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白月光手扭傷后,我失去了雙手
- 烤串來財
- 1285字
- 2024-08-19 20:10:20
聽到這句,坐在她身旁的陸時逸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了臉。
林悅察覺到他的不悅,側(cè)身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
很快,他的臉陰轉(zhuǎn)晴。
我只是向前走了一步,陸時逸立馬幫腔道,
“楚昕,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悅悅讓你坐下來喝酒。”
林悅拉了拉陸時逸的衣袖,輕聲道,
“時逸,你別那么兇嘛。昕昕姐好歹也伺候過你一段時間……”
陸時逸皺起了眉,
“悅悅,那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有你了。她太臟了。”
林悅把玩著陸時逸的手,笑著吻上了陸時逸的側(cè)臉。
“時逸,我知道啦。你這么說,會讓昕昕姐難過的。”
他不以為意道,
“她難過就難過唄,能讓你開心就夠了。”
說完,還親昵捏了捏林悅的臉。
一旁的朋友看見,都在起哄道,
“哎喲喂,陸哥,讓你開心就夠了,嘖嘖嘖,好膩……”
“不懂了吧。咱陸哥這是情到濃時,脫口而出。”
“這可是咱嫂子,和別人可不一樣……”
林悅聽了,臉猝不及防地紅了。
這時,她的目光看向我,來了一句,
“昕昕姐,你不會怪我吧。時逸和我是青梅竹馬,因為我一直在國外讀書,才錯過了那么久。我知道你之前陪了時逸幾年,這杯酒,就當(dāng)我敬你的,感謝你這些年幫我看著他……”
林悅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說是感謝我的陪伴。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她。
這是把我當(dāng)什么了呢?
她說完,連喝了三瓶。
“這三瓶,是我敬你的。”
“桌上剩下的,都是你該喝的。是你欠我的,我的手要不是因為你手術(shù)的后遺癥,我怎么會彈不了琴……”
每次只要一提到她的手,她的情緒就會很暴躁。
陸時逸安慰完她,就沖著我怒聲道,
“楚昕,你以為毀了她,就能代替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這輩子我身邊只有林悅。”
然后,他使了一個眼色。
讓周邊的朋友們盯著我喝。
直到我喝吐了,他們?nèi)耘f還沒放過我。
倒是林悅假惺惺道,
“時逸,她好像真的不行了。不如我們放過她吧……”
“沒事,她能喝得很。”
轉(zhuǎn)過頭,他對著自己的朋友道,
“繼續(xù)灌她,不用停。”
眼見我喝得越來越慢,他嗤笑道,
“楚昕,你的酒量我清楚得很。你裝什么呢?不會是想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吧?”
我又一次吐了出來。
包廂里充斥著嘔吐物的酸臭。
陸時逸緊蹙著眉,
“楚昕,還不趕緊拿著你的爛抹布擦干凈?”
我無從選擇。
只能沒有尊嚴(yán)地擦拭著自己的嘔吐物。
短時間攝入大量的酒精,再加上我的身體曾受到強烈的傷害。
在我出包廂,準(zhǔn)備再拿其他清潔工具時,徑直倒在了地面上。
朦朧間,我看見有個高大的男人將我抱起。
再睜眼,我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在我一旁的男人,是我曾經(jīng)的師兄梁旭予。
“楚昕,你終于醒了。你的傷是……”
我沙啞地回了一句,
“謝謝。”
他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在等我的后續(xù)。
可我并不想講。
見我遲遲沒有出聲,他低下頭,軟聲道,
“楚昕,我……只是關(guān)心你。”
“我知道,謝謝。”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換了一個語氣。
“難道只有口頭感謝嘛?”
我淺淺揚起嘴角,
“那師兄賞個臉,等我好了做東請你吃頓飯?”
“嗯,就這么說定了。”
回答的時候,他仍低著頭。
可他的耳尖也不知怎么的紅了起來。
師兄喂我喝了幾口水。
怕我無聊,開始和我嘮起了同門的八卦。
聊了一會兒,我的病房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陸時逸。
見我和師兄聊得如此開心,他的臉色很是陰沉。
“楚昕,你就這么缺男人?命都快沒了,還顧著找男人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