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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記憶

到了竹園凌亦雪記憶中這是以前上官雪婉的住的地方,只是她娘親李氏死后,她就被安排到了雜役房住,上次落水才被安排到了,這幾日養病的小院里。

竹園全部是由竹子建成的,連房子閣樓也是由竹子修成,院里栽著幾棵紫葉竹,隨風飄蕩,多了幾分詩意:

窗前一叢竹,淡紫獨言奇。

葉容為紫顏,風吹如緲紗。

月光疏已密,紫顏獨自芳。

走出院子外面是一片竹林,風輕輕吹過,竹葉在風中輕輕飄蕩,太陽照在葉子上綠的透亮、清新脫俗,靜而悠然,讓人流連忘返,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凌亦雪張開玉臂感受這,這份自在,她自小喜愛梅花,梅花獨自苦寒來,更喜歡梅花的冷傲、脫俗和與世無爭和竹子形成對比,但是站在竹林里更是別有一番味道,竹子清然淡雅,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正要去找五小姐沒想到正好碰到了”

慧言微微行禮,看著眼前的這位五小姐的確和之前大不相同,身上散發著一種好貴冷傲的氣質,正好和之前膽怯總是低著頭的五小姐截而相反,這種變化讓人很不適應。

“是,母親可是想我了……”

凌亦雪淡淡笑著,看著慧言,記憶中她是劉氏的大丫鬟表面為人和善但是沉浮頗深,也是個狠角。

“夫人打發我來看看五小姐身子可好利索了……”

突然一種想法從慧言腦海閃過不由的打了個內心恐慌起來了,她記得幾年前五小姐沒有失憶前,也是個聰明伶俐不可多得的小姐。

“我的身子恢復的也差不多了,本來打算明日去給母親磕頭謝恩,你回去告訴母親我是不孝讓她牽掛了”

說道“謝恩…”凌亦雪故意壓沉的聲音,看著慧言的表情,如果當年李氏之死另有隱情,估摸著她是知道的,畢竟她在劉氏身邊呆了盡十年了。

“那好,看五小姐安好,就不打擾了,夫人離不開我,我這就回去了…”

慧言看著凌亦雪內心不自覺慌張起來,那李氏死的那夜她可以肯定這位五小姐是知道的。

凌亦雪也知道她不是上官雪婉所以不可能像上官雪婉那樣忍辱偷生,她要活出她就是她,即使她們發現她的性格變化又能怎樣。

她要做的是,想辦法讓劉氏露出狐貍尾巴,除掉上官戎錦和劉氏為當年死去的李氏沉雪報仇,想辦法包住她能順利嫁給云灝軒。

目送慧言走后,凌亦雪想起前世她是將軍之女還是略懂一些武功,今世卻一點武功都不會于是,拿起一邊的竹棍當劍從最簡單的練了起來,多點武功來防身對她來說有益無害。

練了一會實在沒力氣了,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看來這身子夠虛的,要每日加強練習才行,不然敵人來了打不過也跑不動只有等死的份。

正室房間里,劉氏正在為老爺這幾日都在三姨娘哪里過夜而‘頭疼,當日禁足現在想來后悔死了,現在還有十天才滿一月,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等剩下的十天快點過去。

看著慧言走了進來,不等慧言開口劉氏迫不及待的先開口了:

“可見到那小蹄子了,她的病可養好了”

劉氏想起,二十天前因為那小蹄子老爺還是第一次對她發火,就懊惱,想著還因此自罰禁足一月,心里更是恨。

“我走到竹林就碰到五小姐的她恢復的很好,還說明天要來磕頭謝恩”

慧言一臉糾結,想著要不要把五小姐今日的變化說給夫人聽,夫人聽了會不會又添加煩惱,三姨娘的事都已經讓夫人的心情糟糕透了。

“她到算有心,只要恢復好了,我對老爺也好有個交代”

劉氏眼睛微閉眼眸里透出一股寒氣,想著讓她們舒服幾天,等她禁足過了,已經要好好收拾方氏那賤人和上官雪婉那小蹄子。

慧言想著夫人這幾天夠心煩的,等明日上官雪婉來了,夫人自然會看的出來,于是就沒有提起。

竹園內凌亦雪正在睡塌上睡覺,王媽媽走了進來,走到了她身邊,幫她蓋好毯子轉身要走,她卻醒了。

“五小姐是老奴不好,笨手笨腳吵醒您了”

王媽媽看著凌亦雪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微低著頭看著她。

“王媽媽是好意,是我睡醒了”

凌亦雪淡淡的笑著,她的確睡的輕,所以毯子蓋在她身上她感覺到了,就醒了,畢竟王媽媽是無意的,怎好怪罪,她也不是那種愛挑刺的主。

“老奴就知道,五小姐是個心善的”

王媽媽一臉慈祥的笑著,想著看來灝兒的眼光不錯,五小姐是個心善的孩子。

“明天一早我要去給母親請安就有勞王媽媽和紫凝陪我一起去”

凌亦雪想著明天去了劉氏必然會為難她,要是帶了王府的人去,劉氏肯定礙于面子不會刁難她,于是打定主意明天要帶著她們,看來云灝軒還真是她命中的貴人。

“老奴這就去通知紫凝”

“以后不用在我這自稱老奴,在我心里把你當親人”

凌亦雪淡淡說道,但是王媽媽總是給她一總感覺,她絕對不簡單,經過她這幾天觀察紫凝對她很尊重,所以要多多觀察才是。

“是的,五小姐”

王媽媽看著凌亦雪笑意更濃了,想著這五小姐倒是和灝兒很般配。

清雅居上官雪柔眼里眼里閃過一絲皎潔帶著幾分奸詐,一場陰謀在她腦海中展覽。

“你可打聽清楚了,那小賤人明日一早真的要去,給母親請安…”

上官雪柔心里暗自得意,想著要是她的計劃沒錯,明天就等著那小賤人斷胳膊斷腿,摔死了更好。

“打聽的很清楚,慧言姑姑親口說的不會有假”

青兒堅定的看著四小姐開心的表情,只要她開心了,她們也能少遭點罪。

“你過來到我跟前來”上官雪柔加深了幾份笑意,青兒上前只聽四小姐在她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青兒可嚇的不輕,噗通跪了下來。

“四小姐萬萬不可,要是鬧出人命或…”

青兒的話未說完被上官雪柔打斷,“怕什么,要是出了什么事有我擔著”

此時上官雪柔的臉色陰冷的可怕,青兒不自覺的底下了頭,

“可是老爺知道了不好交代…”

青兒好心提醒道,希望四小姐能就此作罷。

“父親想來疼我,頂多責備幾句不會有事,更何況你們不說,我不說怎會有人知道,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我就去告訴母親讓把你們一個個都買去青樓”

上官雪柔想用話,嚇嚇她們,她們不干也得干,只要能收拾了那小賤人,怎樣都好說。

“四小姐求求你,我不想去青樓,您說什么奴婢做什么就是了”

青兒帶著幾分哭聲,青樓那地方去了只會生不如死,只好乖乖服軟。

“那你下去和她們準備下,要是明天你們沒有動手或看不到結果,后果自負…”

上官雪柔冷冷提醒到,讓青兒看清自己,她不過是個奴婢說什么照做就是了。

青兒看上官雪柔心意已決,她畢竟這是個奴婢,主子要坐的事她怎可違背,只好起身退了出去,找香兒她們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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