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好對面騎著車路過。”當時虞憂根本也沒注意到肖無。
“那你當時不來救人?”
“你管我。”
“那你現在為什么救我。”
“看你可憐。”
說著肖無看見地上的考試透明專用袋便彎腰撿了起來。他手指輕輕抹去了透明袋上的灰,清楚的看見了虞憂的身份證。
“虞憂。”肖無念了她的名字。
她聽見立馬過來想拿走那個袋子,肖無倒是反應很快立馬把袋子舉到了頭頂,虞憂也夠不著。
“你要干什么?”
“說吧怎么報答我。”
“報答?”
“救了你一句謝謝就完了?”
“那你要怎樣?”
“陪我吃個飯。”
虞憂猶豫了沒有回答。
“怎么,不愿意?”
“行,袋子還我。”
肖無見狀也把袋子還給了她,要不是袋子里有身份證不然虞憂才不會在意。
她跟在肖無身后,看見了它的黑色機車,原來發出的那束光是他車上的前燈。
“那個,你叫什么。”
虞憂還是問了一句。
“肖無。”
“哪個無?”
“無憂的無。”
“哦,我們去哪里?”
肖無沒有回答,而是把車上僅有的頭盔往虞憂腦袋上套了進去,這是肖無的頭盔,明顯虞憂戴上有些大,不過挺反差萌。
“走,上車。”
“你的頭盔呢?”
“我不需要。”
虞憂生疏的坐上了他的機車,這是她第一次坐,說實話心里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
肖無載著她,本以為他會騎的飛快,沒想到倒是挺安穩,速度并沒有很快。
……
他們來到了一個露天燒烤館子,虞憂本以為所謂的陪他吃飯只有他們兩個,沒想到走過去竟然還有三個其他人,應該是他的兄弟朋友,果然陪他吃飯沒那么簡單。
“肖哥來了,呦!從哪兒帶來的這么漂亮的妹子,萬年鐵棍融化了啊!我還以為你對妹子過敏呢。”
“撿的。”肖無隨手拿起了一瓶桌上的易拉罐啤酒朝一個卷毛哥們扔了過去。
撿的!?虞憂心想我是東西嗎?怎么就撿的。
“撿?哪里有撿,肖哥快帶我去!”
“閉上你的嘴。”
隨之肖無在自己身邊拉開了一個位置。
“坐。”肖無示意她坐下。
他看著虞憂有些局促便又說了句:“不用拘謹,不必在意他們,把他們當白菜就行。”
“白菜?”其中一個寸頭男人發出了疑問。
“給你介紹一下,那個卷毛叫蘇烈。諾,寸頭的,江凌。長發扎個揪的,秦太一。”
“肖哥,合著你是突出發型介紹啊,人家妹子能記住嗎?”蘇烈調侃道。
“來來來,叫我烈哥,這位江凌就叫江哥,秦太一叫一哥。”
“你這也好不到哪里去。”江凌說了一嘴。
“那你來!”
“那個,我記得住。”虞憂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說了句。
“你是江凌,秦太一,蘇烈。”她從左往右說出了對應的名字。
“呦!這妹聰明。”
虞憂不失禮貌尷尬的笑了笑,心想也就三個人還是記得住的,再加兩個也是記得住的。
“光說我們了,妹子你叫啥呀。”
“虞憂。”
“真好聽這名兒,和我們肖哥甚是相配啊。”
“我們不是那種關系……”虞憂解釋道。
“哥懂~”蘇烈拋了個眼色。
“來來來妹子別客氣吃串,你是肖哥的人,自然我們都是自己人,以后有事就找我們,當然!找肖哥也妥,畢竟誰敢惹他啊!”蘇烈舉起易拉罐啤酒示意喝了一口。
虞憂笑了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真誠發問了句:“那萬一惹他了呢?”
此刻場面安靜了兩秒,蘇烈起身突然一只手拍了下桌子,表情嚴肅,而一個腳踩在了凳子上,一手握拳豎起大拇指,拇指朝脖子橫向拉了一下,一股壓著嗓子的氣泡音說:“那肖哥便會當場削了他。”
虞憂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他打那三個混混的場景,對方有刀都不怕,確實有點狠,心想可能他真的不好惹。
“少說些風涼話。”
肖無皺著眉一個犀利眼神刮向了蘇烈。
“虞憂不要在意,蘇烈就這樣,習慣就好。”秦太一默默的扯了扯蘇烈的衣邊,淡淡說道。
“來來來吃串吃串!”江凌搗騰著那些烤串。
此時肖無突然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果味汽水到虞憂面前,然后撤走了原本擺在她眼前的兩瓶啤酒。
“喝這個。”
“謝謝。”
虞憂看向肖無拿的汽水,是芒果味,可她對芒果過敏,喝不得。
“吃串。”
肖無給虞憂拿了一大把烤串。
“謝,謝謝太多了。”
“你汽水怎么不喝,不喜歡?”
“沒……沒。”
虞憂還是硬著頭皮喝了一口。
“竟然來報答我呢,就給我好好吃飯。”
“……”
飯局進行到一半,虞憂過敏的癥狀越發明顯,手腕上已經浮現出了大片紅點,她忍不住癢時不時抓了抓手腕。
肖無不經意看了她一眼,便發現虞憂在桌下偷偷撓手腕,上面已經紅了。他便移了一下凳子向她身邊湊近,還輕聲問了句。
“你手怎么了?”
“沒沒事。”
肖無在桌下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腕。
“沒事?怎么紅一大片?”
“芒果過敏。”
肖無立馬意識到是自己拿了瓶芒果味的汽水導致的。
“肖哥和虞憂講什么悄悄話呢?讓我們也聽聽啊。”江凌打趣說道。
“你們繼續吃,突然有事我們先走了。”
“唉?去哪兒啊哥!……”
肖無一把抓著虞憂的手腕著急走出了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