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便把自己遭遇的事情全盤托出。
聽完王秀才的遭遇過后,云瑞思索了會。
“我心中有一些疑慮需要你解答,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小成”
“好,在下必定知無不言。”
許是被這嚴肅的氛圍感染到王秀才正襟危坐的坐著等待提問。
神鬼之說雖是民間謠傳,但也并不是空穴來風。聽了你的話,我還是比較好奇真的有嗎?”
“什么?”
“就是那個,玉佩啊!”
“沒錯,當日我被城隍救下之后,為了為了報恩特地去燒香禮敬。城隍賜下我玉佩以此護佑我,有此物為證。
說罷,王志成便摸向腰中的玉佩。卻發現腰間一空,頓時慌了起來。
“別找了,在我這兒呢。”
王秀才一看云瑞手中把玩著的不正是自己的那對陰陽玉佩。
看了許久過后終究是不舍得還給了王秀才。
“趕明兒,我也去拜拜那個城隍,說不定也會給我。那物件兒真是好看”
王秀才心中雖有疑惑,但也沒多說什么。二人推杯換盞,酒意正酣,在酒精的作用下,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不認為我是中邪了嗎?”
“有啥可好奇的?你平平安安,活著就好。再說是你不是告訴我原因了嗎?兄弟之間還在意這個,我相信你。來,喝酒!”
過去發生的種種,眾人的不理解,懷疑,猜忌,恐懼。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在了酒水當中。相互無言,唯有一醉解千愁。
“云瑞兄的對!來,喝!”
“以后發生啥事兒第一個找兄弟,我永遠在你的身后支持你,做你最堅強的后盾。。”
“好!哈哈哈。”
“...”
“小成,接著喝”
“我喝不動了...”
“哈哈哈,你也不行啊”
話剛說完,云瑞便倒頭睡去。
王秀才見云瑞睡著了便扶到自己的床上披好被子,自己則在書桌上睡去。看起來好不安寧和諧。
正如平靜的水面下早已是波濤洶涌,浪花激起便是海嘯。泥鬼打破了安寧縣千百年來安寧穩定的局勢。
此時正是三伏天,雖不大涼快,但絲絲的涼風吹過卻也感覺涼快一點。兩名捕快一如既往地巡邏著這片地區,守護著這一片的祥和安寧。
“你說王秀才今日這是有幾分可信?”一個瘦子說道。
“我看就是一派胡言。什么城隍顯靈?要是真靈驗,我早就發大財,當個員外享清福去了。到時候想要啥有啥,想想都自在。”
“你啊你,莫不是羨慕劉員外家?”其中一個瘦子笑罵道
“嘿嘿,劉員外的威名在咱們寧安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人納了八房,我都佩服。這樣如魚得水的生活誰不想過?你敢說你不羨慕。”
“羨慕歸羨慕。和你談論城隍顯靈之事怎么還跑題了呢?”
“比起談起那種虛無縹緲的事,我這事不比你現實的多了。”
“你啊你,流子一個。”
“哈哈,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叫風情。”
夜晚的街道上寂靜無聲,雖有月光但卻添加了一種靜謐的感覺。只聽得二人交談的聲音。
說著說著二人便巡邏到了劉員外的家門口。相比于之前其他人家的燈火通明,劉員外燈光卻顯得暗淡許多。
二人上前檢查了一番,欲要離開。忽聽的一聲。瓦片跌落的聲音。雖是三伏天,半夜的涼風。和突然的驚嚇不得使二人大叫一聲。二人打了個冷戰,怒罵道
“你嚇我一跳,瘦子”胖子慌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誰嚇誰,又不是我嚇的。”瘦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掉在地上的提燈撿了起來。
“要不是你突然大喊一聲我能嚇到?”
“你敢說咱們倆不是同時喊的?分明是咱們倆同時聽到喊的聲音。”
“好好好,怪我行了吧。”
“哼”
“胖子,你有沒有聞到那個味道。”
“你是說那個嗎?”
“你確定嗎?”
“我確定。”
“私闖民宅咱們倆封路可是要扣沒的。”
“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說的對。”
二人雖平時拌嘴,當對于這種事確實意見相當的一致。說著二人便以皎潔的身手翻進了庭院。
但眼前的一幕即使是從官十幾年。也是令二人十分震驚。
庭院里滿目狼藉。只見庭院中正中央放著一口大鍋。鍋里正煮著什么。
煮著的東西依稀可見。空氣中彌漫了一種血腥摻雜著肉香的氣息,令人作嘔。
“這兒到底發生了什么?”
王虎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久久的說不出話。
“別看了,胖子。跟著我身后戒備”
王虎回過神來。一邊看著周圍的一切,一邊警戒著。
血液流遍一地,二人每走一步鞋底便感覺黏著,聲音很讓人不適。
血液從房間里流了出來。沿著臺階流滿了整個庭院。
為了弄清緣由,只得忍著不適慢慢的走向房間里。
推開房門,濃厚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讓二人不禁作嘔。
房中昏暗只得靠月光照耀,在靠月光看清屋中狀況的時候,縱使處理案件十幾年,見過案件無數。二人不禁大叫。
只見得八具上吊的尸體。尸體的血水低落,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就好像干尸一樣。樣貌驚恐,讓人看著十分恐懼,二人心中大駭。
二人慌忙起身,顧不得身上的軟弱無力之感,速回到了縣衙。火速向縣令報告了此事。
天剛蒙蒙亮,王秀才二人便被周圍的嘈雜的聲吵醒。
“聽說了沒?劉員外家遇害了。一家人竟被滅了滿門。真是倒霉。”
“可不是嘛。劉員外家財萬貫妻妾成群,真是不幸啊!”
“你說這賊人,也是奇怪。不劫財,只殺人。喲喲喲,你可不知道那慘狀可嚇死個人嘍。”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王秀才二人心中雖抱有疑惑,但還是火速趕往了縣衙,一看究竟。
二人來的正是湊巧,只見得二位捕快正搬著遇害的尸體,縣令正坐在案桌前準備審理這起案件。
二人經過尸體時,覆蓋干尸的白布正好被風吹落。二人也是第一次見神色大駭,干尸的樣子引得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