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阿姨,也就是無賴秦勤的鄰居,在晚上剛一躺下就聽的對門打架的聲音,無奈她報了警,警察剛一趕到,里面又是嘻嘻哈哈的聲音,警察敲門詢問情況,秦勤和一男在喝酒,“怎么,不許喝酒啊?”他一臉歪笑。“不許喝酒滋事”,警察早已厭惡了他這一鬧再鬧。“我這是要去新西蘭賺錢去了,慶賀一下。”里面一個聲音說:“是偷渡。”秦勤補充到,“不要瞎說。”“現在不早了,你們聲音放小,擾民可不行。”警察邊說邊打算走了。里面一陣爆笑,叮叮,電話響了,咋了姐,嗯嗯,姐夫沒回家,噢噢,我一會兒過去,你別擔心。小偉掛了電話,一臉嚴肅,“我現在都不敢接我姐電話,大哥。既然你誠心拜我為師”,
“那么我要告訴你,你姐是外人,所有的人都是外人,你要一萬遍告訴自己,然后對待她的錢也就可以平心靜氣了。”
“你意思是我要安心騙她錢?可是有我姐夫啊?你看分不清了吧,他們是一樣的,你只是借不是騙,有了你姐夫那不更外人了嗎,騙噢,不,借起來更放心。”
“你這倒說對了,我那姐夫整個門縫看人,一點都不把我當回事,而且有好幾都說我也就是有他們,要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臭耗子,我還賠笑呢,我都想抽我的嘴,要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我騙不死他!”
“那好辦啊,你先騙他們的錢,然后你姐可以離婚嘛。”
“師傅要不說你總是可以耍那些臭婆娘那,哄的他們團團轉,你這人內心拎得倍兒清,雖然偶爾失誤,但也可以及時止損。”
秦勤尷尬地摸了一下頭,“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騙人也被騙嘛,誰能知道那老太婆的朋友啥時候回來,那別墅還不就跟她的一樣。不過我現在有點同情她了,沒騙上我這個朋友,還賠了自己那么多錢,改天去看看她。”
“師傅你這讓我太佩服了。對她那種借別人別墅給自己裝臉面的人,你還這么好,來,一口悶,這你得跟我學,這師傅我當定了”
“現在我想到一大單,你跟我干不?我不是要出國嘛。這不錢不夠啊,你小子一聲師傅少了我二十萬,我找誰要去?我們就演一個雙簧,綁架電影你看過吧,綁架趙啟蒙”,
“啥,趙啟蒙,呸,玩傻子呢,我可告訴你別犯渾,老子給你臉了,滾犢子吧。”說罷,小偉拎起外套走人了,門哐的一聲被關上了。不過他沒高興多久就收到了秦勤的電話,“一句師傅幾十萬,你小子詐騙都不敢這樣,老子說不行就不行,你最好給個說法,要不給錢要不想辦法給錢,要不就進局子去,別以為我不敢,你不是取保候審嗎,我讓你進局子住個心安。”嘟嘟,電話掛了,小偉頓時酒醒。打車朝佳慧家過去。
快到佳慧家了,小偉的步伐慢了下來,剛才姐說姐夫沒回來,現在不知道什么情況,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們兩在里面吵架,咔嚓一聲,估計是盤子碎了,姐嗚嗚哭聲,要是換之前他估計早就進去朝姐夫揮拳頭了,但現在他心虛,那定是錢的事,他們一向很好。“你滾啊,滾回你娘家啊,你和你那個狗吃屎一樣的弟弟,除了要錢能干啥,爛泥糊不上墻。”小偉聽的心驚肉跳,他都懷疑趙啟蒙那個王八蛋看見他在外邊故意說給他聽的,腿一時發軟,不知時氣還是臊,居然尿了一褲子,這讓他更加氣憤,羞愧難當,攥著拳頭扭頭就離開了。當晚他就給秦勤回電話同意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