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嬰的出現,許憐體內金色的氣血騰空而起,好似在他背后,化為了一道人影,人影模糊不清,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跟許憐一模一樣!
那道人影,身軀高大威猛,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鎮壓著整個寰宇。他的存在仿佛超越了天地間的一切,給人一種無盡的壓迫感。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窮的威勢,手掌輕輕一動,仿佛可以輕易地攬下九天之上的明月,又似乎能夠翻天覆地,改變世界的格局。
而許憐,則靜靜地盤坐在這道人影之前,身姿挺拔如松,神情莊重而堅毅。他的氣勢如同戰神一般,凌厲而威嚴,讓人不敢直視。同時,又像是一座無法跨越的山岳,給人以無盡的敬畏之感。
轟隆隆!
許憐猛然睜開雙眼,氣血狂涌九重天,如同一顆耀眼的星辰在黑暗中爆發,震撼人心!
他的境界,竟是在此刻再度突破,從金丹大圓滿,到達了一個新的境界!
元嬰境!
一片靈海,如同無盡的海洋,波濤洶涌,翻天覆地。它從許憐體內丹田開辟而出,仿佛一個全新的世界在他體內誕生。這片靈海廣闊無垠,宛如宇宙般浩渺,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在這靈海之中,太陰蓮扎根于其中,根深蒂固。太陰蓮心炎在靈海中忽隱忽現,若即若離,神秘而誘人。元嬰端坐于蓮臺之上,被蓮心炎環繞,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和光芒。
許憐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宛如深淵一般,透露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然而,在那漆黑的眼眸深處,淡淡的森白色火焰悄然繚繞著,仿佛燃燒的星辰,給人一種妖異而迷人的感覺。
這種妖異的森白色火焰并未持續太久,隨著時間的推移,它逐漸消失。當森白色火焰完全褪去后,許憐的眼眸再次恢復成漆黑之色,平靜而深邃,仿佛剛才的奇異景象只是一場幻覺。
睜開眼來,許憐微微扭動了下脖子,頓時,骨頭碰撞間,發出了一陣極為流暢的噼里啪啦聲響,聽著這陣清脆的響聲,許憐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的舒暢與陶醉。
許憐活動一會后,便快速的出了湖底。
此時夜色籠罩著大地,天空之上,銀月高懸,淡淡的月華,稀薄的揮灑而下,將一些黑暗,緩緩的驅逐。
許憐見狀只好去小世界里睡了一覺。
笫二日,清晨
許憐又憑借著那修真者的身份,登上了北冥城此地修真者專用地豪華型飛行妖獸,開始了長達好幾天時間的漫長空中趕路。
飛行了將近七天的時間,終于是逐漸的抵達了目的地,元初仙朝的帝都,元初城!
“該死的,以后再也不坐這破東西了,這慢吞吞的速度,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人流擁擠的飛行運輸行,許憐深深的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低聲咒罵道。
許憐閑庭信步的走進城市,期間未有著任何阻,對著許家趕去。
許憐輕車熟路的穿過幾條街道,然后腳步忽然頓住,抬頭望著那坐落在街道盡頭處的一處龐大院落,院門上碩大地“許府”二字。
許憐進入大門,穿過幾條小道,一座頗為寬敞的大廳,逐漸的出現在了視線盡頭。
見過父親和眾長老之后,回到小院。
自從回了許家,全府的人知道許憐修為已到元嬰境后,對他十分尊重,有些老一輩的巴不得將孫女許配給他,家里的生意也因此蒸蒸日上。
…………
許府,一處小院內,一名清秀俊逸的白衣少年盤坐在白玉蒲團上,雙目緊閉,散發著強大威壓,令人生畏。
許憐睜開雙眸,口吐出一團濁氣,活動活動久坐的身子,感受著丹田處的元嬰,面露喜悅。
努力一個月的時間,終于突破到了元嬰中期。
許憐剛準備出去見父親許蕭,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少爺,老爺派我來請您去大廳,前日,家族的靈器靈蛇玉如意不見了,有家族子弟舉報,說看到您盜,不對,是看到您取走了此寶,您也知道靈蛇玉如意的重要性,所以派我來請您,想問問是否真是您取走了。”
墨老的聲音在門外畢恭畢敬的道。
許憐一聽人都傻了,感覺受到了侮辱,偷盜家族靈器,還讓一個弟子給舉報了。
他堂堂許府大少爺唯一繼承人,父親還是家主,他還是族內唯一的元嬰境修真者,先不說他有沒有拿,就算他真盜取了靈蛇玉如意,又能如何,真搞不懂這種事怎么還能牽扯到他身上。
許憐打開房門,同墨老向著家族大廳走去。
此刻許家大廳大部分弟子都聚集在此,翹首以盼。
家族大少爺取走,哦不對走盜取家族靈器靈蛇玉如意,光是這一標題,就很有看頭,不少閉關的弟子收到好友通知,都前來觀摩,議論聲不絕于耳。
他們怎么都不信許憐會盜取家族靈器,他如果想要靈器跟他父親許蕭一說靈器就給他了,還用得盜嗎?
許憐的父親和家族一眾長老,在此靜靜等待著許憐的到來,時不時將目光投向三長老身后的一名少年,帶著深究之意。
少年名為許辰,三長老的侄子,二十來歲,樣貌俊俏,只是修為只有煉氣境后期,不堪入目。
正是因為他的舉報,促使三長老強行召開這場議會。
三長老直接認定許憐盜取了家族靈器靈蛇玉如意,要當著許家全有人的面,處罰他。
“老三,雖然你是憐兒的長輩,家族的長老,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以憐兒的性子,他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如果他需要早就向我要了,伱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他開口勸說三長老,讓他慎重考慮,畢竟污蔑他的兒子,許家唯一繼承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聽到許蕭的勸說,三長老許長風淡聲道:
“族長多慮了,縱然許憐是我許家大少爺,但他犯了如此大的錯,我如何能放任不管。”
“當著全族子弟的面進行,也只是為了警戒弟子們,勿要行那盜竊之事,不然就算是家族大少爺,也要受罰。”
“你就這么確定那靈器·靈蛇玉如意是憐兒偷的。”許蕭反問三長老許長風。
許長風點頭:“證據確鑿。”
見他如此確定,一眾家族長者眼神都出現微妙變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區區一靈器·靈蛇玉如意,如何能與許憐相比,就算他盜走也無妨,本來就是家族唯一繼承人早點繼承也沒事。
不行,必須解散這場會議。
家族一眾人剛準備有所行動,卻聽一道熟悉聲響起,一道白衣身影已然出現在大廳內。
許憐剛一出現,還沒等他向父親問好,三長老許長風立刻發難,厲聲喝道:
“許憐,你可知罪!”
三長老這一下讓一眾家族長者,弟子都懵了,他們齊齊看向三長老許長風,目光中充斥著無語。
不是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許憐看向三長老許長風,沉聲質問道:“三長老,不知許憐犯了什么錯,一來讓我跪下?!”
雖然在來的路上,墨老已經告訴他前因后果了。