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甘霖(上)
- 景元:孟氏寵妃升職記
- 酡顏嬌客
- 4869字
- 2024-08-23 14:24:14
這日清晨,我被迫留在母親的房中學習禮儀規矩,趁著母親不在賴在凳子上躲懶。
我焉焉地坐著,想到兩個月后即將發生的事情,就忍不住長吁短嘆。“沅沅啊,過了三月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姐我了。”
彼時沅沅只有九歲,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為什么沅沅再也見不到阿姐了?”
瞧著她十分當真的樣子,我興致一下子上來了,故作悲傷地想逗逗她。“因為爹娘太狠心,要把我嫁給一個妻妾成群的老男人,聽說他長得獐頭鼠目,可嚇人了!”
“那個男人很殘忍的,他娶了我之后就會把我關在屋子里,不讓我見你們啦。”我說著便抬起袖子拭了拭眼淚。
沅沅嚇壞了,連忙撲上來抱住我。“我不要阿姐嫁人!阿姐可不可以不要嫁給壞男人!”
我見她像是真的要哭了,于心不忍地摸了摸她的頭正準備安慰她,不料這個時候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你這是在作甚!”
我身子一抖,沅沅也嚇得立馬離開了我的懷里。只見娘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低眉順目的丫鬟。
娘這兩天的脾氣特別暴躁,對我可兇了。
“我之前怎么吩咐你的?叫你好好練習茶藝,你倒好,在這里偷懶,帶壞沅荔不說,還敢編排圣上!如此怎么進宮做嬪妃?”
“又不是我自己想進宮的,娘若不愿,叫爹爹上奏回了皇上便是了。”我極不服氣地嘟囔著。
“官家女子年至及笄方可選秀,我如今不過十四歲卻被人硬是召去參選。我怎的不知原來當今皇上這般缺女人。”
娘聽了這話更是惱怒。她瞪了我半天,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早知道會有今日,我與你父親也不該把你慣成這個性子。”
是的,三月我就要進宮去選秀了。
景元六年,太后頒布懿旨昭告天下,要為陛下選妃,凡年滿十五的官家女子都要入宮參選。然而前腳太后的懿旨剛下,后腳一道圣旨便傳來了孟府,圣旨的大致意思就是聽說孟家女兒才貌雙全溫婉賢淑,特地恩準十四的我也一并參加選秀。
這是恩準嗎?這分明就是有意刁難!爹娘從未想過要把我送進宮當嬪妃,禮儀規矩上也從未對我做出什么過分的要求,都是不出錯就好。如今我卻要入宮,這才慌了。還是在正月里,我就得每天起個大早學各種規矩。
娘最終還是忍下了對我的怒火,大約也覺得我著實可憐。她對我說道:“過兩天就是上元節,屆時叫你哥哥帶你出府看燈,只是這兩日務必要好好地在家里學規矩。”
沅沅聽說有燈會,眼睛立馬亮了。“沅沅也想去!”
“沅荔啊,你年歲小,府外太危險了,留在府內照顧阿弟可好。”娘立馬換了一副溫柔模樣哄著沅沅,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沅沅雖然失望,卻不敢反駁娘,只好答應了。
忘了說了,我叫孟思瑤,我爹是從一品的威武大將軍。我有個十七歲的哥哥孟鈞林,過段時間便要入仕;弟弟孟鈞陶只有七歲,正是頑皮的年紀。這兩人都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妹妹孟沅荔九歲,是小叔與嬸嬸唯一的女兒,然而前些年叔叔嬸嬸在外任時出了意外,爹娘便一直把她養在膝下,待她與我們無異。
其實沅沅只比小弟大了兩歲,哪里照顧得了,不過是娘想找個由頭將她留在府內罷了。大哥帶著我一個淘氣的丫頭出府就夠受了,哪能再添上一個,還是年齡這么小的。
我拍拍沅沅的手臂,悄悄對她笑。“沒事兒,到時候阿姐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在娘的敦促下,我認認真真學了兩天規矩,到了上元節這天,用完午膳便蹦蹦跳跳地拉著大哥,要他帶我出府。
“不該用完晚膳再去嗎?”大哥一臉詫異,顯然不想這么早把我帶出去。
“大哥!”我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企圖博取他的同情。“我馬上就進宮選秀去了,萬一選上再也回不來了怎么辦?你就早些帶我出去,讓我多玩一會兒。”
“你?選上?”大哥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覺得……妹妹你多慮了。”
……這句話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打擊。
“大哥,因為你說的這些話我現在心情很不好,為了補償我你必須現在就和我出府!”我不依不饒地拉著他的袖子往外走。
大哥一面嘲笑我一面被我扯著出了府門,等我到了府外才看見馬車已經候著了。
“就知道你是個急性子,我早就讓小廝備好馬車了。”他向馬車的方向略一抬頭,“上去吧。”
我被丫鬟扶上了馬車,大哥騎著馬走在車旁。
馬車逐漸從肅靜的宅邸駛到鬧市區,我耳邊的嘈雜聲也越來越大了。
“這日子過得真是快喲,皇上轉眼又要選秀了,不知道哪家的小姐又是這么好的福氣可以進宮伺候皇上。”
“哎呀你知道不,西街的李嬸有個閨女先前在皇宮當過差,宮里的事兒也知道不少,我聽說那皇上現在獨寵儷妃,其他女子都看不入眼呢。”
“儷妃是太后娘娘的本家侄女兒吧?同皇上也是表兄妹了,青梅竹馬的畢竟與旁人不同。”
“可不是么,儷妃的風頭是鳳棲宮那位皇后娘娘都比不過的,自從皇貴妃娘娘薨逝,宮里得寵的就要數儷妃了。”
“天家心思也不是我們這些尋常老百姓能猜到的,你外頭仔細說錯了話,還是干活去吧。”
說話的聲音漸漸遠了,我把玩著車簾上的穗子。
這皇帝竟然還是個寵妾滅妻的角色。
當今皇帝名秦裕,是先帝幼子,他十五歲登基親政,同年迎娶康勇侯之女為皇后,又納了表姐陳氏為貴妃。
十六歲納表妹蘇氏為昭儀,即是如今的儷妃。
只是陳貴妃生大皇子時難產故去,聽說皇上很是悲痛,追封她為孝章賢皇貴妃,舉國守孝一年,還因此半年不入后宮。
對于秦裕本人,我并不了解,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只知道他如今也才二十一歲的年紀,已是威震四方的君主,朝廷內外無人不景仰,并且生了一副好皮囊,不少官家小姐撞破了頭也要入宮做他的嬪妃。
只光說秦裕這個名字,我是喜歡的。它寓意吉祥,含蓄又不失氣勢,像是個君主的名字。
卻不曾想,他原來是個寵妾滅妻的角色么?
“下來吧。”大哥的聲音在車外響起,丫鬟打起了簾子,我就著他的手下了馬車,心思一下子就不在秦裕的事上了。
大哥帶我逛了幾個鋪子,買了許多時興的脂粉釵環在馬車上放著,又在酒樓好生吃了一頓,終于到了夜里。
華燈初上,長街兩旁到處掛滿了各種花式的燈籠,不同穿著的人們走在街上談笑,場景美滿又盛大。
我望著滿街的琳瑯,一時竟不知該往哪里邁步,朦朦朧朧的燈光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生出了些作弄大哥的意思。
我趁他一個不注意悄悄轉身離開,回頭一看,他的身影漸漸淹沒在人群中消失不見。
出府時帶出來的兩個丫鬟,如煙和若柳,此刻都在鋪子里替我買胭脂,我如今只身一人游蕩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輕輕哼著歌謠走了兩步,卻看見前方的茶館里有個熟悉的身影。
藏青色的圓領袍衫映入眼簾。這不是我爹嗎?
爹也真是的,一聲不吭地跑出來喝茶玩耍,要是他能帶我來,我還找大哥干嘛?
我提著裙擺小跑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爹!”
“瑤瑤?”爹被我嚇了一跳,然后突然嚴肅起來,輕斥一聲,“不得無禮!”
我有些莫名其妙,抬眼望去,才看見他的對面站著一個人。
一身緗色長袍將這人襯得體態頎長,看起來沉著又矜貴。然而當我仰頭看他的臉時,卻發現這是一張極為年輕的臉。
我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他劍眉英挺,一雙眼深廣得像裝得下山川河流萬里江山,順帶著納入九天星河。他的俊美卻不張揚,也沒有過多的矯飾,渾身透著的矜貴氣息讓人心馳神往又不敢有絲毫逾越。
正當我看得發愣時,他卻微微頷首,對我笑了一笑。有如冰雪初融,水光瀲滟,方才那一點心中油然而生的敬畏不覺間便消散了。
直到爹輕推了我一把,我才猛然反應過來,屈膝行禮。“思瑤見過大人。”
瞧他氣度不凡,又和我爹認識,想必是個年少有為的官僚吧。
“姑娘不必客氣,”他這禮倒是受得心安理得,我起身抬頭,目光卻剛好與他的相撞,“這就是你的女兒孟思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從他眼里看出來一些揶揄的意味。還有他說話語氣的反常,那一句“這就是”,都讓我心生疑惑,莫非他以前就知道我?
“正是。”我爹卻趕忙回答著,那人于是點了點頭。
“正好今晚無事。”他笑著望向我,“不知姑娘可愿與我一道賞燈?”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悄悄瞥了爹爹一眼,卻見爹爹臉上掛著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沖我點了點頭。
這是什么表情?我有些疑惑。看樣子是讓我答應了。
“自然是可以的。”我回答道。
他朝我做了一個手勢。“請。”
他的聲音并不低沉,反而十分清朗,透著一股少年氣,聽著就叫人心情雀躍。
我走在他身側,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偷偷回頭看了看,發現爹已經不見了。
“別看了,你爹已經回去了。”耳邊響起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
長街漫漫,他站在我身旁,眉眼溫柔,言笑晏晏,掩盡日月之光。
我覺得現在的他和我第一眼見到的他很不一樣,好像褪去了一張成熟的皮囊,露出了真實的面目似的。
“大人您……貴姓?”一口一個大人叫著總覺得怪怪的。
他頓了頓。“你就叫我時公子吧。”
“噢。”我點頭應下,腦子里飛快地搜羅了一番。京城里有名望的人家里面,好像沒有時家啊?
或許是剛剛回京述職的?朝堂之事我一概不通,關于京中的幾個世家也只是略知一二,不知道時家很正常。我如是想。
我瞧他一副好說話的模樣,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時公子你多大了?”
“二十一了。”他隨口應答著,看起來很安適。
“啊?”我著實吃了一驚,雖然他看起來很年輕,但我怎么也想不到,讓我爹這么敬畏的、一看就身居高位的人,竟然才剛過弱冠之年,“那公子還真是年少有為呢。”
“年少有為?你從何得知?”本來是句恭維的客套話,他卻來了興致,非要我說說看。
“能讓我爹如此敬佩的青年,不是年少有為是什么?”我理直氣壯地答道。
時公子大笑起來。“姑娘說得有理。”
他不再和我聊自己,反而開始詢問一些關于我的事,我就把最近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他。
“……所以我馬上就要入宮選秀了,不過你也不用太為我難過,像我這樣這樣一無是處的女子,皇上怕是躲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想把我收入后宮呢?”
我這話說的也沒錯,爹娘從小就沒有逼著我去學琴棋書畫,女紅我也不會,除了騎馬射箭以外我可以說是一無所長了。
只是如果沒被選上,我又該何去何從?落選的女子再要婚配,就只能低嫁了。
“姑娘怎么會這么想?”他收起笑容,正了正神色,“你父親是朝中重臣,赤膽忠心,即便是為你父親,皇上也不會讓你落選的。”
聽了他這話,我反而更郁悶了。“那我還是希望皇上選我是真的想留下我,而不是為了我爹。”
要不然他干脆我爹納了吧,干嘛非要去納他的女兒?
他眨了眨眼,好像有點懂我的意思,又好像有點茫然。
“誒,時公子,你應該見過皇上吧,不如給我說說皇上是什么樣的?”我湊近他,“是不是如傳言那般,寵妾滅妻啊。”
“寵妾滅妻?誰說的?”聽到我的話,他的表情突然有些尷尬,甚至有幾分……惱羞成怒?
“啊,我方才聽街上的大嬸說的。”我說話的聲音小了一些,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方才那么有底氣了。
他咕噥了一句什么,我沒聽清楚。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害怕了起來,突然想起背后議論皇上好像要論罪,我連忙擺手。“罷了罷了,你就當我沒說。”
之后的氣氛一直很奇怪,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說話總是心不在焉,我不免有些無聊,加上玩了半日,即便外頭人聲鼎沸,也開始困倦了。
他看出來我的疲乏,說:“我送你回去吧。”
我眼皮直打架,點了點頭,迷迷糊糊地跟著他走。
“我出來沒坐馬車,瞧你走不動了,和我一起騎馬吧。”他說著,手不由分說地伸過來,把一層面紗罩在了我的面頰上。
大衛雖然民風開放,卻還沒到未婚男女在大街上公然同乘一馬的地步,他給我罩上面紗,應該也是保護我的閨譽。
面紗是絲綢質地,很軟很舒服,我卻覺得臉癢癢的。
無力再多說什么,直接翻身上了他的馬。我感覺到他坐在我的身后,雙手握著韁繩,與我的身子距離很近,卻又盡量避免碰到。
遠遠地看到了孟府的大門,他停了下來,朝門口看了一眼。“這段路你只能自己走了。”
我看見大哥和爹爹都站在門口,呆滯了幾秒。時公子這樣騎著馬姿勢曖昧地帶我過去,說不定會被爹爹和哥哥揍一頓。
我跳下馬,走了幾步又扭頭看了看,他已經不見了。
還真是不客氣,送到就直接走人了。
我小跑著到了爹爹和大哥面前。“爹!你們怎么在這里?”
“還不是因為你!”大哥沒好氣地瞪著我,“娘見你沒和我們回來,特地把我們扔在門口等你!”
“這不怪我啊,誰叫我被時公子叫去了!”我求助地看看爹,希望他替我作證。
“怎么不怪你啦?”爹爹幽怨地說,“我都聽你哥說了,出了府亂跑的不是你嗎?我說你怎么突然出現在那個茶館,還差點釀成大禍!”
“等等,時公子?”爹的神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怎么了?你又不是不認識他。”我覺得爹爹好生奇怪,自己放任我和時公子看燈,如今又這副模樣。
在外頭晃了許久,如今確實有些乏力了。我走進府內,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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