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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朱棣屯兵

朱棣帶著隨從踏上了回封地的路途,而朱雄英則留在了京城。

朱雄英在宮中踱步,這座宮殿高大而威嚴,朱紅色的廊柱散發著莊重的氣息,雕花的窗欞在夕陽的余暉下映出斑駁的影子。他憂心忡忡地對身邊的太監說道:“也不知四叔此去是否真的安分。”

太監小心翼翼地回答:“陛下,燕王殿下既然答應了,想必會守諾的。”

朱雄英冷哼一聲:“但愿如此。”

過了些時日,朱雄英收到來自封地的密報。密報中寫到:“燕王朱棣在封地大肆招兵買馬,短短數月,兵力已擴充數倍,且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朱雄英打開密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朱棣,你這是要謀反不成!”隨后,他猛地將密報摔在地上,怒吼道:“來人!召集大臣,我要立刻商議對策!”

大臣們匆匆趕來,朱雄英在殿中來回踱步,怒不可遏地說道:“諸位愛卿,你們看看這朱棣,如此明目張膽地擴充兵力,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位大臣拱手說道:“陛下,此事恐怕非同小可,需從長計議。”

朱雄英停下腳步,目光凌厲地盯著大臣們:“從長計議?再等下去,恐怕他就要打到京城來了!”

這時,又一位大臣站出來說道:“殿下,不如我們先派出使者,前去燕王封地探查虛實,再做定奪。”

朱雄英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說道:“也好,速速安排使者前往,若朱棣真有不軌之心,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另一位大臣擔憂地說道:“陛下,若是朱棣拒不接見使者,又當如何?”

朱雄英握緊拳頭,堅定地說:“那便視作他心虛,直接調兵圍剿!”

不久,使者抵達朱棣的封地。朱棣坐在大堂之上,神色冷漠,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使者恭敬地行禮,說道:“燕王殿下,陛下聽聞您在封地擴充兵力,特命小人前來詢問詳情。”

朱棣冷笑一聲:“哼,吾擴充兵力乃是為了保境安民,有何不妥?”

使者說道:“殿下,此事已引起京城震動,還望您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朱棣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本王的事,還用不著其他人指手畫腳!”

使者嚇了一跳,但仍硬著頭皮說道:“燕王殿下,您如此態度,恐怕難以向皇上交代。”

朱棣目光兇狠地盯著使者,說道:“回去告訴朱雄英,本王行得正坐得端,讓他莫要聽信小人讒言!”

朱棣送走使者后,在書房來回踱步,臉色陰沉。他對身邊的親信說道:“看來朱雄英已經對我起了疑心,不能坐以待斃。”

親信忙問道:“殿下,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朱棣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加緊操練兵馬,同時派人去京城散布消息,就說我擴充兵力是為了抵御外敵。另外,拉攏朝中一些大臣,為我說話。”

親信點頭道:“是,殿下,我這就去安排。”

數日后,京城中流言四起,說朱棣一心為國,朱雄英卻無端猜忌。朱雄英得知后,憤怒不已,再次召集大臣商議。

朱雄英坐在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冷冷地說道:“這朱棣,竟敢如此放肆!朕決意削藩,看他還能翻出什么浪花!”

身旁的太監低著頭,小心翼翼地應道:“陛下息怒,保重龍體要緊。”

消息很快傳遍了宮廷,其他皇子們也紛紛聚集在御花園中商議此事。

二皇子朱允炆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哥如此匆忙決定削藩,只怕會引發動蕩。”

三皇子朱允熥則一臉憤慨:“二哥,那朱棣如此囂張,不削藩如何能行?”

四皇子朱允熞搖了搖頭,說道:“但削藩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需謹慎行事啊。”

朱允炆看向朱允熥,說道:“三弟,你只知意氣用事,若處理不當,藩王們聯合起來,這江山可就危險了。”

朱允熥瞪大了眼睛,反駁道:“二哥,難道就任由朱棣壯大勢力?”

這時,朱雄英走了過來,眾皇子連忙行禮。

朱雄英掃視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在此爭論不休,可有良策?”

朱允炆拱手道:“陛下,臣弟以為可先安撫部分藩王,分化他們,再逐步削藩。”

朱雄英冷哼一聲:“朕意已決,無需多言!”

朱允熥急切地說道:“陛下,那萬一……”

朱雄英打斷他:“住口!朕難道還怕了他朱棣不成?”

朝堂之上,凝重的氣氛仿佛能滴出水來。朱雄英挺直脊背坐在龍椅上,雙手緊緊攥著扶手,指關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如炬地掃過下方的大臣們,厲聲道:“朕決意削藩,眾愛卿有何見解?”

一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的大臣闊步而出,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聲音如洪鐘般響起:“陛下,削藩之事,雖有利處,但若操之過急,恐引禍端。藩王們在封地經營多年,根基深厚,且擁兵自重。臣以為,此事需從長計議,徐徐圖之。”說著,他眉頭緊鎖,一臉憂色,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另一位清瘦、目光犀利的大臣緊跟著踏出一步,拱手行禮,言辭激烈:“陛下,臣斷不能茍同!如今藩王勢力漸大,已呈尾大不掉之勢。若不果斷削藩,日后必成心腹大患。臣愿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他說到激動處,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絕。

這時,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臣顫顫巍巍地拄著拐杖走出,腳步虛浮,彎腰行禮時身子都在顫抖,喘著粗氣說道:“陛下啊,老臣斗膽進言。藩王們關系盤根錯節,貿然削藩,定會激起民變。還望陛下三思啊!”他渾濁的雙眼中滿是憂慮,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嘴角也不自覺地抽動著。

朱雄英眉頭皺得更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那依愛卿之見,當如何行事?”

老臣費力地直起腰桿,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陛下,老臣以為可先采取招安之策,許以藩王們更多的榮華富貴,使其麻痹大意。而后暗中削弱其兵力,逐步收歸權力。”老臣說話時,眼神閃爍,似乎心中也沒底。

一位年輕氣盛、目光堅定的大臣迫不及待地站出,昂首挺胸,雙手握拳置于身側,大聲說道:“陛下,切不可如此軟弱!藩王們狼子野心,招安只會讓其更加囂張。應當雷厲風行,直接出兵鎮壓!”他面色漲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

朱雄英沉思片刻,時而輕撫下巴,時而微微搖頭,然后斬釘截鐵地說道:“諸位愛卿所言皆有道理。朕意已決,削藩之事必須進行,但要謹慎行事,制定周全之策。”

朱允炆此時也站出來,他先是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禮,然后有條不紊地說道:“陛下,臣弟以為可先安撫部分勢力較弱的藩王,對那些頑固不化且勢力強大者,再采取強硬手段。比如,可以先拉攏幾位藩王,讓他們互相牽制。”

朱雄英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欣慰,說道:“二弟所言,不無道理。”

數日后,朝堂再次為此事爭論不休。

一位大臣伏地叩頭,聲音帶著哭腔:“陛下,藩王們手握重兵,一旦起兵,百姓必將遭殃啊!”

朱雄英冷哼一聲,目光凌厲:“難道就任由他們擁兵自重,威脅朕的江山?”

另一位大臣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陛下,不如先派使者去探查藩王們的動向,再做定奪。”

朱允炆向前一步,神色莊重:“陛下,臣弟以為可先在邊境屯兵,以防萬一。”

朱雄英微微頷首:“嗯,二弟所言有理。”

這時,一位年輕的大臣挺身而出,語氣激昂:“陛下,臣愿親赴藩地,勸說藩王歸降。”

朱雄英瞇起眼睛,審視著他:“你可有把握?”

年輕大臣抱拳:“臣愿以性命擔保!”

夜幕如墨,沉沉地壓在京城的上空,月色被烏云遮掩,只透出幾縷微弱的光線。年輕大臣行走在歸家那狹窄而寂靜的街巷,石板路在黯淡的月色下泛著幽幽的青光,兩旁緊閉的門窗仿佛在沉睡中緊閉了嘴巴,一言不發。

忽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屋檐上疾掠而下,寒芒在月色的縫隙中一閃即逝。陰冷的風驟然刮起,卷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年輕大臣心頭一緊,下意識側身閃躲,卻還是被刺客的利刃劃破了衣袖。

“何人如此大膽!”年輕大臣怒喝一聲,聲音在空蕩蕩的街巷中回蕩,驚起了幾只棲息在枝頭的烏鴉,它們撲棱著翅膀,叫聲劃破了夜的寧靜。

刺客一言不發,再次揮刀襲來,招式凌厲狠辣,那冰冷的刀鋒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死亡的氣息。年輕大臣左躲右閃,狼狽不堪,腳下的石板因他慌亂的腳步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救命啊!有刺客!”年輕大臣的呼喊在空蕩的街巷中回響,卻仿佛被這濃稠的黑暗吞噬,顯得那樣無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隊巡邏的士兵舉著火把匆匆趕來。那跳動的火光在黑暗中撕開一道口子,士兵們剛毅的臉龐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刺客見勢不妙,幾個縱躍,如幽靈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年輕大臣癱坐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濕:“好險,好險,定是那藩王派來的刺客,想要取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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