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家一起死啊
- 惡毒嬌妻手撕劇本,沙雕擺爛笑嘎嘎
- 雪冰堂
- 2599字
- 2024-08-21 09:41:09
“長著一張狐媚子臉,只會勾引男人,真是下賤不要臉!”女生撇了撇嘴,滿臉不屑。
“活該陸淮稚要弄死她!”
阮嘉禾癱坐在沙發上,語氣懶洋洋的。
冷眼看著這些人耍猴戲。
“是??!反正我活不成了,那大家一起死啊?!?
阮嘉禾打了個短信出去,外面的保鏢立刻拎了兩個煤氣罐進來。
她手里把玩著打火機,漫不經心,抬眼,看向幾個人:“你們還要一起上嗎?”
幾個前來挑釁的男女頓時面如菜色。
尤其是坐在阮嘉禾身邊的幾個男人,都如坐針氈。
“有話好說……”
“哎呀!我也想好好說,有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呀。”
能講理的話……她一般都是直接發瘋。
阮嘉禾打火機點燃又合上,眾人的心就跟著提起來又放下。
如此幾次,他們心態崩了。
“姑奶奶!我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我們錯了不該來笑話你!你放過我們!”
阮嘉禾沒開口,長久的沉默,包房里只剩下打火機呼哧打火的聲音。
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半晌,她修長手指指了其中兩個人,漫不經心道:“你,扇他!”
對方傻了:“啊?”
阮嘉禾又點開打火機。
那人心一橫,毫不猶豫轉頭就給了同伴兩巴掌,下了十足的力道。
阮嘉禾又道:“你!扇回去!”
那人可以正大光明報仇,自然不會手軟客氣,毫不猶豫又一巴掌扇回去,勢必要替自己報仇。
照此,阮嘉禾讓全場人互扇巴掌,這些人一開始只是奉命行事,最后已經打紅了眼,完全是為了替自己出氣,包間里打成一團。
亂糟糟的,一個個都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嗷嗷哭。
阮嘉禾看了場大戲,心滿意足走出包廂,對門口服務員指了指里面。
“他們結賬!”
“好的,阮小姐?!?
走出紙醉金迷,外面的風一吹,阮嘉禾就覺得有點冷,摟緊了瘦瘦的自己,往車庫走。
好死不死,竟然遇到了陸淮稚,阮嘉禾幾乎是立刻就躲了起來。
又忍不住探出個小腦袋看熱鬧。
“我現在有錢了,可以養你,你不用再在這個地方上班?!?
陸淮稚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高級定制西裝,一貫冷漠的聲音,語氣卻柔和了不少。
他面前還站著個身材嬌小,唇紅齒白、長相純凈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白色短裙,嬌弱讓人憐惜。
阮嘉禾一秒就能將眼前人跟原文女主蘇靜婉對上號。
她也是病嬌男主陸淮稚青梅竹馬的白月光,是他還沒被認回家族時認識的鄰家妹妹。
陸淮稚年少時常年被酗酒的養父欺負,每次都是白月光給他上藥包扎,還偷偷拿家里的食物給他吃。
按原文的話說,她是小小的陸淮稚陰暗童年生活中的唯一一道光。
但是……按照原文設定,這小白花的早就跟另一個繼承人勾/搭上了,最后還跟對方聯手陷害陸淮稚,成為了壓死他的最后一根雞毛。
“我不要你的錢。”蘇靜婉美人垂淚,楚楚可憐又十分堅強道“你三年前離開,一去不回,爺爺也死了,爸爸欠債,如果我不做這份工作,根本養活不了自己?!?
陸淮稚冷著臉,語氣僵硬:“這里不適合你。”
阮嘉禾拍了拍額頭,這木頭到底會不會哄人啊。
果然,蘇靜婉哭得更厲害了。
“我很感激紙醉金迷收留我,如果你覺得我在這里工作給你丟人,可以裝作不認識我?!?
陸淮稚頭疼地捏了捏眉心,轉頭就看見阮嘉禾正探頭探腦往這邊張望。
當即冷下了臉,語氣森寒:“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蘇靜婉滿臉震驚看著他:“所以你是怪我纏著你了?”
阮嘉禾卻很明白,對方黑漆漆的眸子在盯著自己。
嚇得轉頭就溜。
陸淮稚一個箭步追上去。
“你就這么討厭我?才見面就要走?”蘇靜婉這回是真的哭了。
陸淮稚忙著去追阮嘉禾,根本沒聽清她說了什么。
在這種即將被噶的絕殺時刻,阮嘉禾求生欲爆棚,兩條小腿倒騰得飛快。
然而她剛剛跑到門口,正好撞見自己點的那群男模下班往外走。
一看見她,都興奮地迎上來。
“阮小姐今天滿不滿意,下次還有需要可以找我,我保準給你驚喜!”一個帶耳釘少年對著她拋射媚眼。
“我也行!他有的我都有,我還有他沒有的絕活兒,阮小姐,你想不想試試???”另一個肌肉男眼神暗示。
“我會唱歌!阮小姐,只要你想聽,我隨時隨地可以為你服務!”
其他人也爭先恐后推銷自己。
畢竟她人傻錢多還大方,長得漂亮,又不用賣/身,這些男孩子還是很愿意服務她。
阮嘉禾:“……”
她稍一猶豫,就被陸淮稚逮住了衣領子提溜起來。
男人眸色沉沉,周身裹挾著凌厲的寒氣,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一眾小男模們嚇得鳥獸狀散。
“看來我走以后,你日子過得挺滋潤???”
耳邊傳來男人陰森森的聲音,冷冽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
阮嘉禾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知道你看見昔日仇人過得這么好心里很不爽,但是你先別不爽,等我半分鐘!”
她手放在褲兜里掏啊掏,終于摸到了自己隨身帶的那瓶毒藥,二話不說打開就要往嘴里倒。
陸淮稚一把奪過,冷睨著她:“你又在耍什么詭計?”
“看不出來?當然是找死啊!”阮嘉禾理所當然一攤手。
陸淮稚嘴角狠狠一抽。
這女人又開始發瘋了。
他嫌惡地一把將人丟開,另一只手順便把毒藥揣進了自己褲兜,又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動作矜貴地擦著自己的手。
“你罪惡深重,死,豈不是便宜你了?”
阮嘉禾吸了口氣。
咋的,這是還惦記把她做成人彘折磨死呢?
變態!太變態了!
陸淮稚隨手把帕子丟在垃圾桶,冷冷抬眸:“所以,我不讓你死的時候,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阮嘉禾焉頭搭腦:“那我能提個小小的要求嗎?”
“嗯?”
“我想自己選個死法?!?
陸淮稚斬釘截鐵:“不行?!?
“……也行吧?!比罴魏炭撮_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今天要/我死嗎?”她又問。
陸淮稚挑眉:“我今天還沒想好你的死法,暫時放過你?!?
阮嘉禾發了個哈欠,漂亮的桃花眼尾泛著淺淺的粉暈,困出了生理淚水。
“那我先回去洗洗睡覺了,哪天你想弄死我了,再行通知。”
說完阮嘉禾還真就回家睡覺了,毫無心理負擔。
陸淮稚:“?。。 ?
他覺得這女人已經不是發瘋,是有毒!
……
第二天。
阮嘉禾思來想去,與其提心吊膽,不如主動出擊。
她立刻讓人查了陸淮稚如今的位置,當天晚上就安排直升機飛過去。
姐要跟他談判!
但是到了目的地以后,她傻眼了。
陸淮稚不是回去當豪門繼承人了嗎?難道就住破倉庫集?
“你確定他真的在這里?”阮嘉禾轉頭問隨身保護的保鏢。
“千真萬確!大小姐,您直接進去,外面這些人交給我們!”
“……行吧。”
阮嘉禾深呼出一口氣,拉上防彈衣拉鏈,順便帶了個頭套,像個小炮彈似的沖出去,躲著外邊一路槍戰的火星子,終于到了中心地帶的一間倉庫。
“你跪下舔我,并且主動簽署放棄繼承權的協議,不然我就立刻崩了她!”
阮嘉禾忙剎住腳。
咋的?別人先一步來找陸淮稚談判了?
她透過門縫偷偷往里看。
陸淮稚持槍而立,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眼神陰鷙。
而他對面站著的男人,右手的槍抵在懷中女人的太陽穴上,表情猙獰又得意。
那個女人正是蘇靜婉。
她此時臉色慘白,滿臉淚痕:“……阿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