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里逃生
- 全球航海:我能看到物品隱藏信息
- 寒游龍
- 2038字
- 2024-09-03 07:10:38
看著不斷被敲得框框作響的鐵門,亨利也是哆哆嗦嗦的藏在宋南燭和陸振的身后。
宋南燭環顧四周,廚房里一片漆黑,這里處于船的后方,腳下是散亂各種各樣的箱子,里面毫無規章的放著各種調料以及廚具,宋南燭蹲下身子,隨意在箱子中找了找,摸出幾把菜刀和剔骨刀,分給了陸振。
陸振收起來后,低聲詢問亨利廚房有沒有別的出口,但是亨利一副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連忙搖頭,“有是有,但是那個門被鎖上了。”
“鎖上了?”陸振趕忙開口,‘怎么能被鎖上了呢。’
“那個門一直都是被鎖上的,而且鎖還在外面,除非有一個人從外面給我們打開,要不然我們根本出不去。”亨利說完之后,廚房又陷入一片死寂。
“不,還有一個通道。”宋南燭指了指墻壁上面的通風管道,那個圓形通風管道的直徑只有一米多一點,卻也可以容納下一個成年人。
看到這個管道,陸振心中一喜,趕忙毛遂自薦說他去,但是宋南燭確實搖了搖頭,說他自己親自出去,看到宋南燭堅定的眼神,陸振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一定注意安全”
亨利將鑰匙遞給了宋南燭,宋南燭點了點頭,兩人合力將宋南燭抬到天花板上,宋南燭手一撐,找到一個凸起,就爬了上去,管道內的空間十分狹窄,幾乎不給宋南燭翻身或者扭動身體的機會,宋南燭只好用兩個胳膊向前扒拉,兩個腳掌向后蹬地,就這樣,沒過一會,宋南燭身上就全是汗水了。
管道里面歪歪扭扭,斗轉蛇行,七拐八拐的如同迷宮。
手臂上的酸痛,黏膩的汗水,狹窄的管道,看不到光亮的前方,都給宋南燭巨大的精神壓力。
“我不想死在這個破道子里。”宋南燭心中有些不甘心的想著,一步一步的緩緩的爬著。
外面的暴雨似乎又猛烈了幾分,轟隆隆,一道閃電劃破天際,一艘船在海面上徐徐行駛,但是船上面是了無聲息,只不過可以看到一個與宋南燭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緩緩的在船上走動,嘴中呢喃自語:
“我才是真正的大副,我才是真正的理查德.韋斯特利亞。”
轟隆隆,天上的雷打的越發響亮,閃電劃過,船上恍若白晝。
宋南燭突然聽到通道外面暴雨的聲音越來越大,心中大喜,一點點的雨絲落在宋南燭的臉上,宋南燭感覺到雨水,趕忙抬頭看去,果然,出口就在前方,宋南燭一鼓作氣,加快了速度,最終用手扒拉住管道的外側,將身體從管道中拖了出來。
一時間,暴雨的清涼沖刷走了所有的心中的煩悶,大海的廣闊驅走了管道的狹小,宋南燭知道,這就是劫后余生的感覺。
宋南燭任由著暴雨沖刷自己的身體,隨后,看到船的通風口的出口是在船的尾部,也就是說自己距離廚房還是有一些距離的,宋南燭緊緊的攥著鑰匙,將自己藏在一些大木頭箱子的背后,只冒了個頭,想要查看外面的情況。
船的表面只有一些零零散散幾個偽人,他們都在做一些特別古怪的動作,比如有的會半蹲著,手還在不停的來回擺動,有的偽人還一個脖子上頂兩個腦袋,還有有的偽人在互相交談,仿佛一副正常人的樣子,但是仔細一聽,才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驢頭不對馬嘴。
宋南燭躡手躡腳的想要繞過他們,但是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剛想動的宋南燭就被一個滿身長滿眼睛的偽人發現了,宋南燭見大事不妙,就抽出懷間的剔骨刀跑了起來,宋南燭有點懷念船長的火槍了,但是話又說回來,為什么到現在都沒有見到船長的身影。難道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宋南燭看著后面越來越多的偽人,宋南燭閃避著,有些體力不支,畢竟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宋南燭踉踉蹌蹌的跌倒在地,但是看到面前烏央烏央的偽人,慘笑一聲,:“起碼,陸振那邊的偽人被吸引過來了。”
但是,令宋南燭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偽人將宋南燭圍了起來,沒有發出進攻,反而是緩緩開出一條道路,在宋南燭詫異的目光中,從眾多偽人中,一個偽人走了出來,陰狠的目光看向宋南燭。
宋南燭看著這個偽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孿生兄弟。
“我才是真正的大副,我才是真正的理查德.韋斯特利亞。”
那個偽人一遍一遍的念叨著,額頭上的青筋直冒,“小偷,你偷走了我的身份,你偷走了我的身份,你偷走了我的身份......我要你給我陪葬。”
那個理查德越說越冒火,一聲令下,所有的偽人都開始行動了起來。突然一抹黃光在宋南燭的眼角一閃而過,宋南燭順著光看過去,發現是一個在一堆雜物的后面,一根槍管在后面直指理查德。
是船長,宋南燭心頭一定,想要為船長尋找到時機,看到越來越近的偽人,再看看理查德,宋南燭趕忙擺手說:“等等,等等,你說我是小偷,你憑什么說我是小偷哇。”
理查德聞言一頓,眼神中透過一絲迷茫,但是沒有過多久,就繼續下令殺死宋南燭,就在所有偽人即將要抓住宋南燭的千鈞一發之際,砰的一聲槍響,一枚子彈正中理查德的眉心,其他偽人也都停下來動作。
宋南燭看到這一幕,也是趕忙就朝船長的那個方向跑,果然,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唯獨可以相信船長的槍技。
宋南燭跑到船長的那個方向,但是宋南燭看到船長的樣貌也是被嚇了一跳,現在船長已經不能稱之是人了,他現在渾身都是長滿了觸須,每一根毛發,每一寸皮膚都長滿了隨風飄動的觸須,船長的兩條腿也幾乎劈成幾部分,血淋淋的筋肉露在外面,就連眼窩也都是一團觸須。
“船長,你怎么了!”
“來不及多說了,你先跟我走,我待一會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