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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019:據理力爭,慶貴妃母子的謀算。

驗身是屈辱的。

即便謝安生不像這個時代的女子這樣視貞潔顏面為性命,覺得被質疑這種事情有多難以接受,可當被按著扒了衣服驗身的時候,還是萌生出一股子悲憤。

但是她沒反抗, 也沒法反抗,不然便是心虛和默認,是死路一條。

證明她沒跟人偷情,其他的才好說。

結果自然是她還是完璧。

樊媽媽松了口氣之余,還有些遺憾,既慶幸這賤人沒背叛獻王殿下,也遺憾沒法把私通罪名按死在謝安生頭上。

樊媽媽冷哼:“你這賤婦,倒是還沒把自己的路走絕,不過便是完璧又如何?你不守婦道跟人私會是事實,不過是還沒到那個地步罷了,說吧,那奸夫是何人?”

謝安生穿好衣服便坐在那里低頭沉默,沒回答。

樊媽媽加重語氣,厲聲質問:“問你話呢,那奸夫是何人?你們怎么勾搭上的?是你婚前就與人有私情還是婚后孝期勾搭上的?你們是否這段時日一直都有私會?”

謝安生依舊沉默。

她有獻王妃的身份在,這些人不敢輕易刑訊審問。

但是東玉只是個婢女,也什么都知道,他們必定早就問過了,如今卻來問她,說明東玉那邊沒吐露實情。

燕回讓她決不能透露自己為他解毒治腿的事情,她就不能說,不然更說不清楚。

如今她的事情燕回一定知道了,他既然想讓她解毒治腿,應該不會不管她,她什么都不說,燕回才能在不透露這些事情的情況下保她的命。

她就先沉默吧,看看后面是什么走向,如果最后實在不行,再考慮要不要說實話。

樊媽媽見她已在沉默,沉了臉色:“貴妃娘娘說了,務必要問出奸夫何人,你若嘴巴硬,那就只能受刑了!”

謝安生道:“我沒有奸夫,只是受困府中,出去辦點事,才收買了東玉替我遮掩。”

她看著樊媽媽的反應,就更確定他們沒在東玉那里問出什么,所以對她的回答并沒有立刻知道她撒謊的反應。

接著,謝安生道:“你們說我有奸夫,那為何抓不到?你們看到他了?還是驗身出我不是處子?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我是與人私會?”

樊媽媽道:“自然是有人看到了奸夫來接你走,親眼目睹還不是事實?”

謝安生立刻追問:“誰看到了?”

“你身邊的云琴。”

謝安生委實是沒想到。

竟然是云琴?

樊媽媽冷笑:“昨晚可是她親眼看到有男人把你接走,立刻稟報了我,我才和陶管家拿下了頂替你的東玉,抓了你一個現行,她是你的陪嫁侍女,她總不會污蔑你吧?”

謝安生:“她怎么不會?樊媽媽難道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東西?她對我沒有忠心,反倒處處不將我放在眼里,被我折斷過手,還被我懲罰當眾自己掌嘴,對我懷恨在心,她會污蔑我不是很正常?”

樊媽媽皺眉。

她是看謝安生不順眼,怨恨謝安生之前對她的態度,也因為立場問題厭惡謝安生,巴不得謝安生死。

但是也并非傻子。

此事確實存疑。

作為陪嫁侍女,云琴和謝安生本是榮辱與共,但是這段時日她知道,謝家陪嫁的人對謝安生都沒當回事。

知道自家姑娘這個情況下跟人私會的話,最該做的不是遮掩么?畢竟若鬧大,陪嫁的人必受牽連,謝家也顏面盡失,云琴卻鬧了起來。

昨夜的情況歷歷在目,當時云琴去找她告狀時的模樣,明擺著對謝安生滿滿的惡意。

盼著他們來確定謝安生不在,盼著謝安生遭殃。

謝安生繼續道:“她說我被男人接走,跟人偷情,也只是她一面之詞,你們是看到那個男人了還是抓到了?除了她,誰能證明真的有這個男人?”

樊媽媽沉默。

確實沒有。

昨晚,云琴來報說謝安生跟人偷情,被一個男人接走了,而她屋內真有人頂替她掩蓋她出去的事實。

她和陶管家便立刻破門查證,果然抓到了東玉。

之后陶管家本想在府中設伏,等謝安生回來抓個現行,也是云琴說帶走謝安生的人會武功,設伏恐怕會被察覺。

反正只要抓到謝安生,其他還不是順藤摸瓜?

陶管家才當機立斷,只在屋里等謝安生回來。

所以,那個男人存在與否,只是云琴的說辭。

謝安生又道:“我是完璧之身世不爭的事實,若我真的被男人接走私會,為何還是完璧?”

“難道費盡心機出去,只是為了花前月下互訴衷情?你覺得現實么?如此明擺著的事情你們不信,一個對我包藏禍心的奴婢說的話,你們堅信不誤?”

樊媽媽深吸了口氣,冷聲質問:“可你若不是被人接走,又如何出入王府?你一個弱女子,出去能做什么?”

謝安生道:“出去洗了個澡,洗了個頭,吃了頓好的,畢竟我先前什么情況,可都是樊媽媽你的手筆,你不會不知道吧?”

“至于我怎么出去,王府后園東北角有一顆樹,樹干上面靠近墻頭,爬上去過墻頭出去的。”

樊媽媽也發現了,謝安生昨晚回來時,身上是干干凈凈的。

被關了幾日不能洗澡洗頭,怎么可能會干干凈凈?

再希望謝安生死,樊媽媽也不能不顧真相,她即刻去找了陶管家。

謝安生松了口氣。

只要東玉那邊沒松口,她一口咬定沒有男人,而云琴本身對她怨恨在心,男人的事情存疑,那么事情就好轉圜。

就看之后,燕回怎么處理了。

樊媽媽和陶管家去了王府后園東北角,確實那里有一棵樹的樹干上面歪向墻頭,若爬上去,卻是可以夠得到墻頭出去。

只是,謝安生又如何從墻頭出去外面,墻可是有一丈多高。

此事也存疑。

陶管家又盤問了云琴一遍,云琴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見到了那個男人。

至于東玉,受過刑暈過去了,被弄醒后再問,她也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謝安生收買為她所用,聽她的話做事,先前給謝安生送過幾次吃的,又幫著謝安生遮掩出去的事情。

而問到昨天晚上謝安生為什么出去,東玉也說謝安生身上難受,府里人不給她洗,她想出去洗洗,至于去的哪里,她不知道。

謝安生和東玉供詞算是一致,云琴對謝安生有惡意,供詞不能全信。

如此,陶管家只能這樣上報宮中了。

上報宮里的供詞內容,燕回這里也很快拿到了一份。

燕回看著,滿意道:“她倒是有腦子,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任息道:“殿下,過后宮里必然會查問獻王妃出府后去的哪里,若是獻王妃說不出來,只怕也還沒完。”

燕回想了想:“你去做準備,弄出個地方來,別留太多痕跡,別被陛下的人發現異常,再想辦法告知謝安生,讓她有個說法。”

“是。”

宮里,獻王府呈報的供詞到了慶貴妃這里。

此時,慶貴妃正在和她的另一個兒子端王說話,也是咒罵貶低謝安生的。

端王是三皇子,獻王的同母兄長,也是當下能和太子抗衡的皇子。

慶貴妃正罵著,就有人來報,驗身結果和供詞送來了。

慶貴妃忙讓人進來稟報,一并看了供詞。

得知謝安生還是完璧,慶貴妃臉色才好了些,又看了供詞,對比三份供詞后,也覺得不對勁。

“莫非那賤人沒有私通?只是偷偷出去沐浴洗頭?”

坐在下方的端王溫和道:“是與不是,查一查她出府后去的哪里,就能確定了吧。”

端王,如他的封號一樣,看起來很是端方謙和。

然而,說的話卻不符合他給人的印象。

接著,他道:“不過,若是母妃真那么厭惡她,想讓她給五弟陪葬,真相如何就不重要了,這次便是母妃如愿的好機會。”

慶貴妃一愣:“皇兒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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