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只是憐憫了他一會兒。并重整情緒,開始前行。不知前行了多久?曹正終于走到了盡頭。
而那黑袍仿佛有意識的脫離了曹正。回到了曹正的手中。作得一副滿足之狀。那黑袍正中央顯露著妖異的紅色——五。另一個人出現了。
“廢物,區區墮魂橋竟走得如此慢”
此時曹正的魂體變的千瘡百孔,
大殿周圍濃郁的死亡氣息撲面襲來,好像要徹底摧毀曹正的靈魂,曹正只是淺淺笑了一下。那死亡氣息竟對他毫無辦法。反而正被曹正借此修補了靈魂的缺失,
進入大殿,曹正慢慢踱步走了進去。外面看起來很大的大殿,里面卻是一片黑暗。
黑暗之中,傳來一陣聲音。
“你為何來此?陌路人。”
“尋得死亡之歸宿,生命之凋零。”
“歡迎你的到來,死亡教會第五席——悼亡者。
隨著聲音的結束,曹正的眼前的畫面飛速變換,外面偌大的大殿此時里面卻只有一個小房間。
從房間布局來看南方為入口,中間擺放著一座圓形桌,東西兩邊放置著各放置著兩把椅子,北方只有一把椅子,九把椅子,九個席位,九個編號。
而中間一朵玫瑰正盛開著,那美麗妖艷的紅色,旁人若不注意直接觸碰,就會不可避免的被那漆黑的尖刺扎中。
“悼亡者,你都好久都沒來了,我還以為榮歸恩主了呢。”
“別詆毀恩主,這種人還不配投入恩主的懷抱,只有我才配,你們任何人都不配。”
“別自戀了,天災。你干的那些蠢事,我都不想說,缺少美感,怎能引得恩主之注視。”
“總比你強,人禍。就會陰別人,偷一些無用的氣運。惡心惡心別人罷了。”
“安靜,悼亡者大人今日大駕光臨,許久不來,今日真是令我們感覺蓬蓽生輝。”
只見座位正中央,座椅赫然坐著死亡教會第一席——凋亡。
“哈哈哈,你那調侃人的功夫還真是沒變啊,凋亡。”
“你就這么想投入恩主的懷抱嗎,遺忘。”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之際,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了。
“諸位,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憑什么?”
“可笑。”
“你能給我什么”
“席位不如我,沒資格向我提出訴求。”
“...”
眾人各執己見,但明顯誰都沒有理曹正。可見其地位有多卑微。
“我可以給予各位死亡的召見。”
聞聽此言,眾人停止了議論。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們的悼亡者。
“真的假的?”
“愚蠢,他的話里摻雜著謊言。”
“可笑,我等投身教會千年都未得到寵幸。你一個被恩主擁抱不過百年的人怎敢欺詐我等?”
“欺瞞死亡之人要受墮之罪。不能侍奉在恩主左右。恐怖,不敢想像。”
“諸位,還是讓我等聽聽悼亡者怎么說吧”
曹正并未多說,只是展現了一樣東西。接著開出了一個眾人都無法拒絕的條件。
眾人看見后,并未多說。都沉默了下來。
齊聲說道“位置。”
“我稍后會給黑袍定坐標,時間定在血月祭祀時,悼亡者那時會恭候諸位來臨。”
接著,眾人默契地花瓶里拿出了九支玫瑰。
接著誦讀
“愿死亡擁抱吾等,擺脫長生之苦。敬獻。”
眾人拿著那帶刺的玫瑰,黑絲仿佛有生命般的吸食著眾人的血液。而玫瑰的紅色轉而變成了黑色。
眾人放下那黑色玫瑰之后,那黑色的玫瑰,竟突然的燃燒了起來,隨后眾人也隨之消失了。
而曹正也醒了過來,看著那黑色妖異的盒子,手中的黑色袍子和已經熄滅的蠟燭。曹正心下了然。離開了密室。
“小成,好吃不?好吃就多吃點兒。你看看你最近操勞的都瘦了。可得好好補補。”
王志成的庭院中,曹云瑞給王志成喂著葡萄,行為舉止好不親昵。而王志成很是不好意思,但力氣始終沒曹云瑞的大,只得乖乖聽話,被投喂。
反正也做不了什么事,王志成便開始研究曹縣令給的拿兩本書。決定先從《養氣決》開始看。全文竟是晦澀難懂的文字。看了半刻,只覺得腦袋脹痛。
“小成,看的懂嗎?講的什么啊?我可以看看嗎?”
王志成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把《養氣訣》遞給了曹云瑞。曹云瑞也是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但兩人我看的卻截然不同。
曹元瑞入目不見識文字。好似進入了幻覺,卻見的是一群小人兒好似在跳舞。看著看著竟睡著了。而在夢中她自己好像在被那些小人教導親身經歷一樣。
“云瑞兄,可真是的,要量力而行啊。這本書本就會很難懂,還看了那么久。”說罷便要抱起她來,徑直走向屋內。
劉墨軒無奈的笑了笑,走向王志成處。就在王志成要抱起曹云瑞的時候,用扇子擋在了王志成胸前。
“志成兄,我想問你一些真心話。”
王志成雖有疑惑,但還是應了下來。
“你,你喜歡她嗎”
王志成臉色瞬間紅了起來,結巴道。
“也,也談不上喜歡。但,但云瑞兄對我細心照顧,我,也不想辜負她的真心。”
“那我換個說法,她若是女人你喜歡嗎?”
王志成聽后,默不作聲道。只是抱著道走向臥房。
“君生憐我,又豈敢負卿。”
劉墨軒正要出門之際,聽到這一句話,大笑道
“志成兄,有你這句話足夠了。”
看著走出大門的劉墨軒暗暗道
“他最近這是怎么了?”
王志成心有疑惑,也不便多想,抱著曹云瑞走向臥房,剛準備放下,許是本能反應,不自覺的抱緊了王志成,不肯松開。
王志成見此也是無奈,慢慢掰開了摟著曹云瑞,走出臥房,便開始研究那《養氣訣》其中之奧妙。
與此同時,廣月山上,一處宮殿之中,一白衣女子正臥于冰榻之上,那女子皮膚白皙,神情嫻雅,眼睛向著某個方向,手中握著傳音玉簡,也不知在思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