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還知道回來?!
- 前妻姐居然是穿越大佬
- 白鴿與穗穗
- 2293字
- 2024-08-20 11:56:51
眾人緊繃的神經潰然散開,他們轉身就往樓下跑。女孩看著男子企圖拿刀割脖子上的繩子,忍不住勾了勾笑,轉身也往樓下跑去。
警察一看男子竟然被放倒了,一愣后才魚貫而入地沖進大樓。場外的記者們趕忙打開照相機,一時間響起不絕的咔咔聲。群眾也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就爆發出強烈的掌聲。
人質們一見到警察就忍不住癱軟下來,警察把他們護著走出大樓。剩下的警察才看見那個女孩慢悠悠的走下樓。
“沒事吧?”
“沒事。”女孩看著顧諭擔心的臉,微微笑著回答。
“認識?”英格瑪看著女孩墨色的笑眼一時間有些失神,喃喃發問。
“我妹妹。”顧諭介紹道。
英格瑪很快恢復正常,揚起笑,向她伸手示意握手。
“好久不見啊,前妻姐。”說到后面的稱呼聲音忽然就低下來,四周很吵鬧,顧諭沒有聽清。
這個帶有怨氣的稱呼顧言早就聽過千百遍,所以只是看口型也知道他在說什么。顧言挑挑眉,笑著回握他。
“好啊,英格瑪先生。”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麻煩了,案件回顧一系列的事就煩得顧言忍不住發脾氣。
“干嘛什么都問我?那些人是死人啊?”
“他們還沒有緩過來嘛,而且你制服住罪犯,你當然最有話語權。”江渚給她倒水。
“顧小姐,我其實也只是好奇,你怎么會有這么敏捷的身手,那一番行云流水,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沒什么,和我哥學了幾套。”
“那這個呢?我怎么記得這種殺人捆尸的手法在哪見過?”江渚帶著白手套拿出一根大型尼龍扎帶,上面沾滿鮮血。
“孤身女孩子嘛,當然得有點東西防身啦。江警官,我記得這個案件總負責人是顧諭吧?怎么你來審我?”顧言也不惱怒,毫不示弱地抬眼盯著他。
江渚也知道自己對她沒有什么把柄。可是,這個女孩他敢肯定他一定見過。
不是在外面普通世界里,而是在的歌海盜的船上。
“怎么了?”顧諭打開門走進來,盯著江渚問道。
“沒什么,江警官想找我了解現場細節,順便向我問個好。”
顧言背靠在椅背上,笑著盯著江渚。
“問什么好?你們先前認識?”
江渚心下漏了一拍,慌張的看著顧言。
“不認識。”顧言回答得干脆利落。
江渚咬咬牙,心里暗罵這個女人竟然暗戳戳的威脅自己。
“我們去吃飯嘛,哥哥。犯人都抓到了,怎么反倒是人質被像罪犯一樣審問。”顧言又俏笑著拉著顧諭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
“走吧。”顧諭點點頭往外走。顧言路過江渚旁邊時伸出食指抵在自己唇上示意對方閉嘴,又嬌笑著用唇語說:“不想死的話。”
他認識顧言,在的歌海盜船上,看當時光景也許她還身居高位,所以沒準她知道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江渚氣得牙癢癢,也只能乖乖閉上嘴。
聚餐地點設在當地最大的飯店,估摸著也不是慶功宴。畢竟案子還沒結清,會有很多人暗地里都在趁此間隙動動手腳,撇干系。
顧言心里也了然,開始盤算這次任務計劃——找出潛伏的高級臥底,制止內戰的爆發,順便清繳的歌海盜余黨。想著心里就不禁嘆口氣,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敢派這么多任務給我。
周遭設景富麗堂皇,大家穿著也稍顯正式。
“哥?不會你們警察叔叔也偷稅漏稅吧?怎么這么有錢,來這種地方吃飯?”
“好奇?”顧諭輕笑著摸摸她的頭發,“等下給你好好說道,在場的都是哪些偷稅大戶。”他飽含磁性的聲音低下去,顧言一抬眼就撞進他溺死人的溫柔里。
顧言抽抽嘴角,還是扯起笑來。“不用,誰家好女孩對這些東西好奇?”
“你問,我就答。”顧諭轉開頭。
“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么?也許我可以幫你什么。”
顧言愣住,一瞬間不能回答什么。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
“因為你瞞我次數太多,一看見你出現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做什么。”
“所以,那天我被挾持的時候你才會遲遲沒有動作?”
“你能應付。”
顧言失笑了,“也是,我可是無所不能的。”
顧諭皺了皺眉,沒有立即回答。
“我不敢輕易動作,我是怕——怕我再次打亂你的計劃,害你……”
“嗯?害我?”
“和之前一樣……害慘你。”
顧言沒有說話,挽著他的手臂往里走去,明顯不想繼續聊下去。
“顧小姐好啊。”穿著金烏色西裝的英格瑪站得很隨意,遞給顧言一杯酒。
“啊……是英格瑪先生。”顧言笑著偏偏頭,接過酒杯。
顧言看得出來兩人有話想說,清了清嗓子。“我先失陪。”
“很帥氣。”顧言看著顧諭走遠了,揚起手中的酒杯敬了敬面前高大又帥氣迷人的男人。
“還裝嗎?”英格瑪咬咬牙,看起來憋了很大的氣。
“干嘛這么生氣,皺著眉都不好看了。”顧言踮起腳捏了捏他的臉,英格瑪稍稍彎下腰帶著幾分可愛的怨氣瞪著她。
“這么久了,還知道回來啊?”
“不是回來了嘛。”
“這次什么時候走?”英格瑪沒心情客氣,直接把從昨天就憋著的話說出口。
顧言嗤笑一聲:“這么問多傷感情。”
“這次走——可不可以帶我一起。”
顧言不置可否的挑眉,又笑著說道:“小屁孩,不可以噢。姐姐的任務很危險。”
就知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怕危險!”
英格瑪小聲咕嚕著,又是嘆氣又是埋怨,眼神看起來落寞極了。
“你走了五年了。一眼都沒有回來看我,我找了你五年,結果……你又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沒有一點征兆。”
“不氣不氣。”顧言笑著摸摸他的臉。
“為什么又是這么危險?”
“?”
“憑你的身手,在那個混蛋捆你的時候你就能打趴他,怎么可能淪落到當人質?”
“怎么能這樣說呢……人家只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子……”
“別了吧,我看你撂倒他的時候一點也不柔弱。”
“呵呵……”顧言只是笑了笑。
“所以,這次又是任務?!把自己處于這么危險的境地?”英格瑪徹底不忍了,語氣十分不爽。
“我有數嘛,我隨時帶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小嘍嘍拿我不能怎么樣。”
“不行就是不行,萬一呢……萬一你還沒有行動,狙擊手先發了呢?你又挨得那么近!傷到你呢?!”
“任務需要嘛。”
顧言哄他。
“我就知道,沒有任務,你就決對不會出現!”英格瑪氣鼓鼓的抱怨。
顧言無奈的搖頭道“抱歉啊……”
“你該抱歉的是自己。”英格瑪低頭看顧言,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