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對宗教態度導致諾斯特拉莫會清洗信仰，即便如此混沌腐化最終還是爆發在一號巢都，這座最晚加入韋恩集團的超巨型城市。

若不是韋恩定期清洗，恐怕混沌污染爆發強度會提升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為此最后一笑號上并沒有任何宗教相關，而且販賣物品偏向于哥特和黑幫風格，加上諾斯特拉莫那開放的風格，以此一些女士店鋪也販賣情趣衣物。

韋恩的戰艦本質上是人工智能管理太空城市，打造的時候十一號人工智能是為了人類延續準備的。

也就是帝皇如果真的成為神靈該怎么辦而設計的，她能夠通過改造自身進一步變大變強。

凱瑟芬看著各種各樣的情趣衣服有點想法，奧林匹克風格和這里格格不入，但女士總喜歡嘗試全新衣服。

但由于抵達最后一笑已經是奧林匹克的深夜，為此逛街活動于明天進行。

到時候阿福會陪著她在戰艦上逛街，而韋恩本人則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戰艦核心中。

“和零時聯系上？”

“是的，她正在照顧安格隆，并且需要詢問你的想法，安格隆的世界……”

韋恩了解安格隆的世界。

“我知道，角斗士作為最底層奴隸被壓迫，平民觀看角斗士比賽來緩解壓力，并且有時候平民也會因為角斗士存在而沾沾自喜，貴族把角斗士和奴隸文化變成星球傳統，以此穩固自身。”

最后一笑眉頭一皺，她的具現化身體也是女性，不知為何人工智能總喜歡女人身體。

特別是韋恩的人工智能集群們，她們在人類社會的身份全部是女性，而且善于偽裝。

或許和韋恩低層設計有關系，那就是能夠讓自己顯得人善可欺、隱藏實力，在對方放松警惕情況下，然后反殺對方。

為此她們選擇弱女子身份，就像是阿爾法瑞斯面對失效安全并沒有第一時間動手，是因為失效安全當時不過是少女姿態，看上去毫無力量。

導致失效安全有時間啟動了設備和科技武器后，原體并沒有繼續動手的機會了。

“那怎么辦？”最后一笑同樣是少女姿態，她在這個戰艦上有幾千個身體，大部分都是普通服務人員，極少部分是安保人員。

“拉攏解放角斗士，這條路很難，因為角斗士文化中他們飽受壓迫和虐待，所以排外只相信自己的兄弟姐妹，但角斗士只不過冷兵器戰士，面對高階騎士這種科技騎士，實力差距很大。”

“人工智能武裝呢？”

“人工智能武裝可以彌補差距，問題在于怎么拉攏更多的人，只靠角斗士取得勝利，那么角斗士只是下一個壓迫者，而不是解放者，畢竟一群被壓迫一輩子的人，當了統治者，你不能指望他們保持本心，更何況他們本心是暴力呢？”

“人民呢？”

“有角斗士這種平民可以壓迫的對象在，又怎么可能指望人家拋棄安寧生活加入安格隆呢？”

“這？”

韋恩最后微微一笑，自己遠在奧林匹克怎么可能管的到銀河系另一邊的世界呢？

而且安格隆是原體，原體生下來就是為了統治人類，只有極少數原體沒有統治自己的世界。

比如荷魯斯，是因為自身原體天賦沒有覺醒，或者安格隆極度虛弱情況下被凡人控制。

剩下大部分都在統治星球道路上，或者已經控制星球對外發展了。

現在安格隆有了自己的資本，韋恩不會干涉他，只會遠程觀望，安排其他人工智能盡可能趕過去保底。

因為統治世界本身是對原體鍛煉，如果自己什么都負責那么原體又該怎么辦？

畢竟原體也需要學習，就像是基里曼六歲左右學習馬庫拉格全部知識，通過這些知識和平征服了野蠻人，獲得一支強大的軍隊。

原體也需要鍛煉，就像是寶劍需要磨煉。

“靠的是安格隆本人的魅力，只有他能夠團結所有人，通過科技武裝自己，通過高尚人品帶動角斗士成為解放者，帶動人們反抗真正的壓迫者·那些貴族，人們才可以獲得勝利，讓零時找失效安全，然后安排人工智能過去保底就行。”

“保底？”

“保護安格隆，當然我覺得安格隆不需要這一切，但有保底總是好的，畢竟相信原體的能力吧！而且我不是他父親，操的心比帝皇還要多。”

韋恩有時候分不清自己是原體父親，還是帝皇上原體父親，就安格隆和康拉德這事上，自己比帝皇還要關心他們的安全和健康。

難不成自己以后就是帝皇的父親導師，午夜領主赫赫有名的教父人物，各種調節原體關系？

安格隆這種能夠感受到對方心理的原體……

“如果安格隆成為解放者后，讓零時偽裝的人物安排一下去奧林匹克和凱瑟芬見面，就以兩者都是原體姐姐的名義見一面，讓安格隆和佩圖拉博對上。”

“干什么？”

“治病有時候要下猛藥，佩圖拉博也是心理大師，面對能夠感受到自己內心變化關心其他人的原體，要么折磨他，要么把他整得自然點。”

韋恩毫不保留的利用凱瑟芬和佩圖拉博、安格隆和零時關系，對他來說沒有什么計劃是不能安排的。

哪怕是自己有時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要么這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要么自己有掀桌子解決所有人的方法。

既然已經決定利用了，不如狠心一點。

“讓零時找機會只對安格隆說明自己的身份，表明自己是人工智能。”

“那安格隆動手呢？”

“安格隆重情重義，零時又是安格隆救命恩人，他不會動手傷害零時，反過來會保護她。”

韋恩繼續說：“讓零時靠人工智能身份以及自己渴望人類感情來獲得安格隆進一步信任，畢竟人工智能的身份面對原體遲早要暴露，自己說出來最好不過。”

最后一笑咽了咽口水，雖然她沒有口水這種東西，但人性習慣讓她這么做了。

韋恩打造自己人工智能的時候，明確給他們感情，現在反過來讓零時十句真話里面混合讓人同情的假話。

去引導原體保護自己，甚至是讓安格隆覺得零時是一個可憐人，去幫助她獲得感情。

以便于零時提出來面對另一個原體姐姐的時候，安格隆會幫助她，導致兩位原體能夠通過彼此姐姐見面，實現韋恩的計劃。

當心地善良的安格隆遇到佩圖拉博，感受到鋼鐵之主心理問題的時候，安格隆不會坐視不管。

這就是韋恩計劃，給佩圖拉博找個心理醫生。

事實上佩圖拉博渴望兄弟感情，也導致他在某些時間線上被福格瑞姆欺騙、被吸取了本質的力量。

現在韋恩就是用這個渴望去幫助安格隆，給這位心理大師找一個真正毫無私欲的心理醫生。

伏爾甘雖然在幫助兄弟這方面同樣毫無私欲，但他無法感受到佩圖拉博內心即時變化，因此不合適。

最后一笑明白這是利用原體兄弟感情去實現未來變得更好，可這也是一種計謀。

但韋恩對康拉德可不是這樣的，最后一笑數據庫里韋恩對康拉德是真心，現在卻變得有心機了。

不。

韋恩是諾斯特拉莫的暴君，這才是真正的他，一切都可以利用，一切都可以操控，只要能夠實現目標，不擇手段。

“那零時？”

“輔助安格隆，然后教導安格隆，這樣好讓安格隆和佩圖拉博碰面，兩個人說不定會彼此關聯在一起，這就是下一步計劃了。”

“下一步？”

“安格隆感知力會與很多原體沖突，到最后要么一部分正常起來，要么變得更加不正常，但相信更美好的未來。”

最后一句話也是韋恩維持理智的重中之重，他一直相信更美好的明天，為此以理智控制自己。

如果連更美好的明天都沒有，還要理智和克制干什么？

亞空間中竊聽著韋恩想法感受到命運變化的赫蓮娜，她笑出了聲，韋恩靠這種手段操控了兩個原體命運？

不愧是自己關注的男人，就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