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草本和懷蝶在這吃完早飯就都回去了,萬戈婭就讓他們回去自己修煉。
兩天后,萬戈婭讓白墨燁霖去把草本和懷蝶帶到檜柏殿中,他一手一個好提著兩個人的后領子開始向檜柏殿飛去。
在飛的過程中,兩千多米高的空中,草本沒有件夏季衣服,那寒風還呼呼地往她臉上打。
她覺得她呼吸不了了,一邊大喘氣邊問:“懷蝶你怎么樣?”
“我挺好的,就有點冷,怎么了?”懷蝶又猛地反應過來,急急地喊:“白墨燁霖,你是不是喜歡被扇?就算你有這種癖好,草本可沒有!”
白墨燁霖覺得他很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啊,草本咋可能有?”
“非要我把話說死是吧!給老子開防風罩!你看一下草本現在。”
給白墨燁霖嚇了一跳,一看草本都快要被凍死了,(不是夸張)他連忙開了防風罩和暖氣。
草本緩緩扭頭對白墨燁霖說:“白墨燁霖,我謝謝你啊。”
白墨燁霖也回應一笑,:“不客氣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草本和懷蝶異口同聲的嗤笑一聲,然后白墨燁霖也笑了,草本突然板著一張臉:“好笑嗎?你看我笑了嗎?”
白墨燁霖沒回答,因為“怦”的一下撞冥昌山上去了。
懷蝶撥出自己的腿后,一邊齜著牙嘲諷白墨燁霖:“你這幾年學的是不是給DOG了?”一邊把草本弄出來。
白墨燁霖也呲著牙笑嘻嘻的回懟他:“你別以為會一點人那邊洋人的莢語我就聽不懂。”
草本給她驚訝到了:“那之前為什么我和許舒怡說她聽不懂。”
白墨燁霖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面色一變:“她,土生土長的這里人,大小姐,也不去凡間,就因為那個病什么都不搞,一哭就得換名字,就跟天命之女一樣……說到天命之女。”
草本抬頭:“她不會就是的吧。”
白墨燁霖也困惑了:“誒,那不對呀,我前幾天出了好幾十上百個天命之男之女啊,而且天賦還賊高賊高,都能進特種班的人,哦,那個特種班就是好多個天才聚到一起的班,我將它俗稱為特種班,你們隨便叫。”
“哦~”一聲拉長的哦從懷蝶口中吐出,“然后呢,現在怎么辦?”
草本扭頭看向石壁,深淺不一的碧綠上綻放著一朵朵白墨汁,陽光照在上面閃著光,早晨的露水順著反射著晶瑩的光,嘀嗒向下。
懷蝶的臉在她的眼前了,眼眶還泛紅,一只手還抓著她的手腕,草本被嚇了一跳,坐起身:“你干嘛!”又發現自己坐了起來,“你……我怎么躺著了?我不是……”
金融慶,萬戈婭等人也圍在床邊,幾人表情有點微妙,草本看了一圈:“干什么干什么啊,都……什么表情。”
白墨燁霖看看懷蝶,看看草本,不說話。
草本反握住懷蝶的手,一只手撐在床榻上:“是幻術,幻術是不是?是不是懷蝶?是不是?”
懷蝶連連點頭,草本看旁邊還有幾塊留影石:“誰沒被幻術中過?留影干嘛?”
金融慶回答:“就是很奇怪,只是能讓凡人吃后有幻暈的蘑菇,這怎么會有人看著就暈掉?”
草本:“呵呵……嘲諷我?”
魏梓嫣,就是給草本錢袋的女生,魏梓嫣看著草本十分溫柔的笑,指指懷蝶,指指草本。
草本一看懷蝶的樣子,一只手腕被自己握著,雙腿撐在她身體雙邊,另一只手撐在她頭邊。
“你這……啥姿勢啊?”草本問懷蝶,“我們……是不是有點,有點曖昧了?”
懷蝶終于也是開口說話了:“我起不來。”
草本重復:“你起不來?你說,你起不來?!”
懷蝶:“是的。”
“為什么?”
“你推我一下,我這個姿勢起不來,白墨燁霖用劍的時候我被撞到背了,真起不來。”
“真的能推嗎?”草本推了一下,推不動,還是白墨燁霖把懷蝶拉起來的。
白墨燁霖開始念他的道歉書:“真的很對不起,小師妹,小師弟,我是白墨燁霖,五師兄。
今天早上不應該御劍飛行的時候不開防風罩,導到小師妹要被凍死了,不應該御劍飛行的時候分心導致撞到冥昌山上,導致小師弟背部受傷,小師妹中…中…蘑菇的幻術。”念到這他突然就笑了一下,忍住笑后繼續念,“然后掉下去,差點死亡。
對此,我非常抱歉,非常非常抱歉……”正準備往下念,草本打斷了他。
“我不需要聽這些,太虛偽了,我記得我看的是一朵朵白花呀,怎么是蘑菇?怎么又掉懸崖去了?”
魏梓嫣把當時的留影石翻了出來。
只見草本扭頭看向石頭上的蘑菇之后,向后栽了過去,懷蝶要去拉,著一點碰到,白墨燁霖也反應過來。
懷蝶一個俯沖沖下去,白墨燁霖御著他的劍飛了下去。
然后呢?就沒有然后了,懷蝶手抓住了草本的衣角,但是草本己經落到了下去。
“好輕,好輕。”這是懷蝶在她落下去血濺出來后的第一想法,“像一片棉花一樣落到了地。”懷蝶也因重力落了下去,砸在草本身上,飛舞的蝴蝶像血一樣沖出,懷蝶沒死,但是草本如蝶一樣,飛起了。
“走吧。”白墨燁霖看著那一灘水,“怎么這么重的腥味啊?你在那么濕的泥水里做什么,草本呢?”
懷蝶轉頭看向白墨燁霖的眼睛,懷蝶眼中有絕望,有痛苦。白墨燁霖看著懷蝶把已經陷進地下的水捧出了一灘,有點結塊的泥,靠在臉邊,帶連起了一大坨的泥,望著他。
“白墨燁霖,我抓住了,我說,我抓住了,我……真的抓住了。”有點敲抖的音調從懷蝶口中艱難的吐出。
白墨燁霖有點不理解:“知道你抓住了,趕緊起來,別捧著泥了。”他想上手拉懷蝶,靠近才發現懷蝶手中的“泥”好熟悉,好像自己認識的人,有五官。
白墨燁霖緩緩蹲了下來,手想碰一下草本的臉,但是垂了下:“蕭幻楓,那是草本嗎?”懷蝶沒應答他,他也不需要,“你接住了,是嗎?”
“不,白墨燁霖……我沒接住。”
“不重要,你抓住了是么?”
“是的,白師兄。”
“你抓到的會不會是別的東西。”
“不是,就是她,草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