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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浮生日記

  • 罪之語
  • 林清綺
  • 10870字
  • 2024-08-25 08:11:42

海市,城北郊外,有一家神秘花店。

店主不做活人生意,來往店里的通常是些冤死的幽魂,能來這兒找店主的,基本都是生前有怨氣未解開,或有愿望想實現的。

而店主正好可以幫助這些亡靈,使它們散去怨氣,好前去投胎,因為這家花店店主,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我叫浮生,我有一個秘密,就是我擁有不死之身,今年大學剛畢業,準備出去找工作,結果我爺爺卻攔住我:“你就在家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我算出來,你命中有一劫,你聽爺爺的,爺爺都是為你好。”

從小,我便被村里的人說成掃把星,剛出生時,我媽大出血死了,到半歲左右,我爸開貨車遇到車禍,最終不治身亡。

于是,村里的人各個說我是災星,見我都躲著走,就剩爺爺他疼我,我爺爺是個道士,會通靈術,從他口中我得知,我是陰歷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容易被鬼纏上身,所以在我25歲之前,都不能輕易離開村子。

這天晚上,在網上查詢資料時,界面突然彈出一條廣告,知語花店現招聘一名助理,工資可詳談,有緣者可來面試。

我一看地址,在城北,離我這兒也不算很遠,總共13公里,我有點想去,可又想到早上爺爺的話,嘆了嘆氣,便準備關閉廣告。

接著一條私信進來:“小姐姐,請問有興趣來我們花店做助理嗎?”

剛想拒絕,那人又發:“工資一個月一萬五,活不累,假期多,店主還幫交四險?!?

我一聽這話,想去的心蠢蠢欲動,鬼使神差的回:“好,明天我來面試?!?

天蒙蒙亮,我悄悄收拾好行李,趁著爺爺還在熟睡,偷溜出家,走出村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搭著公交車去城里,一個小時車程,城里的繁華與村莊的落寞形成鮮明對比,我看著這人山人海的街道,心中泛起一絲向往。

我拉著行李箱去城北找那家花店,差不多找了兩圈,在一個小角落找到了那家知語花店。

我走進去,店主看到我很熱情,店主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哥哥,俊美的臉上,加上一雙柔情似水的桃花眼,藍色的瞳孔,還有一頭如雪的白發,我對視上他的眼睛,僅三秒,趕緊移開目光。

店主走過來,將我手中的行李箱抬進屋,他說:“來了,等你好久了。”

我略顯驚訝的看著他:“等我?好久了?”

店主神秘一笑:“對啊,今天來應聘的就你一個?!?

“哦,這樣啊。”

我走進花店,一股花香味刺激著我的嗅覺。

店主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我們這兒白天不營業,晚上營業,能接受夜班嗎?”

“能接受,可這是個花店,白天不營業,賺錢嗎?”

店主嘴角輕輕一動:“你只需要按時收工資,剩下的不歸你管?!?

我點頭:“那也行。”

店主帶我上樓,樓上有兩間房,一間主臥,一間次臥,店主將我的東西提進主臥,扭頭跟我說:“你是個女孩,衣服應該多,主臥柜子大,你以后就住在這兒?!?

房間很整潔,現代式的裝修風格,簡單大氣。

我點頭:“好,謝謝店主?!?

我玩了一天,等到深夜,店主叫我下樓迎客。

我是有些疑惑的,這么晚還有人來買花嗎?

我走出去,穿著一身黑色旗袍的詭異女人沖我笑了笑:“你好?!?

女人眼神死死地盯著我,盯得我渾身發麻。

店主這才出聲:“跟我來,你要的東西在地下室?!?

女人跟著店主進去,我也走過去,門沒關緊,透過縫隙我能聽到他們倆在說什么。

燭光下的兩人在聊些什么,隱約聽到店主說:“說吧,你有什么愿望?!?

女人聲音顫抖,淚水打濕眼眶:“我……我找不到我女兒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發生什么事了?不急,慢慢說?!?

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聽起來十分沉穩:“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感知不到她的存在,求求你幫我找到她,求求你。”

店主眉頭緊鎖,掐指一算,良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女兒,可能已經死了……”

女人臉上露出震驚,她緊緊地盯著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威嚴。她的聲音低沉而沉穩,仿佛在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你說謊,我女兒要是死了,為什么我感知不到她,你告訴我?!?

店主緊皺了下眉頭:“我可以幫你找到你女兒,但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女人強忍著難過,沉穩地點頭:“好?!?

我立在門口,緊捂著驚訝的嘴巴,這家店招待的竟然不是人,而是……鬼,難怪要晚上營業。

我正打算偷偷跑路,店主一秒瞬移到我面前,將我提溜起來,他面色凝重地說:“來了就別想跑,跟我一起去找人。”

只聽“咻”一聲,再睜眼,我就來到了一個偏僻小鎮。

店主手里捏著一個類似指南針的東西,四周環繞一圈,店主讓我緊跟著他往里走。

到一片荒地,店主停下來,周圍雜草叢生,我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黑暗,心里不免泛起一絲害怕,我問:“我們要去哪兒?來這兒干什么?”

店主往前看了看,語重心長道:“應該就是這兒了?!?

旁邊有一條扭曲小路,店主走過去,沉凝地跟我說:“快跟上?!?

我緩緩地踱步過去,眼前是一座荒蕪的村落,走到最深處,一座破舊的老宅子,映入眼簾。

夜色籠罩,這座老宅子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它的前方矗立著兩棵大樹,枝葉繁茂,遮蓋住了房檐,仿佛在守護著這片神秘的土地。爺爺曾經告訴我,這樣的房子最容易招惹鬼魂,因為它坐落在陰氣極重的地方。

緩緩走進去,宅子里,立著兩個高大的石柱,果然,此地是極陰之地,這兩個石柱有可能就是為了鎮住什么東西。

店主走進那石柱,手輕輕摸了摸,一塊白漆掉落下來,店主又聞了聞,他說:“這石柱不對勁。”

我也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整個宅子布局,佛像放在兩個柱子中間,這佛像與普通佛像有點差距,眼睛竟然是睜開的,臉上還露著邪笑,此佛像是野佛。

我凝重地摸了摸石柱上的白漆,一股淡淡的腐肉味進入我的鼻腔,胃里不禁一陣翻涌。

“確實不對,這布局,還有這墻上的腐肉味,這里肯定死過人?!?

我得出結論,店主微微沖我一笑:“你還挺厲害的,不錯?!?

剎那間,強烈的邪風吹過來,凄慘的女聲從我背后響起:“什么人?”

我直覺渾身冷的厲害,不敢回頭看,店主看著那女人,女人的眼睛像是生前被人割了,鮮血從眼眶中流出,她用鼻子聞著什么。

店主跟她說:“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幫你的。”

我待在原地,瑟瑟發抖:“對……我們是來幫你的?!?

女人突然聞到什么氣息,煩躁不安:“你們身上有我母親的味道,你們把她怎么了?我媽媽人呢?她在哪兒?”

店主沉穩地一揮手,女人立馬安靜下來,他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女人:“你媽媽在我店里,是她讓我來找你的?!?

女人手捏著那塊玉佩,緊緊地攥在手心,仿佛一松手就會失去似的。

血淚一滴一滴流出來,她蹲在原地,哭聲如訴如泣,凄慘悲涼。

店主沖她伸出手:“走,我們帶你出去?!?

女人搖頭,長嘆一口氣,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沒用的,我出不去。”

此前曾聽我爺爺言及,殺人者將死者肉身搗成肉醬,與混凝土摻和,制成石柱。如此一來,那亡者便永無超生之日,冥界也不會收容,再加上佛鎮,其魂魄亦無法逃出,只能在這宅邸中往返游蕩。

“為何不將她母親直接帶來呢?”我問店主。

店主沉重地嘆息道:“她母親進不來,這被定下結界,母女二人無法相見?!?

看來,事并不簡單。

店主上前撫摸著女人的額頭,面色凝重地說道:“將你的故事跟我講講,或許,我可以幫你二人?!?

又是一陣凄厲的哭聲,許久,哭聲停止,女人這才緩緩道來:“是那個畜生,都是那個畜生,我名字叫許娣,我命不好,出生在一個偏遠山村,我爹在村里名聲更是出了名的差,村里人都知道他好賭成性,就連我媽都是被拐賣去的,一不高興就會拿我媽撒氣,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大學畢業以后,我本打算帶走我媽去大城市發展,離開那個鬼地方,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盡人意……”

2023年 7月,距離大學畢業還剩半月左右,許娣看了看手機里銀行卡的余額,神色嚴肅沉穩,心里暗自盤算,把母親接過來,租個房,自己再找份工作,足夠兩人生活,母親也不用再受家里人欺負,倆人就可以順利逃離山村,開始新的生活。

臨近畢業的前一天,她打電話給母親,說:“媽,我馬上就畢業了,明天我參加完畢業典禮就回去接你,咱倆就可以來大城市生活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向母親宣告一個重要的決定。

可母親卻頓了頓,聲音稍稍沙啞,語氣嚴肅而又沉穩地說道:“我不去,你不要回來,千萬別回來。”

在這之前,許娣不止說過一次要帶母親離開的話,每次母親都是很開心的同意,這次明顯反常,察覺出不對,她問:“是不是我爸在旁邊?”

母親聲音突然凌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我不去,你那邊課程也多,就不要回來了?!?

許娣心里一緊,她知道母親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難事,才會突然改變主意。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看看,于是在畢業典禮結束后,她連夜趕回了山村。

回到家時,屋門大開,四處寂靜無聲,許娣剛進門,就被一股大力按倒在地上,房間內的燈突然亮起,只見父親面色陰沉的看著她,語氣嚴肅地說:“小逼崽子,還想帶著你娘逃跑,我看你今兒能不能跑?!?

房間內頓時響起一陣笑聲,將許娣按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色勾勾的盯著她:“老許,這小娘們長的不錯,拿去給配陰婚,太可惜了吧?!?

那中年男人點燃一支煙,隨便吸了兩口,將煙灰彈了彈:“汗,沒辦法,誰讓人家給的多,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竟然能值80多萬,漬漬漬,也不枉我養你一場?!?

許娣眼睛瞪得像銅鈴,恐懼瞬間涌上心頭,她掙扎著,咬牙切齒,從嘴里吐出幾個字:“混蛋,你不得好死?!?

中年男人聽到許娣的話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一股怒氣涌上心頭。他二話不說,快步向前沖去,抬起腿對著許娣就是狠狠地幾腳踹過去。

“他媽的,真是給你臉了!竟然敢罵你老子我?你這逼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用腳踢著許娣的肚子,許娣痛喊出聲,最里面的小房間,突然一陣猛烈的敲擊聲入耳。

許娣絕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把我媽怎么了?我媽在里面是不是?”

中年男人一臉賤笑:“怎么了?你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想帶著你媽逃離我,我能把她關在里屋嗎?”

“把她放出來,放出來?!痹S娣雙眼瞪著中年男人,她怒吼著,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你他媽的還敢對老子兇?”中年男人一巴掌打在許娣臉上,勁是大了些,許娣的臉通紅,嘴角掛著一絲血,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被人無情的摧殘。

敲擊聲越來越大,像是要破門而出,許娣身體往小屋門旁移動,每走一步,她都感覺自己的心跳如同鼓點一般,越來越快。

“他媽的,敲什么敲。”中年男人快步過去,將門打開,只見母親被繩子捆綁著,身上還多出了好多道刀傷,頭上的血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滴一滴落下。

許娣驚呆了眼,她痛哭著,如杜鵑啼血般:“媽,你怎么成這樣了?”

接著她看著男人,雙眼噴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個畜生,你把我媽怎么了?!?

中年男人嘴角一勾,猛地伸出手,一把扯住母親的頭發,那勁很大,仿佛是在扯著一塊破布,一撮發絲隨著血落在地上,就像一片片凋零的花瓣。

許娣崩潰了,她收起怒火,反復求著中年男人:“放過我媽,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媽?!彼穆曇舴路鹗潜伙L一吹就會散掉的羽毛,輕飄飄的,沒有絲毫重量。

母親嘴里塞著一塊白布,中年男人將白布扯出來,他看著女人,語氣冷漠:“趁現在,能聊兩句就聊兩句,這可能是你倆最后一次見面了?!?

就像一個劊子手,在執行死刑前,給死刑犯最后的憐憫。

房間里,另外兩個男人也嘲笑了一番,“老許,沒必要那么狠,你不會真想殺了她媽吧?”他們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一邊在廚房里翻箱倒柜地找著什么東西,一邊咬牙切齒地回復著:“你們是不知道,這兩娘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不守婦道,另一個想帶著他媽逃離我,我能讓她倆得逞,可真是小瞧我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倆男人冷笑一聲:“也是,老許,這單要干成了,哥幾個之后都不用愁了,錢咱們平分,想討個老婆不是什么難事。”

找出了一把較長的砍刀,他把刀放在磨刀石上來回摩擦著,很快刀刃就被磨得晶光透亮。

然后他又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高度白酒,打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大口,辛辣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但他還是強忍著將口中的白酒噴到了砍刀上。

母親一直沖著許娣使眼色,許娣頭一伸,一口咬在旁邊男人的手上,男人吃痛的松開手,借機會,許娣站起來往母親那兒跑過去,解開繩子,拉著母親就要往外跑去。

“老許,這兩娘們要跑,快出來。”

聽到聲音,中年男人從廚房跑出來,只跑兩步便追上了兩個女人。

“快來,幫忙?!敝心昴腥藳_著屋里喊。

兩個男人快步走出來,將倆人又押回了屋里。

許娣和母親背靠著背,母親恐慌的眼神看著中年男人:“許志文,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女兒好不好,她是你親生的啊,你不能這樣對她啊。”

“媽,你別求他,他已經沒有人性了?!?

“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你放過我媽。”

中年男人腳步逐漸逼近,眼神中盡是冷漠:“你們倆還真是母女情深?!?

說完,臉色一變,一把提起母親的頭,拉出來,揮刀朝著母親砍去,一刀接著一刀,眼看著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許娣被兩男人按在地上哭喊:“你放過我媽,畜生。”

許娣看著母親絕望的眼神,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她想幫助母親,但卻無能為力。

當母親倒在她面前時,她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悲傷和憤怒涌上心頭。這一切都讓她意識到,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如此殘忍無情,完全喪失了人性。

她奮力掙脫出兩個男人的壓制,跪著走過去抱住母親的尸體,她崩潰無助,一直堅持的東西好像在此刻全部破滅。

人在絕望的時候是發不出聲音的,她看著母親猙獰的雙目,用手輕輕撫去,母親閉眼時眼角還有兩行血淚溢出。

接著中年男人一刀沖著許娣砍過去,許娣暈了過去,趁她暈過去,活挖出許娣的眼睛,迷迷糊糊中,許娣聽到一陣笑聲,蘇醒過來,眼前一片漆黑。

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耳朵,她摸了摸周圍,像是個密閉的空間,她用力敲打著:“有人嗎?有人嗎?”

抬棺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對她的敲打毫無反應,甚至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他們的表情木然,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機械地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而棺材則繼續緩慢地前行,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眾人停在一個大土坑前,刺耳的嗩吶聲響起,鞭炮聲隨之而來,許娣心里像是知道了什么,她怒吼著:“許志文,畜生,我要你不得好死?!?

“落館。”一個人聲出現。

緊接著,棺材被放進那個大土坑里,土越積越多,聽到聲音的許娣,這才明白,自己是出不去了。

她開始感到絕望和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靜等著死亡的到來,沒一會兒,便開始覺得頭暈目眩,意識也逐漸模糊。

她緩緩抬起雙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部,突然,手指觸碰到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那是一支發簪。

她緊緊握住它,感受著那股涼意滲透進肌膚。

她慢慢地將發簪從發髻中抽出,尖銳的末端閃爍著寒光。

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后的決定。

沒有絲毫猶豫,她用力地將發簪刺向自己的喉嚨,尖端深深陷入皮膚里,鮮血洶涌而出,她親手了解了自己。

事后,有人給許志文出了主意:“這兩母女都是冤死,有可能會化作厲鬼,趁還沒過頭七,找個道士化解一下?!?

許志文聽了這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于是他找到明山鎮的一位有名道士陳君。

陳君給他算了一卦,臉上陰晴不定,他語重心長的說:“兇卦,這兩個女鬼七天后肯定會來找你,到時不光是你,所有傷害過兩母女的人都要死?!?

許志文害怕了,他緊張的問道士:“那可有辦法化解?”

陳君手一伸:“破解辦法是有,但是……”

許志文立馬懂了,從兜里掏出一沓紅色紙張遞給他:“我有錢,有錢,大師,你可千萬得幫幫我?!?

“好,看你這么懂規矩的份上,我就跟你說說吧?!?

“兩個女鬼死的時候都是在晚上,月陰之時,又是含怨而死,七日還魂夜,必會變成兇鬼亂殺無辜,所以你只需要找到一座戾氣重的宅子。”

“給宅子正中間打上兩個石柱,將你女兒的尸體撈出絞成肉泥,將肉泥與石柱混成一體,再加上一尊野佛坐鎮,這樣有更厲的厲鬼在,她也不敢出來害人?!?

“而且,她的肉身被打造成石柱,那么她母親便無法感知到她的氣息,這樣一來,她母親只會顧著尋找她,而不會急于復仇。”

許志文聽完覺得有些道理,叫著村里的幾個高壯男人便開始進行計劃。

將許娣的尸體挖出,趁還沒腐化,用絞肉機打成肉泥。

他將那些肉泥小心翼翼地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里,拎著它走出村。

外面天色已經很晚了,月光灑在路上,顯得有些陰森。

他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一座廢棄的荒宅前。

這座荒宅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周圍一片荒蕪,雜草叢生。他走到門前,點燃了三根香,對著門拜了拜。

“抱歉,打擾了?!彼吐曊f道。

然后他推開門,走進了荒宅內。

里面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他沒有過多停留,直接來到了后院的客廳里。

他打開手中的黑色塑料袋,將那些肉泥倒在了地上。

接著,他從角落里搬來幾袋水泥,將它們拆開,與肉泥混合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肉泥和水泥逐漸融為一體,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混合物。

他拿起一把鏟子,開始用這種混合物砌起一堵墻。

他動作熟練而專注,仿佛在完成一項重要的任務。

每一塊磚都被砌得整整齊齊,墻面也越來越高。

當最后一塊磚被放上時,他松了口氣,后退幾步,看著自己的杰作。

幾人合作將石柱做的很漂亮,看上去堅固無比,仿佛能永遠矗立在這里。

然后取出請來的野佛,將它放在兩根柱子的正中間。

他拿出一盒煙遞給旁邊的幾個男人:“大功告成,這下,就不用怕了?!?

自那以后,許志文的日子過得愈發瀟灑自在。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盡情享受著人生的樂趣。

然而,對于許娣的母親來說,情況卻截然不同。

七日還魂夜過去后,由于再也無法感受到女兒的氣息,這位可憐的母親竟然整整在人間滯留了長達五年之久,怨氣也一天比一天重,冥界也不愿意收她。

聽完這個故事,浮生眼淚是止不住了,她上前緊抱住許娣:“這個畜生,我幫你治他,別怕,我肯定讓他受到該有的懲罰?!?

許娣手輕放在浮生肩上:“謝謝,謝謝你?!?

店主看著倆人:“眼下當務之急,是將許娣魂魄帶出這座兇宅?!?

店主看了看中間立著的野佛,拿起它,直接將它扔在地上,一陣邪笑聲出現,一個紅衣女鬼浮現在幾人面前。

紅衣女鬼面目猙獰朝著許娣方向撲過去,店主直接發怒,拿出腰間的皮鞭。

店主手起鞭落,重重地打在了那只女鬼身上。

“啊——”她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房間。

隨著鞭子落下,她的身體開始慢慢消散,化作了一縷縷灰色的煙霧,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倆人將石柱拆了下來,然后小心翼翼地將許娣的魂魄收進瓶子里帶回了花店。

“媽?!痹S娣感受到媽媽氣息后,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她沖過去抱住媽媽,感受著媽媽溫暖的懷抱,心中充滿了幸福和喜悅。

“女兒……”女人也緊緊地擁抱著許娣,眼中閃爍著淚光。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那個畜生對你做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蹦赣H一邊哭一邊說。

“那個畜生,我必須要他復出代價。”母親低低怒吼。

浮生看著眼前的倆人:“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做?”

母親仔細一想,她說:“那畜生收買了個道士,靠著養小鬼致富,道士法術很強,我根本近不了他身,我們需要幫助?!?

浮生動了動眼珠:“好,我正好可以幫你們?!?

店主拿著一塊玉佛遞給浮生:“拿著,保平安,對付這老家伙,你可要多操心了?!?

浮生接過那塊玉佛,點頭:“好。”

提前了解了許志文的資料,然后根據冤魂的指示,他們來到了一個地方。

許志文住的別墅區。

車子緩緩駛入小區,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這棟別墅看起來氣派而豪華,周圍環境幽靜宜人。

浮生心里有些緊張,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母親和許娣察覺到了浮生的不安,她們安慰道:“浮生,不要害怕。我們會幫助你的,絕對不會讓那個許志文傷害到你一分一毫,你就放心吧?!?

浮生感激地看著她們,點了點頭,表示相信她們的話。

“謝謝你們……我會努力克服恐懼的?!备∩f道。

她下車走去別墅門前,輕敲了敲門:“請問許總在嗎?”

來開門的正是一個滿身是傷,圍著圍裙的中年女人。

女人匆匆打開門,問道:“請問你是?”

浮生拿著手里的合同遞給女人一看:“我是來找許總合作的。”

女人指了指樓上:“許總在書房,姑娘請進?!?

浮生走進門,看了眼別墅的裝潢,復古大氣的風格,玄關處擺著幾個古怪石娃娃,她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陰氣,徑直走向別墅二樓,左邊書房,她輕輕敲了敲門:“請問,許總您在里面嗎?”

許志文不耐煩的打開門:“誰啊?這么晚過來?!?

浮生沖著他微笑:“許總好,我是明翔建筑有限公司的職員,浮生,我來,是有項目想要跟你談談。”

許志文一看,是個年輕姑娘,長相還不錯,便同意浮生進入書房。

書房左邊有一個大的書架,上面擺著不少佛書,書桌上,還有一個大佛像。

浮生,心想,果真是虧心事做多了,怕鬼半夜敲門。

許志文穿著一身黑色睡衣,長相倒是文質彬彬,不過怎么渾身散發著一股戾氣,他打量了下浮生:“小姑娘,這么晚過來談公事?你倒是挺敬業?!?

浮生抿嘴一笑:“沒辦法,為了錢嘛?!?

浮生打開合同,讓許志文看,許志文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很難看。

“出去吧,這項目我不接?!?

浮生疑惑的問:“為什么?方山村莊改成度假村,不僅可以優化我們市的形象,還能吸引一波網紅來我市游玩,正逢互聯網時代,趁機將我們的旅游地推上熱搜,來的人一多,能賺多少錢就不用我說了吧?!?

許志文倒不是很感興趣,他搖頭:“不行,我不同意,這片荒村要開發成旅游地很難?!?

“而且……”他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浮生問。

“那里面有不干凈的東西?!痹S志文的眸子對上浮生眼睛。

浮生的眼神躲閃:“沒想到,許總還信鬼神一說?!?

許志文嘿嘿笑兩聲:“那沒辦法,干工程,懂點風水很重要?!?

浮生突然發出一陣陰笑聲:“許總,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眼睛能看見鬼?!?

“你這個屋里,才真是不干凈。”

許志文兇狠狠的盯著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到底誰派你來的。”

浮生的笑聲越發燦爛:“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事了嗎?”

許志文緊掐著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暈過去。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說。”

“不說,老子就掐死你。”

浮生瞪著眼睛:“掐啊,快掐死我,掐死我,你就完了,你這個屋子里全是鬼魂留下的痕跡,看來,你活不長了?!?

“滾你媽的?!?

一只大手越捏越緊,眼看著浮生暈死過去后,他才送了一口氣,這時那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他冷漠的看著女人:“你把她帶去處理掉,一定要處理干凈?!?

女人慌張的點了點頭,將地上的浮生拖出書房。

看著浮生被拖出書房,許志文突覺胸口很悶,像是被誰掐住脖子一般,他走出書房,窗外的一絲亮光下,顯示他背上多了一道影子。

中年女人開車帶著浮生來到荒郊野嶺,打算分尸處理。

可沒想到,浮生早醒了過來,雙眼睜的很大,中年女人打開后車座門,看著浮生坐起身,她嚇壞了。

“你……你是人是鬼?”

浮生笑了笑:“當然是人?!?

“可是……我剛剛明明看到你……”

浮生又說:“哦,我體質比較特殊,沒人能殺死我?!?

“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合作?”

中年女人露出一絲驚慌:“合作?怎么合作?”

“你叫許露,是許志文的表妹,對吧?你無意間知道了他的秘密,為了防止你說出去,所以他帶著你一起干了不少殺人違法的事,對吧?”

中年女人難以置信:“你怎么知道這些?”

浮生嘆了嘆氣:“你還要幫他?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些冤魂找上門,他第一個會把你送出去?!?

許露一瞬間落淚:“我……你要我做什么,能做的我都做。”

“他手里的那些項目,各個都與人命有關,我需要你幫我一起揭開他的真面目。”

等到第二天,浮生戴著墨鏡一早出現在許志文公司樓下,這次跟她一起的還有店主清木。

許志文走出來,清木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走過去:“許總,您好?!?

許志文握住清木的手:“您好?!?

余光撇向清木旁邊的浮生。

他問:“這位是?”

“哦,我的秘書浮生?!?

許志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驚了一下,浮生摘掉墨鏡,伸出手:“許總,昨晚我們見過?!?

她沒死?什么情況?

許志文有些不自然的點頭:“是的,浮生小姐還真是美艷動人?!?

“既然來了,就跟我進去吧?!?

倆人跟著許志文走上頂樓會議室。

許志文看了眼時間:“我只有五分鐘,五分鐘后我要召開會議,所以有什么話,請說。”

“許總,方山村莊那塊地,還是有很大的開發空間的,我們公司做了數值分析,您可以看看?!?

許志文隨便打開,看了幾頁合上:“哦,但是我對這個不感興趣,要不我推薦王總給你們怎么樣?他們公司在本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企業?!?

清木輕笑:“王總哪有您的產業鏈廣呢,許總,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合作一下,此項目成了,您公司少說都得增加十幾個億的收入。”

清木湊到許志文的耳邊:“我可以看見,你已經被那些厲鬼盯上了,答應跟我一起干這個項目,說不定我能幫幫你。”

許志文正愣著,清木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許總,想好了,就請聯系我?!?

說完,清木帶著浮生離開會議室。

許志文拿出手機試圖打通那個熟悉的電話,結果電話卻顯示關機。

右眼皮一直緊跳,一陣不安感涌上心頭。

沒一會兒,他的電話響起,那頭男聲很著急的說:“老許,我們完了,那個道士……他死了?!?

“什么?”許志文慌了。

“老許,我們也去了那間古宅,石柱,野佛全被毀了?!?

“厲鬼要來索命了。”

許志文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他閉上眼睛,心里想著,這么多年,報應還是來了。

他看著手里的名片,眼神里又出現一絲生機,或許還有機會……

他打電話給清木:“你說的項目,我同意合作,但是我有一個請求,你得幫我驅鬼?!?

清木嘴角微微上揚:“好,我答應你?!?

驅車開往方山的路上,許志文的心是忐忑的。

到了村莊,挨家挨戶都是蓋的別墅自建房,根本不像傳聞中那樣貧窮,只不過這里沒有一個人住罷了。

清木繞了一圈,他問:“這個村子蓋的這么好,怎么沒人住呢?”

許志文嘆了口氣:“年輕人都想逃離這兒,沒人住也很正常。”

“說實話吧,許志文,早在之前你為了賺黑錢就開發過此地不是嗎?蓋好別墅后,為了賣這些房,你費了不少心,可住戶說這里鬧鬼,你為了隱藏秘密,將那些說鬧鬼的住戶全給殺了,我說的對不對?”

不少亡靈從別墅間走了出來,許娣母女也出現在許志文面前。

清木看著他:“看看這些冤魂,全是你犯下的債,你殺人成癮,漬漬漬,可真是個魔鬼?!?

亡魂長著血盆大口一步一步朝著他靠過來,許志文害怕的閉上眼:“別,別傷害我。”

這時,許露也走了出來,她摘下口罩帽子:“哥,把真相說出來吧?!?

“你……你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不要臉?!?

“哥,別再執迷不悟了,這些年你殺的人還少嗎?我已經過夠了這種生活了?!?

許志文哭了,很大聲的哭:“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錢鬼迷心竅把自己的女兒弄去冥婚,也不該殺我的妻子,更不該拿著那些錢去搞地下項目,我害死了你們,對不起?!?

原來,在許娣死后,許志文拿著錢入了一家公司的股份,為了賺錢,又簽下一項別墅項目,就在自己從小長大的村莊,也是許娣母女被害死的地方。

蓋別墅偷工減料,工程期間,不少工人被塌倒的房子活活砸死。

拿著錢堵工人家屬的嘴,后來,別墅建成,買別墅的人越來越多,住戶每天晚上都能聽到鬼哭聲,向物業反映。

結果物業直接告知許志文,一氣之下,將那些說鬧鬼的人也給解決了。

后面為了發財,又開始養古曼童,已經被錢所蒙蔽雙眼。

他一遍一遍求饒,可這些亡靈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許娣母女將他的魂魄吸了出來,一把捏碎,許志文的肉體倒在地上的一瞬間,所有的亡靈身上的怨氣全散。

清木看著他們:“既然怨氣已散,就快前去投胎?!?

亡靈消失后,許露也說:“我也該去自首,這些年,我做錯了很多?!?

清木看見她身上多出的一道影子,笑了笑:“一直有一個鬼在幫她?!?

浮生望著許志文的尸體問:“這家伙怎么處理?”

清木搖了搖頭:“不用管,警察會管?!?

清木拉著浮生離開,路上浮生一直念叨:“你到底是不是冥王,快告訴我。”

清木微微一笑:“頂多算個靈魂擺渡人吧。”

回去路上,車上多了兩只白色百合花,浮生拿起那兩朵花:“這是什么意思?”

清木神秘一笑:“謝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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