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個嚇人的怪物。這怪物的臉扭得不像樣子,倆眼空洞洞的,好像能把人的魂兒給吸進去。
張家杰的手緊緊握著那手電筒,抖得厲害,那手電筒的光也跟著亂晃,在怪物身上跳來跳去。
這怪物長得高大得很,腦袋都快碰到墓室頂了。一股子腐臭的味兒從它身上往外冒,熏得人直想吐。
再瞧它那身皮,青黑青黑的,一道道的疤,像是被撕開了又長上的,在那不太亮的光底下,瞅著格外嚇人。
它大張著嘴,那嘴大得能吞下一個人,露著一排尖尖的、參差不齊的牙,牙縫里頭還掛著些不知啥東西的肉絲。
張家杰的腿肚子直轉筋,嘴唇哆哆嗦嗦地說:“別……別過來!”聲音打著顫兒。
他一邊往后退,一邊結結巴巴地念叨:“這……這是啥玩意兒啊!”那怪物往前邁了一步,發出“嘎吱”一聲響。
張家杰嚇得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冷汗“唰”地就下來了,手腳也不聽使喚了。
“哎呀媽呀!”張家杰驚聲叫著,腳下沒留神,絆到了一塊石頭。“撲通”一聲,整個人摔了個狗啃泥,那叫一個狼狽。
可他哪顧得上疼啊,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扭頭就跑,邊跑邊喊:“救命啊!”
張家杰下意識地往后退,腳下卻不小心絆到了一塊石頭,整個人狼狽地摔倒在地。
他顧不上疼痛,迅速爬起來,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
身后傳來怪物沉重的腳步聲和低沉的咆哮聲,
每一步都仿佛讓整個墓室都為之顫抖。張家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只見那怪物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正快速地向他逼近。
這怪物身形巨大,活像一座會移動的小山,那粗壯的四肢如同大柱子,每邁出一步都震得地面“砰砰”作響。
張家杰嚇得臉色煞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兩條腿跟安了風火輪似的,拼命往前跑。
通道里彌漫著濃厚的霧氣,張家杰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他拼命地揮舞著手電筒,試圖驅散眼前的霧氣,但只是徒勞。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后襲來,緊接著,自己被猛地撲倒在地。
“哎呀媽呀!”張家杰慘叫一聲,整個人就像被泰山壓頂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這一摔,差點沒把他的五臟六腑給震出來。那手電筒咕嚕嚕滾出去老遠,光線在地上晃來晃去,照得周圍的景象更加詭異。
張家杰拼命掙扎著,想要從怪物的身下掙脫出來。他的雙手不停地撲騰,兩條腿亂蹬,嘴里還不住地喊著:“滾開!
滾開!”那模樣狼狽極了。可那怪物哪肯罷休,死死地壓著他,嘴里呼出的臭氣直往張家杰臉上噴。
怪物張開大口,朝著張家杰的脖子咬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家杰摸到了身旁的一塊石頭,他毫不猶豫地舉起石頭,朝著怪物的頭部砸去。
“我跟你拼了!”張家杰咬著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怪物吃痛,嗷嗷叫了起來。
“哼,讓你欺負老子!”張家杰趁著怪物松勁兒的空當,猛地一用力,從怪物身下掙脫了出來。
他顧不上身上的傷痛,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又接著往前跑。
這時候的張家杰,衣服破破爛爛的,頭發也亂得跟雞窩似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不知道是蹭的灰還是嚇的。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喉嚨里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就像拉風箱一樣。
跑著跑著,張家杰只覺得兩條腿越來越沉,每邁出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擔。
可他不敢停下,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跑!快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張家杰來到了一個岔路口。他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該往哪邊走?”他自言自語道。
只見張家杰眉頭緊皺,一雙眼睛透著恐懼和迷茫,嘴唇哆哆嗦嗦的,嘴里還不停喘著粗氣。
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外套,那衣服上沾滿了塵土,顯得臟兮兮的。
褲子也有幾處破洞,露出里面劃破了皮的膝蓋。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一個恐怖的黑影在他左側的通道中一閃而過。
這可把張家杰嚇得不輕,他的身子猛地一哆嗦,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哎喲媽呀!”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冷汗“唰”地一下就從額頭涌了出來,那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淌,把他的臉弄得濕漉漉的。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那腿都跟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通道里安靜得嚇人,只有他自己“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回響。他一邊走,一邊張著嘴大口呼吸,那呼吸聲急促又沉重。
走到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墓室。墓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圍環繞著一些奇怪的雕像。
那些雕像的表情扭曲,仿佛在痛苦地掙扎著。張家杰眨巴眨巴眼睛,咽了口唾沫,目光緊緊盯著那些雕像。
他哆哆嗦嗦地說:“這都是啥呀,咋看著這么嚇人呢!”
張家杰的目光被石棺吸引住了,他慢慢地走近石棺。那石棺黑黢黢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他每靠近一步,心就跟著“咯噔”一下。就在這時,那個黑影再次出現,從石棺的上方一閃而過。
“啊!”張家杰嚇得一蹦三尺高,頭發都豎起來了,轉身就想跑。可他的腿這會兒卻不聽使喚了,軟得跟面條似的。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撲通撲通”地,好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他緊緊地盯著石棺,牙齒咬得咯咯響,“這到底是啥玩意兒,別嚇我呀!”
突然,石棺的蓋子緩緩地移動了一下,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張家杰的臉色變得煞白,跟紙似的,沒有一點兒血色。
“完了完了,這可咋辦呀!”他想轉身逃跑,但雙腿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無法動彈。
石棺的蓋子繼續移動,一股寒冷的氣息從里面散發出來。張家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看到一只蒼白的手從石棺里伸了出來。
那只手的手指修長而干癟,指甲呈現出黑色,像是被詛咒了一般。張家杰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慢慢地抓住了石棺的邊緣。
“老天爺啊!這是啥玩意兒!”張家杰忍不住喊了出來,聲音都變了調,帶著顫抖和恐懼。
緊接著,一個身影從石棺里緩緩坐了起來。張家杰的手電筒光線顫抖著照在那個身影上,他看到了一張恐怖的面容。
那是一個面容干癟、雙眼深陷的女子,她的頭發凌亂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
她的額頭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就像干裂的土地。臉上的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仿佛一層薄薄的羊皮紙。
她的嘴唇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紫色,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那血仿佛還在緩緩地流淌,讓人看著心里直發毛。
女子緩緩抬起頭,看向張家杰。她的眼神空洞無神,卻透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你……你別過來!”張家杰一邊往后退,一邊揮舞著手電筒,仿佛這樣就能把眼前的恐怖驅走。
他的雙腿不停地打哆嗦,每退一步都差點摔倒。
張家杰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一絲聲音。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恐怖場景。
女子慢慢地從石棺里站了起來,她的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她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長袍,那長袍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到處都是破洞和污漬。
她一步一步地朝著張家杰走來,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嗵!嗵!嗵!”那聲音在寂靜的墓室里格外清晰,就像催命的鼓點。
“求求你,別過來!我……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張家杰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他的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掉在地上摔成幾瓣。
女子沒有理會他的哀求,依舊慢慢地走著,她的手向前伸著,似乎想要抓住張家杰。
“我……我跟你無冤無仇啊!”張家杰轉身想跑,可腿軟得根本邁不開步子。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子越來越近。
女子嘴里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像是在訴說著什么。張家杰根本不敢去聽,他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了。
“救命啊!救命啊!”張家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聲音在墓室里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女子已經走到了張家杰的面前,她那冰涼的氣息噴在張家杰的臉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別……別碰我!”張家杰緊閉雙眼,揮舞著雙手,試圖抵擋女子。
可女子卻一把抓住了張家杰的胳膊,那力氣大得驚人,張家杰怎么也掙脫不開。
“放開我!放開我!”張家杰拼命地掙扎著,可一切都是徒勞。
張家杰終于回過神來,他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他的腳步聲在墓室里回蕩,伴隨著女子那陰森的笑聲。
張家杰在通道里拼命地跑著,那腳步聲噼里啪啦的,好似急雨打在石板路上。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膛一起一伏,額頭上的汗珠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掉。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他“咣當”一下,狠狠撞在了一堵墻上,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死胡同。
他絕望地看著眼前的墻壁,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神里全是恐懼和無助,仿佛被抽走了魂兒。
就在這時,那個黑影再次出現在他的身后。張家杰身子一顫,緩緩地轉過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著黑影一點點朝他慢慢靠近。
那黑影一步一步,走得穩穩當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張家杰的心尖上。
張家杰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嗓子眼兒干得都快冒煙兒了。
黑影越來越近,張家杰終于看清了它的模樣。那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從頭到腳捂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雙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眼睛,那眼睛就像兩團燃燒的火炭,直勾勾地盯著他。
黑袍身影伸出一只手,那手干枯得跟老樹枝似的,朝著張家杰抓來。
張家杰嚇得臉色煞白,想跑,可這是個死胡同,沒地兒可逃,只能閉上眼睛,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嘴里嘟囔著:“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光芒突然亮起,那光白花花的,亮得人睜不開眼。
張家杰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沒有怪物,沒有黑影,也沒有恐怖的石棺和女子。只有一間空蕩蕩的房間,四周的墻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
那些符號歪歪扭扭,像蟲子在爬。
張家杰眨巴眨巴眼睛,滿是疑惑地看著四周,撓了撓頭,嘴里嘀咕著:“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跑這兒來了?”他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但心里頭還是怕得慌,那恐懼就像根刺,扎在心里頭拔不出來。
他緩緩地走向墻壁,腳步輕得跟貓似的,想要研究那些奇怪的符號。
就在他靠近墻壁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張家杰脖子一縮,猛地轉過頭,只見那個黑袍身影再次出現,正站在房間的門口。
張家杰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他警惕地盯著黑袍身影,準備迎接新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