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爺說完,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探尋與嚴肅,他輕聲卻清晰地問道:“葉平,你剛才是不是往后看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尋常的引起了你的注意?”
葉平聞言,面色未改,目光平靜地迎上張大爺?shù)囊暰€,他的語氣冷淡而正式,仿佛在進行一場不摻雜個人情感的對話:“張大爺,我確實剛才有片刻回頭,但并非因為察覺到了什么不尋常。只是,習慣使然,在思考問題時偶爾會有這樣的動作。請放心,周圍一切如常,沒有異常。”
張大爺聽后,點了點頭,眼神中的疑慮似乎消散了幾分,他輕輕拍了拍葉平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葉平啊,你這孩子就是太過冷靜,有時候讓人摸不透心思。不過,有你在,我這心里也踏實許多。繼續(xù)保持警惕,但也不必太過緊張。”
……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張大爺駕駛著那輛老舊的靈車,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緩緩前行。這條路,平日里少有人跡,今夜更是顯得格外陰森,兩旁的樹木仿佛在低語,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張大爺?shù)难凵裰虚W過一絲不安,但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讓他迅速鎮(zhèn)定下來,只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寒意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經(jīng)過幾個亂葬崗后,怎么越走越不對勁?”張大爺喃喃自語,回想著來時的路,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車內(nèi)的我,緊貼著車窗,雙手緊握成拳,心跳如鼓,生怕一不留神就會落入某個未知的深淵。
“不好,我們這是駛進了迷圈了。”張大爺?shù)穆曇舻统炼鴪远ǎ脑捳Z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了我本就緊繃的神經(jīng)上。我猛地一顫,聲音顫抖著問:“張……大爺,我們該怎么辦?會不會……死在這里?”
張大爺回過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與堅定:“別怕,孩子。大爺我在火葬場工作了二十多年,見過的怪事多了去了。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離開車子,更不要回頭。”
說完,他解開安全帶,從座椅下摸出一包東西——那是幾支粗大的蠟燭和一些泛黃的紙錢。他囑咐我在車內(nèi)等候,便獨自下車,步伐穩(wěn)健地走向前方,那背影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堅毅。
車內(nèi),我孤身一人,恐懼如潮水般涌來。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穿窗而過,我清晰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觸碰我的衣角,耳邊也隱約響起了呼喚我名字的低語。我拼命壓抑住尖叫的沖動,緊閉雙眼,雙手死死抓著扶手,祈禱著這一切只是幻覺。
不知過了多久,車外傳來張大爺沉穩(wěn)的聲音:“沒事了,孩子,出來吧。”我睜開眼,只見大爺手持點燃的蠟燭,緩緩走來,那微弱卻堅定的光芒似乎驅(qū)散了四周的陰霾。
“我們剛才可能遇到了一種古老的迷魂陣,”張大爺解釋道,“多虧了我這些年積累的經(jīng)驗和這些老物件,才能平安脫險。”
我顫抖著下車,望著大爺手中的蠟燭和紙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意。在這個充滿未知與恐懼的夜晚,是張大爺用他的智慧和勇氣,為我們指引了回家的路。
……
就這樣張大爺駕駛著靈車行駛了兩個小時,回到了殯儀館;一路上在也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類似的情況。我和張大爺一起把尸體抬到了停尸間里先放著。
我剛轉(zhuǎn)回頭發(fā)現(xiàn)張大爺不知道去哪了,環(huán)顧了下四周,都是一具具冰冷的軀體,根本不見張大爺?shù)纳碛啊nD時給我嚇得汗毛豎立。
就在這時前方有個女孩在喊我的名字。床上的那具尸體上的也在慢慢的東了起來,遮蓋尸體上放的白布也慢慢的晃動了起來。
我鼓起勇氣準備上前把那個白布拿起來時。這時一聲大喝:“葉平,你在干什么”。
把我從愣神中拉了出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二蛋,我上前問一句:“二蛋,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上班了。”
李二蛋摸了摸我頭道:“葉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早上八點多了,你昨晚是不是被嚇傻了。”
“早上我剛到,張大爺就問我葉平是不是回去了”我搖了搖頭。張大爺之后就走了。
“我也納悶了,張大爺平時都是不怎么愛說話?我也沒去想那么多,就直接換了衣服來這里,剛看到里面有一個直立立的人站在哪,我還以為是詐尸了,跑過來一看原來是你站在這愣神。”
李二蛋調(diào)侃著又問道“葉平,你昨晚和張大爺出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現(xiàn)在害怕的成這樣”
這時我剛緩和過來,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一整冷意。我裝著膽子裝逼的對李二蛋說了道:“切,這有什么的,就是尸體跑了,我現(xiàn)在都能給你扛回來”
李二蛋看著葉平在那裝逼樣,立馬伸手從后面拉了拉葉平的衣角,葉平頓時嚇得渾身冷汗,也不管身后的李二蛋,走出了停尸房,啥腿就跑。
邊跑還邊叫著:“那個二蛋啊,我突然想起來下班了,咱們有什么事,晚上再聊”就這樣葉平一溜煙的跑出了殯儀館,嚇得心臟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