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塵在經(jīng)歷了老班和數(shù)學老師的雙重毒打后,又一次開啟了他的咸魚模式。他把身體重重地趴在桌子上,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偶爾還會打個長長的哈欠,那副懶散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然而,這并不是終點,過了一會兒,孟凡塵突然坐直身子,然后迅速地把雙手托住腮幫子,眼神迷離地望著前方黑板,好像在思考什么問題,但又像是在發(fā)呆。就這樣,孟凡塵開始了他的“不聽課”之旅。無論老師們如何努力講解,他總是保持著自己獨特的姿勢,似乎對學習毫無興趣。
不得不說,他這樣完全不像是一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高一和高二上半年的學生,而更像是一名剛剛進入小學一年級的小學生。畢竟,哪個高中生會像他一樣,對學習如此迷茫呢?對于很多高中生來說,他們都有著明確的目標和計劃,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能考上好大學,找到好工作。但他卻不一樣,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高考的重要性,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前面的學生突然扭過頭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就王八搬家,憋不住,笑了。
孟凡塵一臉狐疑地看著對方,心里暗自嘀咕著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怎么突然就笑了起來。他皺起眉頭,語氣略帶不悅地說:“笑你妹啊,沒見過人嘛?”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和不滿,仿佛對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感到十分困惑。
“你這樣跟一頭河馬似的。”由于孟凡塵托著腮幫子,他的手指自然而然地分開到了眼睛兩側。當人們猛然一看時,會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奇特,甚至可以說真的有點像河馬。
“我操,你人格侮辱我是吧?你這班長就這樣當?shù)膯幔俊泵戏矇m前面的人是個女的,在他換到這個位置之前并沒有太多交集,當然,此交集非彼∩(不會真的有人不知道這個符號吧??),只知道她是個女的,是個班長,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還有就是她的名字,張阮。
“我說你長得像河馬,河馬怎么就人格侮辱你了!”張阮顯然也不慣著孟凡塵,當即就懟了回去。
“?,呦呵,小子,你那個村的,混那條道的,說話這么狂?知不知道老子混廁所的?”孟凡塵被懟了一下挺懵的,下意識把自己混廁所的事實暴露了出來。
張阮正準備回懟過去,就看到孟凡塵擺了擺手,說,“不和你吵了,和傻子吵架會影響我的睡覺心情。”張阮聽到孟凡塵這樣說,直接開啟了紅溫狀態(tài),急眼了。
“——*/@.comwww.)@”
孟凡塵沒在搭理那班長說的什么玩意兒,繼續(xù)開始自己的賢者模式,發(fā)呆......
發(fā)呆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不過一到下課就有人來煩孟凡塵了,總有一些人回來找孟凡塵問題,雖然孟凡塵不樂意寫,但別人來都來,也不好拒絕........
孟凡塵在自己座位上老老實實坐著,他的眼睛時不時地瞄向周圍同學提出的問題,腦海里卻盤算著今晚的晚餐計劃。
“嗯……晚上吃火鍋怎么樣?還是炒菜呢?”他暗自嘀咕道,同時順手拿起一支筆,開始解答起那些被同學們拋出的難題來。
他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美食,一邊迅速地寫下解題步驟,并簡潔明了地給提問者講解一番。這種一心二用的方式似乎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仿佛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突然有個聲音打斷了他:“喂,孟凡塵,這道題怎么做啊?”他抬起頭,看到一個同學滿臉疑惑地指著一道數(shù)學題問道。
孟凡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輕嘆了口氣,心想:“唉,這些人怎么總是問這么簡單的問題啊!”不過,他還是耐心地接過題目,認真地解答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把那道題解出來了,然后將答案和思路詳細地解釋給那個同學聽。同學聽完后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孟凡塵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嘿嘿,我真是太厲害了,連這種難題都能輕松解決!”然而,他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xù)翻閱著其他的問題,準備一一解答。
就這樣,孟凡塵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別人問的題,一邊琢磨著晚上的美食,順便還幫同學們解決了一些難題。他的思維在現(xiàn)實與幻想之間來回切換,游刃有余,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實際上,孟凡塵對給他人講解題目這件事頗為反感。尤其是那些缺乏邊界意識、總是在提問時過分靠近他的人,這讓他感到十分厭煩。
其中就有一個女生,好像叫什么劉欣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