么毒?”
“就以前住你隔壁的那個瘋子。叫李靜那個。下的毒嗎?我查查,哦,想起來了。是士的寧”
“我記得她,我還記得她好像非常有錢。”
“總之,想看熱鬧就過來。”
“可以可以可以。但我忘了你住哪了。”
“湖南長沙,一定要記住。Bye bye.”
電話掛了,而岺嶺還待在那摸不著頭腦:“剛剛他說的兩個字是啥玩意兒?”
岺嶺立刻馬上就訂了一張去湖南長沙的火車票。
此時此刻,岺嶺正呆在劉滄海家里的客廳,靜靜聽著劉滄海講述那件事兒。
他說,李靜在墻上寫了一個“好”字,被呂真言發現了,就把李靜叫了過去,順便跟她講了晚餐的消息。在晚餐的桌子上,咱們正在談三年前的一場自殺。李靜突然說,她是被謀殺的,而且還知道是誰殺了她。
岑嶺又查了查李靜寫上“好”字墻面上的監控,當然,還有李靜吃飯那時的監控(付一點點錢就可以查到)。
警方判斷的下毒達到可死亡含量毒素時間就是李靜在飯店的時間。也就是說,兇手就是這樣飯店下的毒。
想要在這種地方下毒,只有以下四種辦法。
第一個,在死者的碗里下毒。
第二個,在死者的筷子上下毒。
第三個,在死者喝的水里下毒。
第四個,在死者的嘴里直接下毒,可以在死者去衛生間的時候強制給她喂毒(如果這樣的下毒方式,應該是和死者的同性別的人下毒,不然就是個變態。)
這樣的話,能達到第一個方式的人是李紅火,第二個方式誰都能辦得到(最有可能是杜林業,因為她沒有吃李靜用筷子夾過的那盤菜),第三個方式有李紅火,張杰出能辦得到,因為他們都接觸到了死者的水杯。第四個方式,人家李靜好像沒去過衛生間。
“這太不現實了,我沒想到我能看到殺人的過程。”
岺嶺回到他老朋友的家,吹著口哨:“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那個人真聰明啊!就是——我還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