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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待望師

  • 待望師
  • 逾期吃魚
  • 6898字
  • 2024-08-27 12:14:36

【“大師兄!”莊換雙朝著遠處的陵古喊道。

陵古沉靜內斂的氣質如同深邃的湖水靜謐而深沉,一身青藍色長袍著身,稱得他氣質出塵,明顯很有大師風范。

“怎么了小師弟?”陵古冷峻的眉眼看過去。

莊換雙被迷的魔怔了一般,看對方表情微變才反應過來,“……哦哦哦,大師兄,你要去哪?”

陵古指了指前方的古城,“師父讓我下山去處理一些事情。”

莊換雙表示自己也想跟著過去,但是既然是師父讓大師兄去的,那肯定是重要的事情,他就不過去添麻煩了。

這次的事情確實非常重要。

他們青玉宗是目前河西大陸上最厲害的門派,地址眾多,長老實力強勁,還有幾位閉關的合體期老祖。

這個世界分為九種境界。

每種境界在分上中下三種階段。

筑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煉虛期,合體期,大乘期,仙人。

現在所有大陸的成仙之道早已經斷裂,最高也都是大乘中期。當然可能也有一些老怪物不愿意出山,這就不得而知了。

陵古是元嬰后期,年少有為,是個有名的天才。

和平掌門以他為傲,也就是他師父。

這次出動的是大事情,而且人數不宜過多。

所以他這次帶的都是宗門當中的佼佼者出去歷練。

而且這些佼佼者可不一般,一個個脾氣都怪的很,有一些境界甚至可能會比他要高,但是因為心性不太好,所以不被掌門看中。

他們這次的任務是抓住一種魔獸,妖狐巨鳥。

形以巨鳥,長狐尾也,喜以子食。猛而好獨居,常為禍周邊百姓,厄窮厄哉。

最近那里的村莊已經死了很多小孩了,基本上都入了妖狐巨鳥的嘴里。

本來這件事情還算普通的,雖然說一般妖狐巨鳥基本都在元嬰后期化神前期,但是也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有人向青玉宗舉報,有邪修在為禍四方。他們搶奪了妖狐巨鳥抓過去的小孩,拿來修煉自身。

敢在青玉宗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青玉宗向來對外宣稱的都是治理安全太平,現在還疑似有大量邪修在這里利用妖狐巨鳥抓小孩修煉邪惡法術,就是對他們的打臉。

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處理也必須以最嚴肅的態度對待。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這件事情才被發現,以前一直以為是妖狐巨鳥搞的鬼,沒想到是邪修搞的。

現在這群邪修的實力估計已經在化神前期了。

如果想要全部清理掉必須要安排好人手。

這次雖然說影響不好,但是卻是歷練難得的機遇,所以這次青玉宗就派了幾位非常優秀的弟子前去。

不僅展現了大宗門的風采,而且也安撫了百姓,還歷練了弟子。

簡直一箭三雕。

&

陵古正在宗門口等人到齊。

“柳如煙……屠桉安……鴉鶴……好了,既然都到齊了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眾人都朝他點點頭。

誰人不知道陵古在中門極其受掌門的寵愛,大家是不會在明面上和陵古唱反調的。

該聽話還是都會聽話的。

一行人就匆匆下山了。

不少長老欣慰的在自己的宮里面用神力看著宗門外的弟子們斗志昂揚,心中感慨萬千。

殊不知,這一去,兇險萬分。

&

[梅花山莊]

“莊主……那位已經快要蘇醒了。”黑衣男子半跪在男人身前,神色態度都極為恭敬。

男人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身上氣質魅惑,聽到這個消息神色未有太大的變化。

“出來么……出來挺好的。已經夠久了。”

“莊主,青玉宗派了弟子下來查探情況。我們需不需要應對一下?”

“不用。好好歡迎人家就行了。畢竟我們是配合調查的,好人吶。”男人伸了個懶腰,深紫色的衣袍隨他的動作而晃動,整個人與院內的布景相稱。

手下恭敬的退了出去。

&

[絕頂之塔]

“終于……我終于可以出去了!哈哈哈!從此以后還有誰能夠阻止我!那群老不死的就給我等著吧!等我出來之后要讓整個修仙界血流成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男人被關在了從上往下數第二層塔里面。

手腳上面全是鐵鏈,身上到處都是疤痕,但是疤痕里面仿佛看見了巖漿,似乎涌動著就要噴發出來。

他整個人像火一般,仿佛地獄的炎魔。

絕頂之塔關押著窮兇極惡之徒,一共九層塔,關了八個極為強大的、每一個出來都可以掀動整個修仙界的惡徒。

傳說第一層塔不關惡徒,用來做什么沒有人能知道。

所以人們口中的最上面那層塔自動解釋為第二層塔。

絕頂之塔處在巖漿之上,憑空浮在四座高山之間,上面有九九八十一道防御,每一個惡徒身上也都下了法術。

總之,幾千年來從來都沒有一個惡徒從里面逃出來過。

此次最上面那一位蘇醒,全都要靠正在努力奮斗的邪修們的幫忙。

他們每一個都燃燒自己的生命來沖破重重防御。八十一道防御,用了八十一個化神中期邪修的生命。

正常情況下惡徒也都在沉睡當中,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能把絕頂之塔的防御給破壞掉。

但是不知道這群邪修從哪里找來了一本秘法,成功將最上層的惡魔之子荊振方給喚醒了。

里外聯合,荊振方如果廢掉自己幾乎所有的靈力的話,他有一成的幾率跑出來。

但是他一點都不在乎,天無絕人之路,只要他跑了出去,靈力什么的自然是有的是方法可以得到。

實在不行就修煉禁忌之術。

他好歹也是逃過那么多年的人,能夠讓整個修仙界對他窮追不舍逃了幾百年才抓到,荊振方肯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他曾經在一個洞穴里面撿到了一本修仙秘籍,最后一頁就是禁忌之術。

而且很多人不知道,將活著的妖狐巨鳥腹部剖開,塞進幾個孕婦剛剛活生生取出來的嬰兒,再將其肚子合上,妖狐巨鳥的魔力會源源不斷的匯聚到懷中的嬰兒上。

只要吃掉那些嬰兒,荊振方也可以短時間內迅速提高實力。

就是副作用可能有點大,會損害他的丹田。】

一群人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天上巨大的屏幕里的畫面。

那是他們的過去。

過去一切都發生了,也正如荊振方所說的一樣,他讓整個修仙界血流成河,甚至所有黎民百姓都遭了罪。

修仙界里面的蛀蟲也都紛紛跑出來危害人間,魔界和妖界趁虛而入,整個世界一片混亂。

后來先祭出現了好幾個非常英勇的少年,企圖拯救這個世界。

但是最后發現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就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在推著這個世界強硬的前進。

所有死過去的人,最后都在這個地方重新復活,他們數千次嘗試改變原來的軌跡,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那個迎接他們來的人極為神秘,祂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存在片刻便消散離開了。

這股力量格外強大,他們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抗,即使所有人加在一起,也微乎其微。

荊振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曾經的自己,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神經病。

世界都毀滅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去在乎究竟是善還是惡了,全部都希望改變曾經的軌跡,拯救世界。

他們重生在這里嘗試了幾千次,不久之后,就出現了這樣一塊光屏。

光屏播放的就是曾經的內容。

曾經他們做的蠢事。

那幾位青玉宗的長老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們下了山,心里悔的腸子都青了。

因為他們這次下山剛好就對上了荊振方出塔,根本打不過一點。

妖狐巨鳥也被不知名力量大大增強,反派這邊簡直無敵了。

梅花山莊的莊主一臉無語。

早知如此,他當時就把山莊搬走。他們那一場大戰打的天昏地暗,他的山莊直接沒了。

陵古和曾經那幾位天之驕子站在旁邊,眼里除了無奈就是怨恨。

荊振方這個狗東西。

光屏內容還在繼續。

但這次不一樣的是,視角切換到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絕頂之塔的最頂層。

一群人驚訝的盯著光屏。

他們從來沒見過最頂層,難道這次會揭秘最頂層有什么嗎?

說不定是什么至高的存在。

但是他為什么在那里?當初為什么沒有阻止?……絕頂之塔過于神秘,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頭緒。

【面前是一座有著奇怪符號和神圣文字的門。慢慢往里看去,有一道挺拔頃長的身影坐在桌子前,正在慢慢地吃著飯。

這時一個人敲了敲門。】

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當然認識這個敲門的人!祂就是當初在這里迎接他們的人!

【“進。”聲音好聽悅耳,但是緩緩流淌著,仿佛經歷了時間的沉淀,莫名其妙就能撫平人的內心,就好像一陣清風拂過一般。

祂推開門,戲虐的面容變得正經,似乎有些恭敬。

“請您幫個忙。”

那道身影的樣子也終于顯現出來。

是一位長相極為冷峻的男人。表情淡然,有些超脫凡俗,而且看見他的第一眼所想的不是別的,而是會不自主的和這個人一樣,慢慢的停下來。

他仿佛有一種時間的魔力。

但凡有一個人見過他,都會覺得帥氣只是他微乎其微的一個優點而已。

男人掀起雙眼,“要吃嗎?”

祂恭敬地拒絕了,“不敢不敢,小生怎配與先生共食。”

男人繼續吃,“什么事?”

祂似乎似有所感,抬頭望了一眼,那一眼剛好就是光屏的位置。】

現場的人被嚇了一跳。

莊換雙顫顫巍巍地說:“祂是不是知道我們在看祂?!”

陵古一臉嫌棄,“知道就知道唄,反正祂已經夠神秘了。不過祂竟然稱祂面前的人為先生……看來又是一位高人啊。”

荊振方看了半天,忽然疑惑,“誒對了,那幾個臭小子呢?”

這人這才發覺,那幾個先后出現的少年英雄,不知道去哪了。

不是,這還能去哪兒啊?

果然,他們在光屏后面找到了他們,原來這玩意兒竟然雙面的。

眾人:“……”

神經。

鴉鶴神色冷淡地凝視著光屏,心里若有所思地猜測著。

他便是第一位橫空出世的少年。

年少家道中落,出來摸爬滾打。

最后一鳴驚人才成名的。

【“世界有難,懇請先生出山。”男人低聲說道。

吃飯的手一頓,他抬眸,“你解決不了么。”

男人低頭,“有愧于先生,此次所入侵的乃大天道。”

他只是一方世界的天道,大天道是萬千世界的管理者。

那人沉默了半晌,“行吧。”

男人眼神感激,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對他獨有的信任和雀躍。】

張映客笑了,他是繼鴉鶴之后的第二人。

少時是個天才,被廢修為,后來遇到了機遇才重新回歸巔峰。

“這人和他先生有點意思。”他笑著道。

鴉鶴依舊站在旁邊看。

光屏畫面又變了。

【荊振方正在高興呢,忽然看見門被人打開了。

荊振方:“???”】

荊振方:“???”不是,他怎么不記得當初有這一幕呢?!

【那個面色平靜有些淡淡的男人走了進來,手里拿了個掃帚。

他朝他笑了一下。

那一笑冰雪消融,溫柔又有神采。

和他的形象完全是兩種類型。

“我是新來的掃地下人,惡魔之子你好。”

荊振方面色古怪,“我從來沒見過什么掃地的下人。這里是絕頂之塔啊,你怎么進來的?!”】

荊振方:“……”

呵。

人家可是你樓上的鄰居呢。

柳如煙噗嗤一聲就笑了。

她是柳家大小姐,女扮男裝偷跑出來的,想要干一翻大業成功了,沒有也不想邂逅自己的什么狗屁伴侶。

【男人沒有回答他,自顧自地掃起了地,然后嘟囔一句:“你的那些信徒們好煩。每天都要來塔下煩人。”

荊振方震驚,“你連這個都知道啊?!”

不是,這人究竟是誰啊???

“你叫什么?”荊振方最后只能問了一個他大概率會回答的問題。

“嗯……我叫,司寇。我有兩個字,字墨卿,也字春枝。前者稱呼比較多一點。”男人笑了笑回道。

“我姓司寇,無名哦。”他又說了一句。

荊振方奇怪,“怎么會無名呢。”

司寇笑瞇瞇,“就是沒有。”

荊振方:“……”

有病。】

其他人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不,應該說是姓等于名字。

司寇。

姓司寇,無名,字墨卿,字春枝。

司寇墨卿。司寇春枝。

【荊振方有些百無聊賴。

司寇每天都會過來掃地,會和他聊聊天,漸漸地他也習慣了。

離他破除封印還有半個月,一想到這里他就很興奮。】

莊換雙不理解,“所以這位先生的作用是什么?荊振方不是照樣想要搞事情嗎?”

荊振方冷笑。

別人不了解他,他還不了解自己嗎?看這樣子,荊振方嚴重懷疑那個他已經開始在意司寇墨卿了。

柳如煙瞇著眼睛笑,“那可不一定,我們先看看。”

荊振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柳如煙朝他笑笑。

【這天司寇又來了,他及腰的長發扎成了低馬尾,看著頗為自在悠閑。

荊振方挑了挑眉,上下掃了他幾眼,問道:“你……究竟是誰?”

長的好看,擁有隨意進出絕頂之塔的能力,每天悠閑自在,不怕他。怎么看都不簡單。

司寇這次沒有再忽視他,用術法變出了一張桌子和兩盞茶,朝他一點。

荊振方滿臉驚訝和警惕。

他竟然能動了!雖然身上依舊有鎖鏈和封印,但他能自由活動了!

“喝茶么?”司寇朝他舉了舉茶杯。

荊振方思考了很久才猶豫著坐下。

“我呀,我的這個身份你可能沒有聽過。”

荊振方不屑地冷哼一聲,“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好歹也是有幾萬年豐富的閱歷的。”

司寇笑,“我是一名,待望師。”

荊振方:“?什么東西?”】

外面的人也都疑惑,什么是待望師?這是什么身份???

【“待望師。是等待的待,希望的望,好聽吧。這是一個很美好的職業。專門給人帶來希望,讓人學會等待的職業。很多人都說這是個意難平的職業呢。”司寇耐心解釋。

荊振方皺眉,“沒聽過。但是這個職業有鬼的用處?希望根本就沒有,誰會有耐心等待希望。”

司寇沒有鳥他,看了看他身上的皮膚,問:“身上的裂痕是力量過多要爆體了,還是突破封印的代價啊?”

荊振方慵懶地靠在了椅背上,“當然是后者。我怎么可能會爆體,力量再多也不可能。”

司寇伸了下手,“把你的手遞我。”

荊振方疑惑地看著他,一臉嫌棄,“你不會是看上本大爺了吧?”

司寇也不生氣,只是一直伸著手。

荊振方莫名其妙感覺良心受到了譴責,只好不情不愿地也伸了手。

骨骼分明纖細潔白的指尖觸碰到他的掌心,一股暖意隨之而來。

慢慢地,他感覺自己身上仿佛被溫暖包裹。

以往的炎熱不復存在,就好像泡在了冰水里面,他在不斷降溫。最終回歸起先的體溫。

荊振方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連封印的代價都能治好,待望師都這么厲害嗎?”

司寇笑笑,“目前待望師還只有我一個呢。這是為我定制的職業。”

荊振方一臉復雜地看著他,“怎么感覺你好像有點……神經?”

最后15天,他們就好像什么都不會發生一樣,每天照常聊聊天,荊振方不會在自由活動的時候選擇打破封印,因為自由活動不代表封印會減弱,更何況還有司寇這么一個疑似很強的人在。

他很神秘,甚至不知道從哪里來,也不知道怎么進來的,關于他所充滿的疑問太多太多,沒有時間給荊振方一一去探索,他也不是很想浪費精力去了解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等到最后一天,終于來臨了。】

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盯著,張映客說:“希望這位待望師,能夠解決這一次危機吧。”

荊振方冷哼,“這怎么可能?即使那個我經歷了一些不一樣,但是不可能蠢到因為一個掃地的人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更何況我與他只有見面之交,沒有任何恩怨牽掛。”

柳如煙一臉奸笑:“誰知道呢?”她就喜歡和荊振方對著干,誰讓他當初陷害了自己?

害自己暴露了女兒身。

荊振方不理她。

【荊振方臉上全都是興奮和顫抖,他終于要成功了。

所有的能量已經齊聚,他只需要破除封印之后就可以出去。

當他布陣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他死死的皺著眉頭,只覺得這道聲音如此的令人煩躁。恨不得馬上殺了對方。

門被打開了。

是司寇。

司寇看見他這樣有些驚訝。

荊振方冷笑地想著,這是見識到了他的真面目從而終于感到害怕了嗎?

真是可笑啊。

“你為什么要跪在地上?”司寇的聲音響起。

荊振方聽的一個踉蹌,啪的一下全身摔到了地上。

看起來有些狼狽。

司寇趕緊過去將人扶起,“摔到地上干嘛?跪不住了就別跪唄。”】

荊振方:“……”

柳如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我們也好想笑。

【荊振方實在是忍無可忍,“不是你看不出來我在干嘛嗎?”

司寇:“?”

他看對方的臉色確實很認真,也嚴肅了起來,四周觀察了一下。

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你在畫,在畫陣。”

荊振方這才滿意,“沒錯。我馬上就要出去了。”

司寇有些疑惑,“你要怎么出去?”

荊振方剛想回答他,然后就聽見司寇說:“靠,外面那些邪修的法術嗎?”

“可是他們早就魂飛魄散了。”

荊振方:“!!!”

“你在說什么?!什么叫他們早就死光了?!!”

司寇一臉平靜,“我殺的呀。”

荊振方第一次從他平靜的臉上感受出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感。

他猛地掙開了司寇,有些崩潰:“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司寇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理了理他的衣角,“我當然知道啊。可你不是惡魔之子嗎?”

荊振方怔愣在了原地,對啊。

相處了這么久,他都快忘了對方和自己的身份差距了。

他是惡魔之子,是極惡之徒。

對方是一個掃地的下人,知道了惡徒快逃跑了自然要阻止。

“但是你怎么會知道是他們?你怎么知道是他們要奉獻自己的生命?這種說法只在禁忌之書上有,甚至于即使你把他們都殺光了,但只要他們還有魂魄都能夠成功。”

“你怎么知道要把他們魂飛魄散的。”最后這句話他甚至問的異常平靜。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可能是已經被關久了,也不差這會兒了。

也有可能是氣急了,已經崩潰了。

或者說他不可置信,不敢相信。

司寇微微一笑,將他摁坐下,替他束起了頭發。

“那本禁忌之書是我寫的。”

“所以我自然看得出來。”】

光屏里面和光屏外面都沉默了。

他們被炸裂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什么都猜想過,獨獨沒有想過這是他寫的書。

更何況下面那群邪修全都是化神前期的修士,他一個不剩,全魂飛魄散。

更何況還能寫出這么牛逼的書。

怪不得是先生呢。

【“這么逆天的嗎?”荊振方已經崩潰了。

“所以你根本不是什么下人吧。你應該是什么大人物在這玩我呢?”

司寇一臉為難,“我這怎么能叫玩你呢?我是絕頂之塔的塔主啊,我不封印你,誰封印你?”

荊振方:“哈?”怪不得呢。

那這樣一切都好解釋了。

為什么他能來去自如,悠閑自在,還能隨意讓他解放自由。

“我現在真覺得你是神經。作為塔主你擱我這兒天天掃地聊天,我看你把我封印都是順手的吧?!”

司寇摸了摸鼻尖。

“你想多了。我其實只來你這兒。”

荊振方疑惑:“為啥?”

司寇:“因為你比較好逗。”

荊振方:“……”】

柳如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因為你比較好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荊振方:“……來咱倆打一架吧。”

柳如煙:“笑不活了家人們。”

屠桉安聽到了一個消息,“他是一位塔主,還是一位待望師。在我們原世界發展線里面,真的有這個人嗎?”

這是一個好問題。

真的有這個人沒有?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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