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口冷笑:“我沒有其他的名字,畢竟我沒被許舒怡灑過淚。”
金融慶:“你的意思是草本被灑過?”
蕭口:“當然。”
金融慶:“不過是眼淚而以,怎么弄新名字?”
蕭口一臉神秘地說:“那可不是普通的眼淚,那眼淚可讓人被冰凍……”
草本打了不蕭口胳膊:“直跟你說吧,那是混沌勢病。”
金融慶重復一遍:“混沌勢病?”
“對。”
金融慶興奮了:“那我讓她給我灑點,我也要新名字!”
草本和蕭口把金融慶按著,異口同聲地說:“你不許去。”
金融慶不高興了:“不是,憑什么!”
“憑我差點死了!”草本說,“蕭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蕭口揚了揚眉毛:“我?你沒發現你和許舒怡說話時,我在旁邊?還有你當時真的好高冷……嗯……還裝的要死。你和她湊那么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道侶呢!”
“蕭口!”
金融慶在旁邊傻笑:“這就是叫‘剛認識你時,感覺你好高冷,直到和你玩熟后,才發現則,實則不然’草本真的假的?”
草本剛想點頭,立馬搖頭:“不是,我一直都很是你們所見的第一印象”彎彎眼,拿出一張紙,問蕭口,“你……要我的簽名嗎?有特別作用哦~”
不用草本說那個‘特別作用’,蕭口邊會十分開心、十分樂意地接下,但嘴上還是要面子一下的,
蕭口撇撇嘴,不屑地看著草本手上的帶有字的紙,手扭了扭:“你說給我,我就要嗎?那我的面子還要嗎?”
金融慶一把推開蕭口,伸手:“我要。”
蕭口不屑得撇了一眼,見草本真要給,慌了:“我的!”然后抽走那片薄薄的紙。
金融慶對蕭口也是真無語,金融慶開始搶蕭口的那張紙。
這時,草本意識到一個問題,沒有人砸過來,師父那邊也沒有一丁點聲音,叫停兩人,示意向上看。
兩個大人,萬戈婭和鄧麗君,正在他們頭頂,就這樣,直勾勾地、笑瞇瞇地盯著他們。
萬戈婭問:“聊完了嗎?要不要我們走一下,再給你們一點點時間你們繼續玩啊?”
三人臉一紅,一齊說:“不用……不用的……”
萬戈婭歪頭一笑,伸出手來:“那該走了吧!小徒兒~”
草本尷尬一笑,將手搭上去:“當然,師尊。我都聽您的。”
萬戈婭把頭扭向蕭口,向他發出邀請:“蕭口,那么你呢?你愿意成了為我的徒弟嗎?”
蕭口指了指自己:“我嗎?”這巨大的驚喜沖向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點頭。
萬戈婭也是立馬握住蕭口的手:“那好,金融慶剛好就是最后一個名單上的弟子,你們猜一下我們等會去干什么呢?”
金融慶被鄧麗君帶著,跟在萬戈婭后面,要不是萬戈婭這是帶的不只有劍,還有木板,木板大,劍快,萬戈婭、蕭口和草本三個人用的當然是木板了。
草本搖頭:“我當然是不知道了,但去了不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