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薄霧繚繞,晨光透過云層,散落在路上。
一輛華貴的馬車駛入圣魂村。
“孩子們,這位就是要幫你們覺醒武魂的大人,覺醒的時候........”
“行了村長,快點開始吧吧,別墨跡,我趕時間去下個村子呢。”
魂師協會的覺醒師臉上滿是不悅,眼眸中盡是急躁和嫌棄。
“行了,老頭我也不嘮叨了,孩子們來,一人摸一下魂圣大人留下來的石碑,望魂圣大人保佑。”
就這樣孩子們一個個摸完魂圣石碑,圣魂村塵封已久的覺醒殿大門開啟。
覺醒師掏出數十枚石頭,快速布置覺醒陣法。
“快點,第一個誰先來?”
覺醒師厭煩的看著,胖瘦頭陀兩兄弟,率先上前。
“武魂:雞,先天魂力:6。垃圾,下一個……”
“武魂:鵝,先天魂力:8。垃圾,下一個……”
“武魂:藍銀草,先天魂力:3。多余測!”
………………
封彪
“武魂:猩猩,先天魂力:8。垃圾!”
社會
“武魂:鴿子,先天魂力:7。垃圾下一個!”
余龍龍
“武魂:長槍,先天魂力:9。還可以。”
龍飛
“武魂:香腸,先天魂力?滿魂力!”
在測試到龍飛的時候,覺醒師一改當初的厭煩,萬萬沒想到在這偏僻小村居然還有滿魂力的罕見食物系武魂。
開始一臉諂媚的看著龍飛。
“小友,我們魂師協會,鄭重的邀請你,加入我們,我們一定會大力扶持你,今后還能保送貴族學校……”
“不加。”
“小友!考慮一下,我們.......”
沒等覺醒師繼續說下去,被杰克村長咳嗽聲打斷。
“咳咳,還有一個孩子沒測呢大人。”
覺醒師氣憤的瞟了眼,最后的唐小五,不情愿的繼續操控起陣法。
陣法閃爍,靈氣朝著唐小五匯聚,一股溫暖的魂力穿過唐小五的經脈。
一股能量匯集在右手,唐小五跟著魂力的牽引,慢慢張開手掌。
最終一株翠綠的小草凝聚,但不知怎得左手略微有些酥麻。
測完武魂后,水晶球浮現在唐小五眼前。
右手撫摸著水晶球,逐漸光澤慢慢填充。
“是滿魂力!是先天滿魂力!天佑我圣魂村一下子出兩個先天滿魂力!”
杰克村長看到水晶球的光澤,激動的大喊起來。
就在覺醒儀式結束后,覺醒師立刻癱軟,給唐小五這一次覺醒耗盡所有的魂力。
覺醒師在辦事處人員的攙扶下,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
“真是,鄉巴佬就是鄉巴佬,不知道在高興什么!無知愚昧!廢武魂就是廢武魂,就算是先天滿魂力,也白費,一天是垃圾一輩子是垃圾,還有那小子,不識抬舉,該怎么選你自己清楚!”
“來人送覺醒師大人下去休息!”
李主任看不下去,連忙以需要休養為由,讓人帶其離開。
事后杰克村長和李主任,來到唐小五身旁。
而唐小五還一直盯著左手。
“小五別傷心,即使是再廢物的武魂,也有自己的用處,再說了咱們可是先天滿魂力。”
“對,小五大不了爺爺給你想辦法,畢竟大陸上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也不是沒有逆轉的可能。”
“對啊,大哥。”
在眾人的安慰中,唐小五沒有多說什么。
自己心里也清楚,在這個世界武魂有一切的可能,他糾結的只是覺醒時左手的異樣。
但經過大家的安慰,頓時心中泛起一陣暖流,淚水從眼眶中滑落。
“謝謝,大家。”
這天夜里,李主任寫了一封信,尋找多年前的故友,打算尋求幫忙解決石魔,順帶將石魔核送給唐小五。
就算石魔核的傳說只是有幾率使武魂變異,李主任也要嘗試。
唐小五也是徹夜難眠,一直在想著自己青草武魂,該何去何從,最后又想到之前那只石魔。
翌日,唐小五來到村口鐵匠鋪,鋪里叮呤咣啷,煙熏火燎,邁入鋪里溫度急劇升高,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走近一看一個糙胡大漢,拿著柄鐵錘,東錘歪一下,西錘空一下。
“大叔你這也不行啊?”
那糙胡大漢瞪了眼沒有鐵氈高的唐小五,笑聲。
“哈哈哈,哪里的小毛孩子,一邊玩去,都沒鐵氈高,讓你來打怕是掄不起錘子。”
“我是來打鐵的,這是材料。”
“不打,今天關門。”
說完大漢,放下錘子,走到陰涼的晾椅上躺著去了。
“這么大個鐵匠鋪,不做生意?開著干嘛?”
“打住不是不做生意,是不做小孩生意。”
唐小五頓時語塞,仔細想了一下。
“這樣,我要是掄得動這錘子,幫我免費打材料怎么樣?”
“成!我倒要看看,你這毛都沒長齊,能舉的動我這特制的錘子?”
在大漢的目睹下,百斤重的鐵錘,十分輕易的掄起。
大漢看得目瞪口呆,抓起唐小五的手,就詢問起來。
“小子!你學過內功?是誰教你的?”
一不小心摸到了唐小五的手心,嚇得唐小五立馬縮回手。
“說話算數,幫我免費打鐵,還有這是圖紙。”
大漢換了副嚴肅的表情,仔細看著圖紙。
“這圖你畫的?”
唐小五搖頭,大漢也沒多問,隨后拿起唐小五帶來的材料丟入火爐。
“算你小子有眼福,給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打鐵。”
大漢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口,從爐中夾出生鐵,腳下一狠,掄起錘子敲打起來。
錘子如狂風驟雨般落下,敲擊速度越來越快。
不一會,就將生鐵的雜質祛除。
“小子看到沒90%的雜質都祛除了,帥不帥。”
唐小五看著那錘法,久久未緩過神。
“怎么樣,想學么?不教!”
唐小五剛想回答,又被大漢一句話敲醒。
“叔,你要這樣我就找別人打鐵去了。”
說著唐小五就走出鋪外。
“回來回來,叫啥叔呢,我有那么老么,我才二十出頭,叫我六哥,你叫啥。”
“啊?哦,叫我小五就行。”
“行,五子,你去幫我把河里那鎮的酒幫我搬回來,搬完我就教你。”
在六哥的認真忽悠下,唐小五莫名其妙的來到鐵匠鋪屋后的河岸上。
常年被水打磨的石頭光滑無比,順著六哥的提示,唐小五找到捆著酒桶的繩子。
日月更迭,鋪子里清脆的敲打聲也未停歇,唐小五幾日,泡在河岸。
剛開始不是打滑就是絆倒,再加上酒桶的重量,半天搬不回來一桶。
“好了,辛苦了,五子,這樣今晚別走了,我整倆菜,咱倆喝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