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地對峙下。
最終,艾莉莎選擇了屈服。
正如利爾所說一樣,她們作為階下囚沒有選擇的權力,如果不向他妥協。
“我答應你,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呵呵。”
利爾呵呵一笑,聳了聳肩。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打算對于娜娜下手,作為熟悉劇情的資深玩家,他可是打算利用娜娜來釣大魚。
“還有,如果你愿意放棄對克莉絲下手,我可以立刻將蛇之戒給你,同時甘愿代替克莉絲服侍你。”艾莉莎深吸了一口,面色堅定說道。
“艾莉莎...”
克莉絲望向了她,神色間帶著一絲著急。
艾莉莎搖搖頭。
她寧愿自己作為代替都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克莉絲和娜娜任何一個人落入魔爪。
利爾直白露骨問道:“按你的意思就是你愿意聽從我的一切安排,包括給我侍寢?”
艾莉莎答應:“可以。”
小孩子才要做選擇,我當然是選擇全都要...利爾假裝思索了一會,“那我沒問題,我答應你了,你現在把蛇之戒給我吧。”
艾莉莎強忍著體內的虛弱和痛苦,緩緩吐出:“蛇主,我愿將這份力量贈予他,利爾·葛瑞克。”
話音落下。
用特殊材料鍛造而成的禁魔房間中泛起了一絲的漣漪,兩道虛蛇驟然在她背后涌出,朝著房間里的眾人掃了一眼,緊接著望向利爾的身上,張牙舞爪,往他身上涌去,
一枚有著兩條蛇相互盤纏的戒指自動戴在他的手掌中。
正是他的目標蛇之戒。
利爾露出滿意笑容。
終于到手了!
不枉費他費盡心思,這枚在前中期都堪稱是神器的蛇之戒,等徹底將蛇之戒激活后,自己終于是有了一點自保的能力了。
他剛抬頭望去,艾莉莎在給出蛇之戒后,如同大病一場,本就憔悴的臉蛋現在有種病態般的慘白,正緊抿著唇部,神色緊張地盯著自己。
“我一位伯爵不至于為了這種小事食言。”利爾揮了揮手,轉身吩咐說道:“將兩位反叛軍的干部都給我照顧好了。”
而至于艾莉莎,雖然他腦袋確實是有些蠢蠢欲動,可自從穿越來為了活下去忙活一宿了,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他是真的累壞了。
現在只想盡快躺下休息。
利爾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利爾望著房間,怔怔出神發呆了好一會才接受不是在做夢的事實。
“羅德。”
他喊來了一名親衛。
羅德,今年34,一位忠誠于家族的騎士,同樣是管轄本次騎士的隊長,在上百人的騎士中是唯一一名3階騎士。
“利爾少爺,請問有什么吩咐?”羅德恭敬問道。
“行程臨時有點變動,安排一下,我們下午就回去。”利爾一邊吃著涂著果醬的面包,一邊吩咐,雖然味道是藍莓味的甜醬,可面包不如前世酥軟,吃著有點不對口味。
“下午?”
羅德怔了一下。
按照預期行程還有三天才回去,但想到了昨天發生了刺客和反叛軍出現的事情,利爾少爺有可能是被驚嚇到了。
三下五除二簡單填了一下肚子。
利爾找來了一顆寶石。
一個普通的藍寶石,往蛇之戒靠近,不一會,藍寶石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齏粉掉落下來,本來銀色的蛇之戒閃過一絲的赤紅。
利爾見狀,心中徹底安心下來。
與游戲中一模一樣。
蛇之戒的激活方式就是大量有價值的東西,例如普通珠寶,魔法素材,魔物材料等等,只要價值不菲都能作為蛇之戒的貢品。
現在的中庭之蛇沒有發現,完全只是因為中庭之蛇在前期只是一個苦哈哈的小組織,到了游戲中期才偶然結識一位看中了主角的商會老板給予投資,同時破譯解開了蛇之戒的秘密和激活需要的東西。
利爾身上攜帶的珠寶不多,只有十來塊,全部都給蛇之戒用了,戒指上的赤紅已經愈發明顯,但眼下已經沒有了其他珠寶,只能等回去家里后再獻祭。
伸了一下懶腰。
他簡單問了一下羅德昨晚抓到的兩名反叛軍干部情況,得知在經過包扎后都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利爾再次來到禁魔房。
銀發少女依舊被束縛在椅子上,與昨天有些不一樣,在看到他進來了后,沒有一點反應。
走到她的跟前,撩起她的發絲,本來慘白的臉蛋發紅,粉嫩的小嘴一張一合。
“生病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額頭,一陣滾燙。
緊接著看到她身上身上水漬沒干后,忽然意識到可能是騎士們昨晚在自己走后依舊持續隔一段時間往她身上潑冷水,因此發燒,他喊來了門外的守衛破口大罵了一頓。
命人取來了一管治愈藥劑,往她嘴里倒去,艾莉莎迷迷糊糊的吸允,好一會才勉強將治愈藥劑喝完。
雖然他身邊給凈是二五仔和掉鏈子的廢物,但伯爵家里的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一管治愈藥劑下去,艾莉莎臉蛋上的紅熱肉眼可見的褪去。
利爾看著陷入了昏睡中的艾莉莎,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簡單的囑咐了一下。
下午時。
上百余人整裝出發,押著作為階下囚的艾莉莎等人低調回去,終于在黃昏時刻終于回到了黑茲利特王國的首都,王城瑪麗亞。
利爾沒有將艾莉莎等人關押在一起,而是分別關在不同的禁魔房里面,作為王城中權勢最大的少數貴族,最不缺就是錢和地,唯一稀缺就是有用的人才,特別是像莎緹雅這樣只打高端局的高端戰力。
利爾坐在桌子前,一邊琢磨著文字,一邊罵罵咧咧:“什么鳥文字,寫起來跟鬼畫符一樣難。”
雖然穿越的福利是能讓他自動掌握了游戲中的語言,可偏偏文字是寫得一塌糊涂,原主也是個文盲。
“小少爺,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再跟那三個反叛軍干部玩兩天。”在不起眼的角落忽地響起一道慵懶的嗓音,莎緹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然出現在房間里。
利爾扭頭望去,尋思著如果她是來刺殺自己,那可真的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用,偌大一個伯爵府愣是被人家當成了公交車,隨便進進出出,但好在現在她是自己最堅定的盟友。
值得意外的是此時莎緹雅身上不再是昨天寬松的長袍,而是一條小禮裙般的黑色裙子,胸前奶白的偉岸景觀讓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