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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被退休大爺相中后,前男友慌了

被甩兩年后,再見到談炎,是在公園的相親角。

他正被一群大媽圍著,手里塞滿了大媽女兒的資料,還讓他加好友。

而我,卻被一個六旬大爺相中。

01

被甩兩年后,我在公園的相親角碰到了前男友。

一群大媽圍著他,向他介紹各自的女兒有多優(yōu)秀,他手里的資料都快有新華字典那么厚了。

反觀我,身邊只有一個六旬大爺。

但他并不是為了自己兒子,而是為他自己。

“美女,每月給你1萬,你跟我好。”

大爺一臉志在必得。

我有些哭笑不得,“大爺,我不缺錢。”

可大爺并沒有死心,“那再加5000,怎么樣?”

我翻了一個白眼,“年齡不合適。”

“年齡不是問題,美女。”他仍舊不死心。

我強壓住要罵人的沖動,起身。

準(zhǔn)備走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的談炎被大媽們的手機圍攻著。

那張妖艷的臉,果然走到哪都能勾引人。

此時的我,只想快點走,要是被他看見了,豈不是要笑死我。

鬼知道,我顧南星并不是來相親的。

我只是早晨出來跑個步,累了順便坐在石凳上休息下,誰知道能碰到這么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大爺還不氣餒,擋在我面前不讓我走,“美女,要不了解一下,我真不差。養(yǎng)老金都給你……”

可能是他的聲音有些大?

談炎忽然轉(zhuǎn)過頭看向這邊。

丟死人了。

我一個機靈的側(cè)身,躲開了大爺,就往前跑。

不死心的可不止大爺,還有大媽大姨們。

后面?zhèn)鱽泶髬尳辜钡耐炝袈暋?

“帥哥,別走啊。”

“留個聯(lián)系方式。”

老天爺啊,為啥這么不公平。

我雖然不是傳統(tǒng)的美女,但也不丑啊,為啥相中我的只有一個大爺。

而談炎,卻如此吃香。

我邊跑邊腹誹。

忽然,我感覺……我的內(nèi)衣帶被人從后面勾住了。

我往前跑的動作滯了一下。

下一秒,隨著“啪”的一聲,那人卻松開了。

疼得我‘嘶’地吸了一口氣。

我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頭,想看看到底是誰特么這么變態(tài)。

居然是——談炎!

此時,他的右手還在空中尷尬地舉著。

我火冒三丈,雙手叉腰開始發(fā)功。

“你變態(tài)啊!”我目露兇光。

“我說這是意外,你信嗎?”談炎挑了挑眉毛,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信你個頭。”

“那些大姨大媽要是看到了,還不得后悔剛才的行為。”

談炎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怎么?你吃醋了?”

“你沒毛病吧,我為什么要吃醋?”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在懟人這件事上,我從不怯場。

可是對方不怒反笑了,雙手環(huán)胸氣定神閑垂眸看著我。

“是嗎?可是我看見某人心虛了。”

我憤怒值飆升,正想要繼續(xù)開弓,卻感覺到周圍人探究的目光,我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談炎卻跟著我到了小區(qū)門口。

天殺的,小區(qū)門口都是熟人,而且以前談炎經(jīng)常送我回家,一來二去的大家都認(rèn)識他了。

這不,門衛(wèi)大爺認(rèn)出了談炎,“星星啊,這帥哥看起來有些眼熟。”

下一秒,他老人家“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這是以前那個小伙吧。”

真行,年紀(jì)這么大了,記性還那么好。

談炎眼神都亮了,連忙上前套近乎,“張爺爺,您記性真好,我以為您會忘了我呢。”

額,怎么聽起來有點綠茶的味道?

門衛(wèi)大爺樂開了花,皺起的魚尾紋都能夾死蚊子了。

“那是,不是吹的,我這過目不忘的記性,每天誰出了小區(qū)幾趟我都記得。”

行,這兩人算是聊上了。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我無語到極點,真想找什么借口溜走時,忽然聽到我的名字。

“當(dāng)初我和南星,是因為一點誤會,我現(xiàn)在是要追回她。”

“小伙子,告訴你,星星這兩年可沒談男朋友。但是喜歡她的人可不少,你要加把勁。”

要不說,能當(dāng)門衛(wèi)的都有一些功夫在身上,我得感謝他最后幫我拉回了點臉面。

要不然,以剛才在相親角的所見,談炎一定以為我沒人要。

02

我媽買菜回來后,沖進我房間,笑得十分燦爛。

“星星,你和談炎咋回事?是不是復(fù)合了?”說著,她朝我眨了眨眼,眼里對八卦的渴望呼之欲出。

門衛(wèi)大爺傳播八卦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也不得不說,女人到了那個年齡都是喜歡帥哥的。

我媽也不另外。

我和談炎戀愛的時候,她就給我下了死命令,要我緊緊抓住這個男人,這個女婿她要定了。

我被甩的時候,她幾個月走不出來,不肯相信事實,成日郁郁寡歡。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在和談炎戀愛呢,分手后看起來比我還難受。

“媽,哪有好馬吃回頭草的。”我眉頭微微皺起。

我媽媽嘖嘖道:“你吃的回頭草還少?”

“你之前放棄畫畫半年,后來還不是又撿起來了。”

“還有,是誰吃芒果嘴癢,還是要吃的。”

額,這不是吃回頭草吧,只是權(quán)衡利弊之后做出的最優(yōu)選擇。

還有,吃芒果是因為我真的喜歡。

“媽,”我很無奈嘆了口氣,“別說他了行不行,好不容易周末,我想開心開心。”

“行行行,媽媽這就出去。”

我媽最后有點失望地出去。

堂妹這時給我發(fā)來一個狗狗祟祟的表情包,“姐,怎么樣?你和談炎哥復(fù)合了嗎?”

片刻之后,我便明白了,是這小妮子出賣了她姐姐我。

我給她甩過去一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表情包。

她立馬回我一個跪求原諒的表情包,“我親愛的姐姐,是我被金錢沖昏了頭腦,我反省。”

沒等我回復(fù),她又發(fā)來一個‘下次還敢’的表情包。

這一個個的,怎么都幫著談炎?

論親疏,我才是他們親近的人。

談炎,那個狐媚子就會勾引人。

正準(zhǔn)備關(guān)掉手機時,一個好友申請彈了出來。

頭像好像有些眼熟。

須臾,我才想起,這是之前和談炎一起爬山時拍的背影片。

我就奇怪了,都分手了,他還留著干嘛?

本著不吃回頭草的堅定信念,我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晚上,我和我媽吃晚飯時,我家門響了。

開門看到是談炎時,我想都沒想就直接關(guān)門。

可是他的手卻快我一步,死死地抓住門。

他一副精英打扮模樣,白襯衣的袖子卷至手肘處,此時他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線條幾近完美,充滿男人味。

看到這,我的喉嚨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一定是太久沒見過帥哥了,我想。

“星星,是誰呀?”我們兩對峙相持不下之時,我媽的聲音從飯廳傳出來。

談炎趁我不注意,迅速進來,“阿姨好,是我,談炎。”

我媽聽罷,立馬放下碗筷快步走來,殷勤地招呼起談炎。

“談炎啊,好久沒見了。吃飯沒?沒吃的話,一起。”

“沒吃呢,阿姨。這是給您和星星帶的一點心意。”說著,談炎將兩手滿滿的禮盒放在茶幾上。

“哎呦,哪用這么破費。”我媽假裝埋怨,實則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不是,這像是兩年沒見的嗎?

這場景讓我恍惚地感覺像回到?jīng)]分手時,談炎每次來我家吃飯都是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我媽每次嘴上都說著‘不用破費’,心里卻樂開了花。

我還能說什么?

只能惡狠狠地瞪著他的后背,隔空給他一拳,然后將門重重“砰”地關(guān)上。

桌上,他們倆聊得不亦樂乎,我根本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

他倆也顧不上我。

吃了飯,談炎毛遂自薦攬下洗碗的活兒。

從我媽像被衣架撐起得嘴角看來,她對談炎的喜愛不言而喻。

“星星,這回頭草,我看可以吃。”她湊近,推了推我的肩,在我耳邊悄悄說。

我扶額無語。

“媽覺得,這樣的男人不多得了。你看相親市場的男人,哪個條件有那么好。”

我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語氣堅定地說:“那我也不吃他這棵回頭草。”

我媽訕訕坐回原位,陰陽怪氣說了一句:“行吧,你可要說話算話。”

談炎走之前,利用我媽讓我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

對此,我深深認(rèn)為自己其實不是她的女兒,談炎才是她兒子。

03

之后的幾天,談炎沒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一點倒是挺令我驚訝的,但我轉(zhuǎn)念一想,他不找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省得看了膈應(yīng)。

不過,雖然他不來找我,我的苦惱卻還是因他而起了。

看到自己剛畫完的側(cè)寫畫像時,我心里咯噔一下,有幾秒忘了呼吸,手中的鉛筆掉了也不知道。

直到同事提醒,我才回過神來。

強壓住心里的情緒,我將畫給對面的走私犯看。

“你見到的人,是這個樣子嗎?”

走私犯點點頭,“是他。”

“你看清楚了,確定是他嗎?”我盯緊罪犯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找到答案。

“我確定。就是他。”

如果他沒有說謊,就是他演技太好了。

一起審訊的王哥看到畫像的時候,眼睛都驚地快掉出來了。

“南星,這……很像你前男友……”

隊里立馬安排了抓捕行動。

我們是在一個煤氣罐廠抓住談炎的。

“名字?”問完,王哥給他帶上手銬。

“談炎。”

話畢,王哥看了我一眼,將視線轉(zhuǎn)向蹲著的談炎。

我別過頭去躲避——談炎的視線。

回到所里后,我們便緊鑼密鼓地安排了審訊。

可是無論我們用什么手段,談炎還是只有一句話。

“讓你們局長來見我。”

僵持了三個小時后,王哥將情況匯報給了局長。

結(jié)果,局長一句話就將我們此次行動的成果否定了。

“放了他,他沒有任何罪,他的買賣是合法的。”

難道談炎是局長安排的線人?

局長似乎察覺到我的疑惑,將手中的資料遞給我。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還真是開了眼了。

他公司的煤氣罐還暢銷中東和中亞地區(qū)。

我倒是聽說過煤氣罐在一些地區(qū)是武器,沒想到還真的是,而且現(xiàn)在這‘軍火供應(yīng)商’我還認(rèn)識。

將文件夾合上,我看向談炎,他眼里金光一閃,唇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談炎,你小子也有今天。”局長語帶調(diào)侃道。

談炎坐在椅子上,單手支在下巴處,看了一眼張局后,眼神掃向了我。

“張局,你的人把我抓進來,你說該怎么辦?”

我眉頭緊皺,怒瞪他。

張局笑笑搖頭,眼神有些奇怪,“你這話說得不對,到底是誰的人?”

末了,還附在我耳邊說:“南星啊,他交給你了。”

說完就往外走了,留下我和談炎大眼瞪小眼。

幾分鐘后,敗下陣來,選擇認(rèn)輸,我給他解開手銬。

主要原因是,我的眼睛發(fā)酸,眼淚流了下來。

談炎見狀,語氣有些擔(dān)心和著急,“你哭什么?”

當(dāng)他伸手想幫我擦眼淚時,我揮掉他的手。

“我沒有哭,只是眼睛瞪得有些酸了。”

“是是是。你才不是因為我哭。”

話畢,他站起來,我眼前的光線立馬變暗。

我怒視他。

他抬起雙手表示投降。

“這,你畫的?”

路過審訊桌前,他停住了腳步,拿起桌上一張畫像轉(zhuǎn)身問我。

我聽而不聞,扯過他手中的畫。

“是不是?”他鍥而不舍。

我將畫像塞進桌面其他材料里面,“是。”

聽罷,他的眼角微微彎了彎,“原來,在你眼里,我這么帥啊。”

沒想到這人還是這么不要臉,我現(xiàn)在很想用桌面的訂書機把他的嘴巴釘起來。

我將桌面的材料整理好拿在手上,徑直往外走,不想與他搭話,煩死了。

等我從辦公室出來時,發(fā)現(xiàn)談炎居然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他,這是要搞什么名堂?

這時,他也看到了我,即刻起身向我走來。

“你怎么還在這?”

“顧警官,賞臉一起吃個飯?”

我倆同時開口。

行吧,我就當(dāng)那是他的回答了。

“行,走吧。你請客,你付錢。”

談炎的笑意深達眼底,“行。還真是一點沒變。”

“談炎。”想到什么,我往前走的動作一滯,“哦不,應(yīng)該叫談總,生意做挺大嘛,國際貿(mào)易。”

忽然,談炎湊到我眼前,他精致的五官霎時在我眼睛放大,距離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

我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舌頭好像被打結(jié)了,“你……你……干嘛靠那么近?”

“怎么?”他彎起嘴角,痞痞一笑,“以為我要親你?”

我推開他,扭頭看向別處,哈哈大笑起來,“笑死了,哈哈哈,怎么可能。”

談炎抿了抿唇,神情失落,“真失落,看來我的魅力還差那么一點。”

04

我開著車,帶他來到一家高級餐廳,是我平時吃不起的那種。

談炎遞平板給我點菜,我點的都是自己喜歡的,都是辣的。

沒一個他喜歡的。

他看著桌面上的七八個菜,面露難色,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掀了掀嘴唇,沒說話。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誰讓他想來就來,想離開就離開。

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一千多個日夜的熱戀,他只用了三個字‘不合適’就瓦解了。

我怎么能不怪他,不惱他,不恨他?

“怎么?不喜歡我點的?”我揚眉揶揄道。

談炎抿了抿唇,“沒有。”

不知道什么原因,吃了那頓飯后,我肚子難受得很。

晚上回去,拉了幾次肚子。

躺在床上,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下了一個定論:回頭草果然吃不得。

看到談炎給我發(fā)的無數(shù)條信息,我直接無視,還順手給他設(shè)置了免打擾。

次日,我肚子還是沒好,但也只能強忍住去上班。

我開車經(jīng)過單位大門時,門衛(wèi)大叔叫住了我。

“小顧,有人留了東西給你。”

塑料袋上印著某某藥店的名字。

“叔,誰給的?”我問。

“一個高高大大的帥小伙,說是姓談。”

其實,也怪不得大叔認(rèn)不得談炎,他是去年才來的。

不過談炎怎么會知道我吃壞了肚子,昨天我回到家后肚子才有反應(yīng)的。

這時微信上我媽的信息彈了出來:“星星,好好吃藥,不要辜負(fù)了小談的一片心意。”

怪不得,我家有一個間`諜通風(fēng)報信呢。

05

下班后,我發(fā)現(xiàn)夕陽下一個頎長的身影立在一輛黑色寶馬旁。

這個畫面既熟悉又陌生。

不是談炎還有誰。

從前,他也是這樣等我下班。

就在我陷入回憶之際,他低沉的聲音將我拉回。

“顧警官,今晚賞臉看話劇?”

我扯了扯嘴角,“我可看不起,怕眼睛會瞎。”

“瞎了我把自己賠給你。”他湊近我,無恥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要,說不定哪天又突然消失了。”

就像兩年前留下‘不合適’三個字就突然消失那樣。

我莫名其妙被甩,至今都沒搞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分手了。

聽到我這么說,他神色有些受傷,垂了垂眸說:“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就在他以為我不會答應(yīng)時,我說:“走吧。”

談炎抬頭,一臉驚喜,“什么?”

“不是說看看劇?”

不得不說,談炎是真懂我。

這個話劇的男一是我最喜歡的演員謝俊豪。

謝幕之后,他領(lǐng)著我去后臺找人家合照。

拍完合照后,謝俊豪湊在我耳邊問我要不要抱一下。

我那個激動啊,心臟砰砰砰狂亂跳,抱上的那一刻感覺自己仿佛飄在云端。

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忽地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拽了出去。

抬頭一看,是談炎微怒陰沉的臉。

“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這人吃的哪門子醋?

他自己帶我來的,還看不了我和偶像親密了?

病得不輕啊。

我緊縮眉頭,低聲回懟,“關(guān)你屁事。”

要不是偶像在前,我定給他一個過肩摔。

謝俊豪輕咳兩聲,“阿炎,你可真是護得緊啊,抱一下都不行。”

我掙開談炎的手,尷尬地笑笑,“我和他,其實不是很熟。”

聞言,談炎向我逼近,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似是威脅,“是嗎?”

“靠那么近干嘛?”我下意識伸手擋住他的靠近。

“好了,別變相休恩愛了。”謝俊豪貌似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們是不是盡一下地主之誼?我晚飯還沒吃。”

聽到能和偶像一塊吃飯,我差點沒飛起來。

06

果然,飯還是不要隨便吃。

第二天感到辦公室,信息部小林就向我投來八卦的眼神。

我眉心微皺,表示疑惑。

“南星姐,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側(cè)目,“知道什么?”

“你看下手機,都上熱搜了。”

果然,我出名了。

我大學(xué)時就想像過自己會因為專業(yè)能力上熱搜,卻從來沒想過人生第一次上熱搜居然是這種空穴來風(fēng)的八卦。

#視帝謝俊豪半夜幽會年輕女子#

#謝俊豪疑似戀愛#

#謝俊豪約會對象疑曝光#

……

這都什么和什么?

這些狗仔也太會做文章了,明明就是三個人一起去吃飯,怎么就變成謝俊豪幽會我了?

還曝光了我的工作,年齡。

這屬于侵犯隱私了。

“南星姐,你真和大明星談戀愛啦?”小林眼睛眨巴眨巴,充滿期待。

我敲了敲她的頭,“說什么呢?”

“是嗎?”小林狐疑地看著我,“那你的電腦屏保和手機壁紙為什么是謝俊豪?”

不是,妹妹,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吧。

這對追星人來說算什么?

微信這時彈出幾條信息。

是談炎發(fā)過來的。

“星星,你放心,我會處理的。”

“你今天這些天不要接陌生電話。”

“不要在意網(wǎng)上的言論。”

雖然說,我相信謠言止于智者,但是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暴力實在太猖狂了,我不在意也不行。

這才一個小時,我的信息就被扒了出來。

很難想象,要是任由這些虛假消息亂傳播的話,會對我和謝俊豪產(chǎn)生怎樣的影響。

“你和謝俊豪聯(lián)系一下,看能不能發(fā)個說明解釋一下。”我回。

在目前看來,這是最快也是效率最高的解決方式了。

07

我沒想到的是,我等來的不是謝俊豪的說明。

而是談炎公布關(guān)系的微博。

“帶女朋友和哥們聚餐,沒想到會引起這樣的誤會。@謝俊豪視帝的影響力果然大啊。”

謝俊豪在下面第一個回復(fù):“是是是,只怪我魅力太大。我向嫂子道歉。”

網(wǎng)上的言論瞬間轉(zhuǎn)變。

“這是瑞星科技的總裁啊,哇哈,優(yōu)秀的人果然會和優(yōu)秀的人做朋友。”

“這題我會,談炎和新聞女主是談了很多年的男女朋友。”

“聽說他們倆大學(xué)時就談了。”

……

謠言是不傳了,可我卻被扒得徹底。

談炎這是什么意思?

氣得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質(zhì)問:“誰是你女朋友?談炎,你瞎說什么?”

電話那邊不以為然,“那我現(xiàn)在澄清,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

這人就是故意的。

“就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

根本不想和他這么無恥的人說下去,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一個人頭從對面伸過來,差點沒把我嚇嗝屁。

部門八卦擔(dān)當(dāng)小林出現(xiàn)。

她一臉賊笑,“南星姐,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身邊圍著帥哥,是不是很爽?”

我無力地扶額,“真不是你想的這樣。”

小林壞笑,“我懂,南星姐,我懂的。”

我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頰,“那你懂什么?說給姐姐聽聽。”

就在我倆你一句我一句拉扯的時候,我媽突然來了電話。

08

“星星,你叫小談今晚來家里吃飯。”

不得不佩服我媽這個顏狗,自從談炎說要追回我后,她每每聯(lián)系我都是因為他。

“不叫。”我惱了。

我媽聽了開始不樂意了,“你別不知好賴,你不叫我自己叫。”

行,我就是你們傳話的工具。

其實我知道,我媽這樣是為了讓我和談炎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真是老操心了。

下班時,我看見談炎已經(jīng)在單位門口等著了。

他穿得很正式,西裝革履,還打了領(lǐng)帶,皮鞋擦得噌亮,像是去領(lǐng)什么獎一樣。

看他這樣,我不由得噗嗤笑了出來,“你干嘛穿這么正式?”

談炎不自然地扯了扯領(lǐng)帶,“剛剛參加完一個商業(yè)會談,沒來得及換衣服就來了。”

回去的路上,我時不時用余光瞟他。

很少見他穿這樣,其實蠻帥的,西裝剪裁得體,襯得他的身材很好。

夕陽下,他整個人仿佛鑲了一層金光,而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好像一副美極了的油畫。

往下看,他的喉結(jié)弧度很優(yōu)美,隨著他有意無意地咽口水,簡直就像一個魚鉤一樣,會勾人。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隨便看,我不介意。”

談炎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臆想。

我撓撓額頭,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誰看你了,真會給自己貼金。”

“窗外的風(fēng)景這么好看,我看你干什么。”

談炎輕笑一聲,不再說話。

很快,車輛回到了我家小區(qū)門口。

不出意外,門衛(wèi)大爺看見談炎又是一陣寒暄。

就在他們寒暄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兩手拎滿了禮盒走了過來。

“總裁,這些給您放后備箱。”

果然,談炎來我家必帶禮。

關(guān)鍵是,他的禮物都是我爸媽和我用得上的,十分實用,并不是那些華而不實的奢侈品。

這一點上,我爸媽沒少在我面前夸他。

談炎叫住年輕男子,“把那盒龍井茶葉給我。”

話落,只見他接過茶葉,接著雙手遞給門衛(wèi)大爺,“大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大爺一開始不好意思地連連拒絕,但拗不過談炎的堅持,說是感謝他這些年對我家的照顧。

確實,大爺是個熱心腸的人,我爸被派駐去非洲這這些年,我家什么東西需要修補,都是大爺幫忙。

不止對我家這樣,對小區(qū)的每戶人家他都很照顧。

最后,大爺笑得合不攏嘴地收下了。

09

這頓飯,我吃得不好,很不好。

我媽和談炎,當(dāng)著我的面,撇下我,談?wù)撐液退幕槭隆?

我媽:“小談,我覺得婚事最遲年底辦了,明年是鼠年,不合適。”

談炎:“阿姨,您說的是。”

……

拜托,我這個當(dāng)事人在現(xiàn)場,沒人在意我的感受嗎?

再說,我和談炎也沒復(fù)合啊,我還沒答應(yīng)了。

我攥緊拳頭,忍無可忍了,不發(fā)聲是不行的了。

“談炎,誰要和你結(jié)婚,我和你復(fù)合了嗎?”

“不要以為兩年前的事我不提,你就覺得過去了。”

“有些傷害一旦產(chǎn)生了,心里就會有疙瘩,不是時間久了就能夠釋懷的。”

“你明白嗎?”

沖他一口氣吼出這些話,我丟下碗筷回了屋,鎖上門。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談炎再沒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什么感覺。氣惱?慶幸?還是什么別的情緒?

難道因為我那天的話,他決定不再糾纏我?

想到這,我心里不由得揪了一下。

想起我媽那天對我說的話:

“媽看出來,你還是對他有意的,你只不過是想要一個解釋,你還是對當(dāng)年耿耿于懷。”

是嗎?

我不知道。

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無法思考任何東西,一閑下來就木木然地看著天空發(fā)呆。

以前和相逢之后的畫面像幻燈片一樣,一幀幀在眼前閃過,漸漸地,眼淚竟不知不覺跑了出來,不斷往下流淌。

沒想到,談炎對我的影響還是那么深。

相逢以來,我以為自己不在乎他,不會再讓他擾亂自己的心。

可是,我總是忍不住偷偷關(guān)注他,細(xì)細(xì)觀察他每一個表情。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半個月后,我突然接到謝俊豪的電話。

“顧小姐,我的小粉絲。最近怎么樣啊?”

這人真會自來熟,我和他只不過見了一面,他的口吻卻像好久沒見的朋友。

換做以前,我肯定狂喜不已。

但如今……

“原來是謝大明星啊,找我有何貴干啊?”

我假裝語氣輕松,但我心中卻隱隱覺得他聯(lián)系我肯定因為某些事。

果然,電話那邊靜默片刻后便直道來意。

“談炎受了重傷,現(xiàn)在還在ICU。”

10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ICU里被身體插滿各種管子的談炎,忽然覺得腳下無力,站也站不穩(wěn)。

還好謝俊豪扶了我一把,我才不至于倒下。

為什么之前還好好的人突然間就這樣了?

“是境外的勢利,因為談炎的生意觸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們買兇殺人。”謝俊豪開口。

“他已經(jīng)在里面躺了一星期了。”

“醫(yī)生說,他這種情況很難說,可能不久就會醒來,可能……”

他頓住,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瞬間,我只感覺耳畔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好像什么都聽不見了。

不知過了過久,談炎的媽媽喊我,我才回過神來。

“南星,”她帶著哭腔,“你別這樣,談炎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

是啊,悲痛能解決什么,我要堅強點,等著談炎醒過來。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都會看來談炎,陪他說話。

雖然,那是我自言自語。

剛開始,我會哄著他:

“談炎,你快醒來吧,只要你醒來,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你不是說,婚禮定在年底嗎,你不行來,我和誰結(jié)婚?”

后來,我就開始威脅了。

“你再不醒來,我就跟別人結(jié)婚了。”

“和別人生孩子。”

……

但是,他這個人好像好賴話都不聽,繼續(xù)沉睡。

等他醒了,我肯定好好揍他一頓出出氣。

但是,在我發(fā)現(xiàn)他身上很多傷疤的時候,我又收回了我的想法。

談炎什么時候身上多了這些傷,之前是沒有的。

他那兩年到底經(jīng)歷什么?

我不敢想,但卻忍不住想。

每每給他擦身體,我的手都不禁抖起來,眼睛酸澀得厲害,但是我卻硬生生憋住,不讓眼淚流出來。

這時候,我一定要堅強。

等他醒來,我一定要好好問清楚。

某個周六,我正讀著一本他很喜歡的書給他聽。

讀著讀著,我隱約聽到了響動,放下書看向病床的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一樣,他還是緊閉著雙眼。

抿了抿唇,我又接著往下讀。

忽然,我又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于是又停頓去看他,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我懷疑自己可能是太過于希望他醒來了,才會出現(xiàn)幻覺,總覺得他快醒了。

可是,事實啊,往往都是不如人愿的。

很快,一本書讀完了。

我一邊給他擦著手,一邊問他明天想聽什么書。

他不答。

我就自作主張道:“你不說的話,那就讀我喜歡的言情小說咯。”

“好。”忽然,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的呼吸好像暫停了片刻,手上的動作也隨著一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抬眸看去,談炎正滿眼含笑地看著我。

我的眼淚霎時就像關(guān)不了閘的水庫一樣噴涌而出。

談炎許是沒見過我這樣慟哭過,開始慌亂起來。

“南星,南星,你別哭,別哭。”

“別哭了,南星。”

估計他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來來回回都是一樣的話安慰我。

這三個月來,除了第一天看見他時哭了,再也沒哭過。

壓了三個月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釋放,我不想再忍了,任由情緒泛濫成災(zāi)。

不知過了多久,我哭累了便停了,只是還不停地打著哭嗝。

我盯著談炎看了片刻,語氣責(zé)怪道:“你還知道醒來。”

談炎的垂眸不敢看我,“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11

隨著時間的推移,談炎的病情越來越好轉(zhuǎn),我倆又開始調(diào)侃起來了。

“談炎,也就是我,被你甩了,還能這樣衣不解帶地照顧你。”

“換了別的女人,早就恨不得你醒不過來了。”

談炎深邃的眼眸盯著我,嘴角含笑,“是是是,所以我是不會再放開你了。我要死纏著你。”

我冷哼一聲,“你出院了,我就不管了,照顧你到出院,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談炎蹙眉,眼里閃過一絲慌張,嘴巴都不利索了,“可是,你不是說過,我醒來就和我結(jié)婚嗎?”

“誰說過,我可沒說過?”我下意識反駁。

“我沒醒的時候,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他的話音一落,我只覺得空氣中滿是尷尬的分子。

怎么還真的能聽得見了?

片刻,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首看向談炎,“這么久了,你不打算告訴我當(dāng)年為什么突然消失不見嗎?”

談炎被我盯得放棄抵抗了,坐起身來,與我面對面。

“當(dāng)年我為了談合作去了中亞的一個國家,結(jié)果被盯上了。”

“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深陷一個網(wǎng)絡(luò)詐騙園區(qū)。”

我抓住他的右手,聲音有些顫抖,“那后來你怎么逃出來的?”

談炎反握緊我的手,深吸一口氣,“那時我就想索性在那里待著,等收集好一切證據(jù),再將犯罪窩點一網(wǎng)打盡。”

“后來,我輾轉(zhuǎn)聯(lián)系到我國警方,里應(yīng)外合,就把他們端掉了。”

我看得出來,他在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輕松。

“我這警官家屬,是不是很給力?”

我眼睛有些濕潤,傾身過去抱緊他,窩在他頸窩,“你真傻。”

“疼嗎?”我摸著他后背隔著衣服摸都有些膈人的傷痕問他。

“不疼。”

“那時只要想到你,我都不覺得疼了。”

“傻瓜!”我的眼淚終是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珠滴在他的剛換上的白襯衣上,濕了一大片。

談炎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慰我,“別哭,南星。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的眼淚。”

“那你答應(yīng)我,”我抽抽泣泣地提著要求,“以后不許瞞著我,不許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

談炎輕輕撫摸著我的頭,語氣有些無奈,“好,答應(yīng)你。”

“那你也要答應(yīng)我。”他忽然反過來提要求。

我撤出他的懷抱,“什么?”

“嫁給我。”

談炎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枚戒指,眼神里滿滿都是渴望與認(rèn)真,“南星,你愿意嗎?”

我想象過很多次求婚的場景,卻從沒想象過會在這種情況被求婚。

原本我以為,我會很鎮(zhèn)定,畢竟我可是一個警官,什么場面沒見過。

但是我此時此刻卻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好像隨時都會跳出來似的。

我雙手摁在心臟的位置,試圖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而談炎,他漆黑如墨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我,等著我的答復(fù)。

我抿了抿唇,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嗯”了一聲。

談炎眼睛泛紅,喜極而泣。

病房門口處卻傳來笑聲。

我側(cè)首,發(fā)現(xiàn)是談炎的媽媽。

她眉眼彎彎,一臉欣慰又幸福地看著我們。

“太好了,南星,你終于答應(yīng)嫁給他了。”

我霎時羞紅了臉,連忙站起來。

“阿姨,我們……”

他媽媽走過來握住我的手,下一秒就將一個玉鐲戴在我的手腕處,“還叫阿姨了,這是改口禮物,兒媳婦。”

我自然是要拒絕這個禮物的,可是她抓得我的手好緊,我掙脫不開。于是,我看向談炎,向他求救。

可是他非但假裝看不懂,還是勸我收下:“我媽給的,家傳的,你就收下吧。反正,你也答應(yīng)嫁給我了,早收晚收都是要收的。”

好吧。

“謝謝阿……媽媽。”

他們兩個人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我呀,我的下半輩子就和談炎糾纏了吧。

我的情竇初開是他,白頭偕老也會是他。

日后的日子可能不會很滾燙,但會很暖很明亮——

只要和談炎在一起。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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