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不知山
白云初踩著輕功追著連鈺:“師兄等等我,大師兄”
連鈺在前面跑,邊跑邊回頭:“你別追著我了,我是不可能帶你下山的”
白云初不死心的追:“就去逛一下,逛一下”
連鈺不松口:“絕無可能”
袁紹華從殿中走出來:“阿鈺,小初你們在干什么”
白云初一步輕功回到袁紹華身邊:“師傅,我想讓師兄帶我下山,可他就不肯”
袁紹華輕嘆一聲:“阿鈺,別跑了,回來”
連鈺走回殿前:“老頭”
袁紹華輕咳:“小初你也別鬧了,你忘了前段時日你師兄帶你下山你闖的禍了?”
白云初撇撇嘴:“師傅那也不能全怪徒兒啊,師兄當時都沒有阻止徒兒,不然徒兒肯定不會出手的”
“再說了,他們說徒兒阿兄,您覺得徒兒能忍嗎?”
袁紹華看著她:“別找借口,前段時日我已飛鴿于你兄長,你兄長說了不要你隨便跑”
白云初嘆息一聲:“唉,師傅不疼徒兒了,其他師兄師姐都已經下山歷練了,就只有徒兒只能在山中,這山中能走的地方,徒兒連動物都催眠過了”
連鈺扯了扯嘴角:好啊,竟然讓那只松鼠過來偷我隨身衣物的果然是你。
白云初感受到一絲寒氣,躲到袁紹華背后。
連鈺厲聲道:“躲什么,出來啊,原來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初縮著個腦袋,站在袁紹華背后拿著手畫圈圈,小聲道:“哼,就知道翻舊賬畫個圈圈詛咒你”
袁紹華聽著白云初小聲的在背后說著,不由汗顏,自從三年前的催眠術成功,這丫頭的性子跟她母親當年一模一樣,愛捉弄人。
連鈺臉上有些繃不住,他都聽得到白云初說的話:“小師妹,你夠了,你以為你說的小聲我就聽不到嗎?啊?”
作勢便要走上前。
白云初悄悄看到連鈺上前,緊緊拉住袁紹華的衣服:“師傅,師兄要打我”
袁紹華有些無奈:“你說說你這些師兄弟誰打過你,也就你天天氣他們”
自從白云初上山他們是生怕她磕著碰著,可這丫頭一點也不讓人省心,老是往那些禁地里跑,前陣子還差點丟失性命。
去年玄銀都被她氣得下山歷練去了,說她老是去佛堂擾他清修。
白云初咂咂嘴,好吧師傅說的有道理。
突然連鈺身后恍惚來了兩個人影,袁紹華隨年長但眼力依舊極好,竟然是韓其修帶著初一來了。
韓其修憑著記憶和當初連鈺給的地圖來到了心學派,這三年來他不敢來找白云初。
墨子寒雖然明面上并未找白云初,可他將他五大護衛遍布各城尋找白云初的下落,這陣子聽聞墨子寒回了無極派,幾大護衛也一并跟了去他這才來看看。
韓其修看著連鈺背影和站在殿前的袁紹華微微撫禮。
袁紹華點點頭。
韓其修看著連鈺背影喊道:“鯰魚”
連鈺回過頭,看著三年不見的韓其修。
白云初聽著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探出了頭。
韓其修這才注意到袁紹華背后還站了人,看清是白云初還有些愣住。
三年不見,小丫頭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淺紫色的衣服穿在身上,發絲微微做了發髻用一根桃枝杈住,還戴了一些小發飾,面上未施粉黛,卻紅潤光澤,整個人顯得精神嬌俏。
白云初眼睛一亮,直接從袁紹華背后鉆了出來:“阿兄”
韓其修身著白衣,站在那里整個人比三年前越發氣宇軒昂,身上略帶一絲壓迫感,聽到白云初喊著自己,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壓迫感也少了半許。
白云初飛奔到韓其修面前:“阿兄”
語氣里帶著一絲委屈,然后從懷里掏出了手帕:“阿兄這么久都不來看初兒,是把初兒忘在了這里嗎”
韓其修看著似乎馬上要哭出來的白云初不由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沒有沒有,阿兄如今不是就來看你了?”
白云初委屈,眼中蓄滿淚:“三年,三年了,今日才來,當時說過幾日便來,可是如今呢,阿兄說話不算數,將初兒丟在這里三年”
韓其修不知道該說什么,抬頭望著連鈺和袁紹華,卻看著他們眼中帶著看戲的表情。
這才明白差點就被這丫頭帶進去了。
韓其修輕咳:“是阿兄錯了,初兒想要什么,阿兄都答應你”
白云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眼神卻被韓其修捕捉到了:“好,那初兒想下山,阿兄帶徒兒下山吧”
韓其修瞇了瞇眼:“這才是你的打算吧,除了這個阿兄都能答應你,前些日子你師傅給阿兄來過書信,說你下山闖禍了”
白云初低迷的低頭:“哎,果然三年不見了,阿兄已經沒有初兒這個妹妹了,初兒多久沒有見過爹爹了,阿兄原來不是來帶初兒回去找爹爹的”
韓其修說道:“別貧,父皇知道你在這里過的很好所以別想拿父皇當借口”
白云初撇嘴:“那就是說什么都沒用唄,阿兄真小氣”
不多時,十五小蓮已經站在初一身邊。
初一剛剛看著白云初一番作戲已經不知道用什么來感嘆了:“你們倆,這三年你過得不容易吧”
十五小蓮兩人聞言,皆嘆了口氣。
初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